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都不記得那本三流故事書裡的一個字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養了蠹蟲這麼多年,餵給它大量的典籍,生生的將蠹蟲的品階一步一步的喂起來,秦一直都是將蠹蟲當做一個集合書庫用的。
只不過後來,秦自的思字訣不斷攀升,再加上自修行,有大夢真經之類的存在,秦自己就是一個可移的超級書庫。
而且保險程度上說,遠比蠹蟲要好的多,至秦自己更相信自己。
蠹蟲後來再次晉升品級,可秦又遇到了十二,的仙草。
這下,蠹蟲的地位,徹底尷尬到沒存在了。
這世上不可能還有什麼東西,在信息這方面,比專信息的仙草更強。
而且,十二自從多逛了幾個世界,跟著秦去了一趟亡者之界之後,自天花板都不見了。
蠹蟲徹底沒了存在。
也就是秦念舊,權當是養寵了,也不差蠹蟲那一口吃的,一直養著。
沒想到,今天終於到蠹蟲展現存在的時候了。
去戒律司主那溜達了一圈,也就是打打炮,真要是這麼簡單就把戒律司主說了,那秦就考慮以後專炮了。
想跟人講道理,談判,打炮,那也是需要你的拳頭足夠大來當做底子的。
不然的話,隨便什麼小修士,跑到戒律司主面前,口出狂言,戒律司主會鳥對方麼?
噢,他們都走不到戒律司主面前,就會被戒律司的狗子打死了,甚至連報告都不用寫的那種。
所以嘛,炮完了,適當的秀一下,非常有必要。
蘿蔔加大棒,亙古不變的套路。
簡單卻非常有效。
以塑料黑劍,配合已經晉升到吃幾本經典寶冊,都沒有晉升跡象的蠹蟲。
直接從世間抹去了那本三流故事書裡的所有文字,的確是輕而易舉。
畢竟,嚴格說,那只是一本毫無玄妙的普通書籍,隨便出來個凡人,都有可能寫出來。
要是換做一本經典,以秦和蠹蟲此刻的狀態,還真做不到,秦還沒開發到那種地步。
但這件事,在戒律司主來看,意義便完全不一樣了。
哪怕他眼睜睜看著,也有人可以在不會掉命匣之書的前提下,直接從源抹去他的化。
而他主修的倉頡大典,本質上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東西。
四捨五一下,也就是秦有可能,可以直接將他也隔空抹殺。
到了他這種境界,要的就是,別人拳頭再大,也奈何不了他。
可若是有一個人,能直接繞過表面,直接針對核心,繞開防,偏偏拳頭還不小,哪怕只是可能。
戒律司主也必須四捨五來理。
尤其是秦之前爲什麼不這樣弄死他的化,爲何這次來了之後,只是看了幾頁倉頡大典,回去就先弄死了他的化?
