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隗辛挑眉道, “我要看看那群人到底有什麼奇怪的。他們為什麼自稱玩家?玩游戲走火魔了嗎?”頓了頓,“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是一群玩游戲走火魔的人, 我們沒必要那麼重視。”
“對, 他們很奇怪, 不管是思想觀念,還是對于世界的認識都好像是……外星人一樣。”隗海棟說, “和外星人類似的種侵了我們的世界, 他們把我們的世界當游戲, 所以才自稱為玩家。”
隗辛沉思, “有意思……老爹你不會是拿我開玩笑吧?這種事太詭異了。”
“那就來看證據。”隗海棟敲了一下桌子,全息投影屏幕彈出, “剛開始那位玩家不肯吐自己的份,他們這群玩家之間好像有什麼保條例需要嚴格遵守, 但是他抵抗不了刑訊,夜蟬刑訊了他半個小時, 勉強從他里面挖出了一些東西。”
“只刑訊了一個人嗎?不是說夜蟬在白鯨市遇到了倆?”隗辛佯裝好奇, “另一個呢?”
隗海棟說:“另一個是個人,死了, 夜蟬抓的時候不小心下手過重, 沒過來。”
隗辛心沉落谷底,不著痕跡地挖了個坑:“既然這群所謂的玩家是有組織的有保條例的, 那麼萬一他們過反刑訊訓練呢?被逮到的那個玩家說出來的東西會不會是假的?”
不知道那位玩家在被刑訊時說出了什麼樣的報,不管他說了什麼,都要對隗海棟進行心理暗示, 盡量誤導他, 讓他懷疑那些報的真實。
“是, 你說的非常有可能,所以我派了夜蟬去隔壁城市抓第三個。”隗海棟出微笑,“等我們抓到了第三個,審訊出報,把兩份報進行對照,就可以知道報是真是假了。”
“很有用的方法。”隗辛不聲地說,“不是要看刑訊錄像嗎?放映吧。”
隗海棟又敲了一下桌子,高清錄像投影在房間中央。
隗辛扭過頭專注地看著錄像畫面。
最先傳出的是幾句對話。
“你的名字。”
“雷尼爾·布蘭登伯格。”
“好吧,雷尼爾。這是你本來的名字,還是你來到這個世界后擁有的名字?”
“來到這個世界后,我才有了這個名字。”
“你的本名是什麼?”
“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肯特?你確定這是你的名字?”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金發男人神志不清地被扣在電椅上,他渾都是,鐵鐐銬上也都是。面對夜蟬的審問,金發男人口齒含糊不清地回答,仔細一看,他里的牙齒居然全都被拔掉了,口腔一片模糊。
金發男人說話用的是英文,第二世界的科技足夠發達,連普通的通訊都有實時翻譯各個語言的功能,不同語種的人流是沒有障礙的。
“是,我克拉克·肯特。”金發男人堅定地說。
“測謊儀顯示你在說謊,這不是你的名字。”夜蟬抬起眼皮,“你不老實……”他抬手打開了電椅開關。
在滋滋啦啦的電流聲中,金發男人一邊搐一邊慘,過了一會兒電流聲停下了,男人焦黑,頭發都炸了起來。
他張吐出一口煙,說:“我確實是克拉肯·肯特……也許你們想問我另外的名字?我還有一個名字是卡爾·艾爾,我們老家那邊的人習慣給自己的小孩起兩個名字……”
金發男人說完不知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居然在電椅上狂笑了起來。夜蟬皺眉,一拳打在男人臉上,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本就鼻青臉腫的臉腫得更高了。
“你是在耍我嗎?”夜蟬沉地說,“是你覺得我的折磨不夠痛苦嗎?”
“我怎麼會耍你呢?”金發男人說,“你想問的我都說了啊。”
“你真正的家鄉是在哪里?你是怎麼來到我們世界的?”夜蟬問。
“我的家鄉是M78星云,我玩了一款游戲,就這麼來了。”金發男人說,“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嗎,好兄弟?”
夜蟬疑慮重重地說:“那個死掉的人,你們是朋友?也是玩家?”
“是啊……先我一步返回現實世界了,真是的,為什麼游戲設置的是死亡后等級清零啊,我們返回現實世界后只能重新練級了。”
“……你們像真正的玩家一樣,可以無限復活?”
“是啊,不能復活的游戲還是正經游戲嗎?嘿,你可要小心了,等練了新號,一定會來找你報仇的。”
“你們的現實世界是什麼樣的?”
