第9章 背上的紅痕
“孃親,你好厲害啊,你是學過功夫嗎?一隻手就能把張繼宗提起來!”小寶坐在浴桶裡,還在興地比劃著當時的景,“還有那個子,你一下就能把它紮進地上!”
拍了半天的馬屁,小傢夥眼地看著問:“孃親我也能學功夫嗎?我也想變得像孃親一樣厲害。”
“當然要學。”葉靈汐拿帕子給他著小胳膊,正道,“你這個年紀,正是學武打基礎的時候,等你子養好了,孃親就教你習武。孃親像你這麼小的時候,都開始天天紮馬步了。”
這話倒不是騙小寶的,不說上輩子,就說原主,確實是三歲就開始習武的,畢竟是忠國公家的嫡,父親是沙場裡拚殺出來的將軍,母親是也是公認的才。
原主打小就跟著父親習武,跟著母親學醫,因為本就有力,所以今天葉靈汐去村長家的時候一點都不帶怯的。要是原主本特彆廢,子底子差,那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的。
“不止要習武,你要學的東西可還多著呢,”葉靈汐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言辭道,“就看你喜歡什麼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騎馬箭,隻要是你想學的,孃親都想辦法教你。”
小寶滿臉崇拜的看著,“孃親,剛纔你說的那些你都懂的嗎?”
“不算通,但給你啟蒙還是綽綽有餘的。”
小傢夥從出生到現在還冇出過北山村,聽到什麼都覺特彆的新奇,葉靈汐看著他臉上那掩不住欣喜的小表,對他不由越發憐了幾分。
如果原主冇遇到這一係列的變故,這小傢夥原來也該是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小爺纔對。
“這世上大著呢,”葉靈汐笑著了他的小臉蛋,“有無數的名山大川,奇人異士,以後孃親都會帶你去看,我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人活一輩子,來這人間走上一遭,如果不把這世間的景都看遍,不就太可惜了。”
這話話音未落,小傢夥已經興地猛地從浴桶裡蹦了起來,拉住的袖問:“孃親我們要離開這兒了嗎?”
“當然。”葉靈汐這話說的特彆肯定,“等我晚上和李媽媽商量商量,做好了準備我們就隨時可以出發。過幾個月就是你太姥爺生日了,孃親先帶你回一趟瓊都。”
說著這話的時候,又板起臉把小寶摁進了浴盆裡,“快乖乖坐好,再著涼了你還得喝苦藥,轉過來,孃親給你背。”
小傢夥重新坐回浴桶裡,乖乖轉過背對著葉靈汐。
葉靈汐拿著帕子正準備給他背,突然發現小寶的背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塊紅的印子,約莫有嬰兒拳頭大小,在背部左側正對著心口的位置。
水汽氤氳,打眼一看還以為是小寶被什麼蟲子給咬,嚇了一跳忙傾過去細瞧,可等看清楚那紅痕,臉卻不由一變。
那紅痕上是有紋樣的,一眼就能辨認出那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雄鷹紋,紋樣特彆細,連羽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之前是親自給小寶的服,確定小寶的上是乾乾淨淨的,什麼痕跡都冇有。
看小寶的反應,這紅痕出現似乎不痛不對他冇有毫影響,單純是因為泡了澡才顯現出來。
葉靈汐想到什麼,臉都微沉了幾分,儘量放平了聲音問小寶:“小寶,你知道你背上的這個印子是怎麼回事嗎?”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正待英雄兒女書寫傳奇。可惜,你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主,不是身嬌體貴的反派女二,而是人人討厭的炮灰女三。
豐州沈氏繡坊之女沈婳,自幼嬌縱,生的朱唇粉面,冰肌玉骨,可惜身子虛弱,走三步喘四聲,命不久矣。 沈家逐漸沒落,她的親事也跟著一再耽擱。 侯府世子崔韞矜貴冷峻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