唯一的解釋,就是秦之前沒有這種能力,在看了幾頁倉頡大典之後,立刻就以有限的東西,當場推演出來了殺招。
這種能力,纔是最可怕的。
戒律司主已經來不及後悔,之前不應該裝,任由秦肆無忌憚的看。
他重新思考了一下,秦之前說的最認真的那幾句話,對待的態度,立馬就不一樣了。
一路趕到宮城,戒律司主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著重說的,便是秦的提議。
至於他裝的事,輕描淡寫的略過,只說秦斬了他一尊文字化,秀了秀。
彙報完之後,戒律司主靜靜的候著,等待著十方帝尊聖裁。
十方帝尊走出了宮殿,來到了大殿門口,遙著這片山河,良久之後,長嘆一聲。
“人族當真是代代都有才人出,這個時代的人,目卻比當年很多人看的都要遙遠。”
爲經歷過上古終戰的人,還是三天帝之一。
十方帝尊自然清楚,當雙方量都足夠大的時候,若是真出現這種舉世之戰,兩敗俱傷就是必然的結果。
當年上古被生生的打碎,而打碎了還不算,整個世界都消亡了。
古往今來,歷來只有境那種級別的存在,會有消亡,大部分境,哪怕被打碎了,也只是被打碎了,或是墜大世界,或是墜其他境,亦或者碎片會再次重聚,歷經數萬年,甚至十數萬年,重新匯聚化作新的境。
而這個過程,卻不是消亡。
真正的大世界,自更古老的時間到今日,真正消亡的,也就只有上古而已。
上古再也不可能重聚,墜落的碎片,也頂多是的碎片而已。
所以,亡者之界裡,唯一以死亡狀態出現的,就是上古的碎片。
秦說的兩敗俱傷,十方帝尊倒是贊同的。
雖然,十方帝尊有十足的信心,哪怕上古終戰浩劫,再來一次,他也不會徹底消亡。
等到下一次穩定下來,新的時代開啓,他也會再次復甦。
但一次之後,他已經看到了這種復甦,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整個世界的天花板降低了。
終戰兩敗俱傷,打的世界崩碎,再來兩次,可能就道君,便是天花板了。
若是加速了水劫降臨,等到水劫過後,再次復甦的世界,恐怕連道君都會爲傳說。
他可不是那種寧爲頭不爲尾的人。
在道君都不存在的世界,當一個道君,還不如現在。
所以秦的提議,先決條件的確沒什麼病,而且還是一種眼很長遠的提議。
秦不想爲最後兩個敗者之一,也不想面對最後滿目瘡痍的末日世界。
十方帝尊同樣不想最後沒有勝利者。
他有時間可以耗,卻也不是有無盡的時間可以耗下去,風劫之後,便是水劫。
水劫可不會管你是誰,給你講道理,這是籠罩整個世界,滲到世界每一個角落的。
有關這一點,十方帝尊心裡還是有數的。
畢竟活得久的人,那很遙遠未來的事,在他的時間尺度上,已經可以看到了。
先決條件沒問題,提議其實也沒問題。
但十方帝尊十分清楚,這個實施過程,絕對有問題。
比如,打開通道,勾連大荒,這裡面肯定是有問題的。
十方界的人,跑到大荒,客場作戰,本就不佔優勢,但提議本,他若是想要勝利,卻也必須派人打過去。
不管中間如何,哪怕中間被大荒的人過來,結果卻也必須是他們打過去。
反過來,放到大荒那邊,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問題在哪,秦的底氣在哪,十方帝尊猜不,也看不到,什麼都沒有。
要說秦慫了,只是想要藉此機會,不讓他出手,也不太說得過去。
乍一看,秦實力似乎不如他,兩邊同時不出手了,十方帝尊肯定吃虧,實際上十方帝尊卻覺得,相差無幾。
他可不認爲自稱見證了兩位天帝隕落的人,會慫了。
這個所謂的見證,也要先打個問號,十有八九是兩位天帝的隕落,跟秦有最直接的關係,或者說是最重要的關係。
思來想去之後,十方帝尊也覺得,無論秦到底想要幹什麼,既然秦已經出招,那他就沒可能裝死不接。
只要出手便有破綻,有了破綻,就有了奠定勝局的基礎。
沉思良久之後,十方帝尊遙著他的江山。
自從化作人族神朝帝尊之後,思維方式,也跟當年爲天帝的時候有些不同了。
“去告訴他,賭約朕應下了,朕不會親自出手。”
十方帝尊丟下這句話,轉進宮殿裡消失不見。
戒律司主躬一拜,一臉凝重的應下。
……
大荒壺樑學院,秦走出了黑玉神門,直奔嫁的寢宮而去。