“那是一個高度發達,高度自由,高度平等的世界,是你們無法理解的世界。”
“發達?”夜蟬笑了,“你知道你是怎麼暴份的嗎?雷尼爾·布蘭登伯格在我們公司的高級科研崗位工作,你取代了他,但是你不知道怎麼用通訊手環,甚至連家用電都搞不明白怎麼用……你在騙我,如果你們的世界高度發達,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們這里的東西是怎麼用的?”
“哈哈哈哈哈哈……”金發男人再度笑了起來,“你太無知了,兄弟,我們那個世界的科技設備早就離了人工控,我們只需要一念頭,機就會捕捉到我們腦電波,自幫助我們完工作,我們本沒必要學會怎麼控機啊。”
夜蟬表愈發沉了。
接下來夜蟬沒有再審問金發男人問題了,他將對方一頓毒打,打得他一度失去意識。
每當男人失去意識,夜蟬就會強行用電流把他喚醒,接著翻來覆去地問他問題,已經問過的問題也會再審訊一遍,結果金發男人每次都給出同樣的回答。
他說雷尼爾、克拉克·肯特、卡爾·艾爾都是他的名字,真實的名字。他說他的老家是M78星云。他說玩家死亡等級會清零,但是會無限復活。他說自己來自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世界……
隗辛看完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錄像。
雷尼爾對夜蟬說的話換個場景是無厘頭的,隗辛聽到家喻戶曉的漫畫人的名字從他里冒出來時差一點點沒有維持住表。不是覺得搞笑,而是覺得佩服,雷尼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一定面臨著龐大的力——神和.的雙重力。
他在高強度的審訊和毒打下頭腦清晰,沒說過一句真話,不但沒說真話,還對夜蟬進行了思想導。
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意志力、忍耐力和勇氣。
“他說的是真的嗎?”隗辛看向隗海棟。
隗海棟直視隗辛的眼睛:“我懷疑是假的,他可能說了真話,但是沒有說全部的真話,測謊儀時響時不響。”
“難不真有外星人侵我們的世界嗎?”隗辛假裝困,喃喃自語。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隗海棟說,“我們找到的人還是太了……聯邦找到的人可能更多,但是他們不會對外公布這些消息。”
隗辛心里緩緩打了個寒。
也許早在第一次進第二世界時,這個世界的聯邦政府就已經有所察覺了。玩家們回歸的時候論壇顯示的存活人數銳減,足足有三百多人死掉了——這三百多人中有多人是死于意外,有多人是死于搜捕?下一次回歸,又會有多人死去?
“雷尼爾……我們假設他是雷尼爾。他之前一切正常嗎?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隗辛思索,“他是被‘玩家’附了?”
“大概在一個星期前,他的行為舉止有異常,跟公司請了假。他的還是原來的,但是軀殼里面住的靈魂換了一個。”隗海棟說,“跟他有相同況的是他的助手,比較莽撞,我們監視了一段時間,最終確定了一些事……可惜死了,沒能從里問出來什麼。我們在前兩天才決定抓捕雷尼爾,對他進行審訊,這審訊錄像是昨天晚上的。”
“真夠邪門的。”隗辛看了眼自己的茶杯,“倒茶。”
機人殷勤地走過來,給隗辛倒茶。
端起茶自然地喝了一口,“這事我知道了,我在緝查部會注意的。”
“好,你一向辦事穩當,我很放心。”隗海棟表緩和,輕松地說,“是白鯨市的分公司里就有兩個玩家……誰知道其他地方藏著多?我們要萬分小心。”
“只能用刑訊的方法了嗎?我們不妨用別的方法試試。”隗辛說話說一半,“Red他……”
“邪門的是Red讀取不了他的記憶,或者說,他只能讀取到高級研究員雷尼爾的記憶,讀取不到玩家的記憶。”隗海棟說。
這也是試探,隗辛在試探Red的超凡能力。
試探總是伴隨著風險,這種風險是必須承擔的。
“居然這樣?”隗辛不經意地問:“雷尼爾呢,應該還活著吧?”
“活著,夜蟬把他從白鯨市帶到了總部關押。”隗海棟說,“你對他興趣的話,可以親自去刑訊他。”
“改天吧,他渾是傷,萬一經不住折騰死了呢?等養好繼續刑訊。”隗辛吹著杯中的紅茶說,“你可要注意別讓他跑了,他的來歷如此詭異,說不定有一些特殊的手段。”
“嗯,這方面我有讓人注意。”隗海棟說。
“玩家們的份很不好確認吧?”隗辛說,“第三位玩家是怎麼確定的?”
“隔壁市公司分部的高管發現自己的兒子不對勁,主上報的。”隗海棟說,“畢竟是父母,不會察覺不出來自己的孩子是真是假。”
“那倒是。”隗辛波瀾不驚地說,“你還有什麼事要代嗎?‘爸爸’。”
隗海棟沉片刻:“克拉肯號的事……”
“很難辦。”隗辛抓到了機會,決定繼續冒一點風險,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句刺探的話說出來,“教團也不想讓克拉肯號登陸,他們會不會做些什麼?”
“哦,那是一定的。雖然在這件事上立場一致,但是我們是不可能跟他們合作的。”隗海棟不甚在意地說,“需要在意的是他們會不會在克拉肯號上做手腳……他們這麼做的幾率是很小的,很難找到機會。”
隗辛進一步說:“我之前讓銀面去港口調查了破案現場……”
“嗯,不用再繼續調查這件事了,沒有意義,一定是教團干的,他們和我們一樣,不想讓那玩意兒登陸,只有他們有理由那麼做……不過他們多有點礙事了。”隗海棟確信地說,“可笑的小教團,不氣候,在港口扔點燃燒.瓶和自制土炸.彈就是極限了,不了事。”
“早就沒再查了,”隗辛說,“我之前也是怕對面的礙事,才讓銀面探查了港口。”
終于!終于知道了港□□破藏的第三方的份了,果然是教團!
隗辛努力抑制心跳。
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面臨的最大困境其實是信息差。別人統統知道的事,不知道,不能開口去問,問就是在主暴自己的份。
Red在集任務會議上曾經說:“貨公司對外宣稱貨上運輸的是清潔能源可燃冰,但我們都知道這只是個幌子。”
任務執行小隊的所有人都明白貨上的東西有問題,他們就算不知道上面裝的是灰的繭,也知道那些玩意兒和異種生有關——但是隗辛不知道!
信息差是隗辛在第二世界生存的最大阻礙……如果能得到可以讀取別人記憶的超凡能力就好了,這樣就不用走那麼多彎路,小心翼翼生存,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任務進度】:95%。”
在破解了這個謎題之后,任務進度再度上漲。
只剩下百分之五,就能完調查任務了。
目前只剩下一個不確定的問題——策劃沉船事件的,是否就是教團。
有猜測但不確定,那麼調查就沒有意義,調查的意義就是要拿到百分之百確定的答案,這就是反復試探反復推敲的原因。隗辛要搞到確鑿的證據,證明沉船事故就是教團策劃的。
隗辛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傍晚了。
“今天晚上要值夜班嗎?”隗海棟說。
“不,今天一天都沒有班,我需要調整作息,明天去值白班。”隗辛說。
隗海棟點點頭:“好好干。我等會兒有個會要開,你在這先等一等吧,等夜蟬完事兒了讓他送你。”
他起整理西裝上的褶皺,走出辦公室。
到了走廊外,隗海棟自言自語似的說:“這樣嗎?一切照常……我明白了……”
他眉頭鎖站在原地沉默地思考了幾秒,然后才離開。
……
今晚銀面在港口忙活,一夜未歸。
隗辛睡得很淺,克拉肯號的火在腦海中浮現,金發男人雷尼爾刑訊的錄像在腦子里放映,大夢醒來,好像徹夜未眠一般渾酸痛,骨頭咯吱咯吱響。
拍了拍臉,按照以往的流程洗漱吃早餐換服,在七點多的時候踩著點出門,去海岸安保隊。
剛走到辦公室附近,聽到了耳的聲音。
“小隗!”蘭藍氣吁吁地跑過來,笑著說,“嘿呀,看到你我就知道今天沒遲到。”
隗辛微笑:“進去吧,蘭藍,再磨蹭兩分鐘就真遲到了。”
再次看見這張悉的臉,居然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他們肩并肩走進大門。
亞當的機械音響起:“早上好。安保員蘭藍,安保員隗辛,歡迎回來。”
蘭藍聽到亞當的歡迎語沒有做出回應,他習以為常了。
而隗辛淡定地說:“早上好……希今天也是和平好的一天。”
“你在和亞當說早上好?”蘭藍說。
“不知不覺就……有的時候覺得亞當像個和我們并肩作戰任勞任怨的戰友一樣。”隗辛解釋。
蘭藍一愣。
“有道理,亞當一直很人化。”他笑了,“早上好,亞當。”
“……早上好。”亞當說,“祝你們有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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