到了地方,秦沒有客套,直主題。
“我向十方帝尊提出了一個賭約,雙方賭國運,我不親自出手,他也不親自出手,時限過後,誰佔劣勢,誰徹底退出,哪怕沒有滅國,也要雙手奉上,讓這個爭鬥,出現一個勝利者。
接下來,便是你的戰場了。
十方帝尊必定會答應的。”
“我明白了。”嫁輕吸一口氣,他不知道秦**如何說的。
但很顯然,只要十方神朝那邊,十方帝尊不親自出手,便相當於去掉了自最強的一把利刃。
而秦這邊,不親自出手,似乎影響不是大到不可接的地步。
秦最擅長的,反而不是直接衝上前跟人正面鋒。
嫁還想再問點什麼,秦似是已經察覺到,先一步道。
“再多的,我就不能多說了。”
嫁心中一凜,頓時明白,這跟賭約無關,而是秦在鎮守什麼,永遠不能告訴第二個人的。
“無須多言,我都懂。”
“好了,我要去做最後的準備,你也好好準備吧。”
秦轉離去,順手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化。
化還在兢兢業業的煉化壺樑碎片,果斐然,至大嬴神朝抵達的地方,壺樑碎片已經盡數被他煉化。
至於能溫養到什麼程度,就要靠時間來慢慢磨了。
“接下來,可以去煉化十方界的那塊壺樑碎片了,務必要將其徹底納到我們自己手中。”
秦離開,再次來到亡者之界裡的夢之界。
他找到丟在這裡的白玉神門。
“十二,接下來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幫忙了。”
“好先生,你儘管說,我們之間不用客氣。”
“恩,先給你說一聲,其實並不需要你花費太大力。”
秦了遊戲大荒,親自做了一塊龍蛋糕,纔來找夢師。
“請你吃東西。”
夢師眉開眼笑,吃的開心,吃完了之後,直接道。
“你又想讓我幫什麼忙?”
“你看你說的,純粹幫我的忙,我都是來直言的,這次是請你吃東西,順帶著,商量一下夢中大荒世界的事,我覺得,是時候可以推進下一步測試了。”
“恩,需要麼,大概是這樣的,我們既然想讓人來,對方知道是夢中世界,知道是虛幻的,那效果就沒那麼真實了。
所以你也看到了,你玩的這個一號虛擬大荒裡,出現的修士極爲稀。
至於那些修士,我倒是能強行拉進來,但那樣就沒意思了,就不真了,再像真的,終歸都是假的。
我想了個辦法,讓修士主進來,但是他們卻都不知道,你玩的這個虛擬大荒,其實都是夢中世界。
所以,我需要你幫忙,給做點什麼,你爲此地之主,大名鼎鼎的夢師。
想來除了天帝那種級別的人,其他人都會被你拉進來而不自知,對吧?
但是我又考慮到,你肯定沒這麼多力,所以,你看著給做個什麼東西。
只要天帝不親自進來,也都能瞞過去的。”
秦給解釋了半晌,夢師倒是聽明白了。
“有的確是有,只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我手中並無……”
話沒說完,秦便拿出幾顆先天蟲殼。
“亡者之界的先天之,先天蟲殼,目前沒發現其他的特點,但承載和強度,絕對是對得起先天之這四個字。”
夢師一看先天蟲殼,立刻回了手,出一隻手,在秦的腦門上一拍。
大量的信息傳到秦腦袋裡。
“你早說你有先天之啊,你自己弄吧。”
說完,夢師轉就走。
秦撓了撓頭,看著手中的先天蟲殼。
納了個悶了。
怎麼先天蟲殼想要送出去,都送不出去了。
當初小說家說這個東西沒用,後來送給別人,也都是說君子不奪人所之類的話。
可這一次,他在夢師這,看的清清楚楚。
夢師是不敢要!
都不敢一下。
甚至於,還怕他繼續多問一句“你爲什麼不敢要”,直接跑了,不給秦再的機會。
消化了一下夢師給的信息,大概就是說,他該有的權限都有了,基本上是權限全開,管理員之下第一管理員的權限。
再加上給予指點,秦自己也修了大夢真經,又是以先天之爲道基,自己就能整出來,效果可能更好。
秦自己拿著先天蟲殼,翻來覆去的看,他沒看出來爲什麼。
仙是求不來的莫求這個名字,就是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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