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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爺總能聽見我的心聲(清穿)》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聲

 “既然赫舍里貴人已經走了, 本宮就不留你了,天也不早,早些收拾好今晚上你也好早些就寢。”

 阮煙對博貴人說道。

 博貴人道了聲是, 領著多蘭等人去了后面。

 到了后面,瞧見東配殿的布局,多蘭等人臉上瞬間出喜

 多蘭更是忍不住道:“小主,這屋子可趕得上咸福宮那邊三倍寬敞了。”

 要知道, 咸福宮那邊, 除了端嬪、那拉貴人以外, 還有兩個常在,博貴人去了那邊, 端嬪借口地方狹窄,只是騰出個次間給博貴人。

 就這屋子要睡覺, 要待客,要當用膳的地方, 還要拿來放東西。

 東西稍微多一些, 轉個都怕摔了了。

 多蘭幾個宮更是只能去和常在的宮在一塊睡大炕。

 一屋子睡了八個人, 頭挨著頭, 腳著腳,別提多難了。

 “我也覺得寬敞, 多蘭, 你們以后可以四個人住一間屋子了。”

 博貴人臉上也終于出了笑容。

 了下桌子, 桌上有灰塵,那赫舍里貴人不地道, 臨走也不把房間收拾好, “咱們趕把東西搬來, 再收拾收拾屋子, 今晚大家都早點兒休息。”

 “是。”

 多蘭等人答應一聲。

 而另外一邊。

 赫舍里貴人帶著負責搬東西的宮太監到達承乾宮。

 剛走到承乾宮門口,就愣住了。

 鐘粹宮因為是阮煙住所,萬歲爺又常去,務府的人哪里敢松懈,那宮門的朱漆、臺階上的石板隔三差五地修補;而承乾宮這地,萬歲爺基本不來,里面也沒有得寵的,便是敬常在幾個主子罷了,這門上的朱漆都掉了不,一看就寒酸極了。

 “這就是承乾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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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貴人不敢置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之前沒留意過承乾宮,只聽說它是“冷宮”,哪里想到竟不堪至此。

 “可是赫舍里貴人?”

 敬常在攙扶著宮的手,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迎面了風,就忍不住拿帕子抵著咳嗽幾聲,面上浮現出病態的紅暈。

 “你是?”

 赫舍里貴人皺了皺眉。

 敬常在屈了屈膝:“妾常在王佳氏。”

 “原來是敬常在,常在多禮了。”

 赫舍里貴人神淡了幾分,“風這麼大,敬常在還是進去的好,省得了風寒。”

 說著,不地后退一步,“對了,我要住的是哪個屋子?”

 赫舍里貴人的作那麼明顯,敬常在哪里看不見。

 了手中的帕子,道:“承乾宮正殿已經騰出來,也讓人收拾妥當了。”

 聽到正殿,赫舍里貴人臉上神才稍稍好轉。

 嗯了一聲,“那我就先讓人去收拾屋子,不和你多說了。”

 “是。”敬常在答應一聲,目送著赫舍里氏帶著人進了承乾宮正殿。

 夏答應領著人徐徐前來,臉上表似笑非笑,“敬常在熱臉冷屁的滋味不好吧,你以為那小赫舍里氏被萬歲爺調到承乾宮來,就會瞧得起你嗎?”

 后宮眾人誰不知道萬歲爺徹底厭惡了敬常在。

 敬常在咳嗽一聲,不冷不熱道:“這又和你有什麼關系。”

 直接離開。

 夏答應臉變了變,咬牙低聲道:“什麼東西,還真以為自己還是敬嬪!”

 而此時此刻,小赫舍里氏還不知道自己的到來引發了敬常在和夏答應的爭執。

 看著承乾宮正殿的擺設,整個人直接懵住了。

 “這、這就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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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置信地看向繡漾。

 繡漾扶著坐下,心道,難不小主還指這里能比得上鐘粹宮?

 鐘粹宮那地方的東西好,是務府給善貴妃娘娘面子,也是善貴妃仁善。

 承乾宮這里,務府不克扣東西都已經是佛祖顯靈了,還想有鐘粹宮那檔次,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赫舍里貴人和博貴人搬宮的事就這麼塵埃落定。

 次日博貴人倒是一早過來請安,阮煙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忘記囑咐,便直接將先前和赫舍里貴人說過的話和博貴人又說了一遍。

 “不用晨昏定省?”

 多蘭語氣有幾分驚訝。

 阮煙看了一眼,多蘭忙收斂好臉上表,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翻譯給博貴人聽。

 博貴人聽了之后,卻是有些遲疑,“貴妃娘娘是不是不喜歡我?”

 阮煙也疑地看著博貴人。

 不用晨昏定省不是好事嗎?怎麼博貴人反而好像不高興?

 地看向多蘭,等待多蘭翻譯。

 多蘭:“……”

 最后還是著頭皮把自家小主的意思說了。

 阮煙聽明白后,心里松了口氣,笑道:“不是,是本宮一向不喜歡這些規矩,再說了,你要是來請安,本宮也得早起洗漱,本宮起不來,不如算了。”

 聽善貴妃說的這麼和氣,多蘭臉上也松快不,把意思和博貴人一說。

 博貴人的心便放回去了,“謝謝貴妃娘娘。”

 行禮。

 阮煙忙讓不必多禮,又道:“昨日你估計也怪辛苦的,這會子趕回去睡個回籠覺吧。”

 博貴人從善如流地答應了。

 一走,阮煙頓時就像沒了骨頭一樣,了下來,“言春、春曉,你們幫本宮換裳,本宮再回去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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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春等人笑著道是,伺候換了輕薄的裳。

 阮煙自懷孕后邊格外嗜睡,今兒個還是最近起的最早的一回了。

 要不是想著博貴人剛來,怕不見,讓心里擔憂,阮煙都不想起。

 阮煙困得不行,一挨著枕頭就睡了。

 這一睡,直接睡到下午未時才起來。

 起來時,阮煙只聽得外間傳來竊竊私語的說話聲,像是雅莉奇和安妃的聲音。

 掀開被子,外面雅莉奇聽見靜,便跑了進來,“額娘,您起來了?”

 “嗯。”

 阮煙接過言春遞過來的裳,邊穿邊側頭看向雅莉奇,“這是什麼時辰了?”

 “未時一刻了。”雅莉奇搶先回答道:“我和李額娘想著來陪您用晚膳,結果來之后發現您都沒起來。您睡懶覺,臉。”

 雅莉奇笑嘻嘻地拿手指在臉上筆畫。

 阮煙點了下額頭,把的臉推開,“你才睡懶覺呢,額娘是剛剛才睡下,被你這個小麻煩吵醒了。”

 雅莉奇愣了愣,“真的?是我說話太大聲了?”

 “可不是。”

 阮煙一本正經點頭。

 扶著腦袋,做出一副弱可憐的模樣,“你可憐的額娘,自從懷了你弟弟/妹妹后,晚上都睡不著,今天好不容易睡下,就被你吵醒了,哎。”

 像模像樣嘆了口氣。

 雅莉奇一下心理怪不好的。

 “額娘,對不起,我不該吵醒你。”

 “知錯就好,額娘沒怪你。”

 阮煙順水推舟說道,還自家傻閨的腦袋。

 “雅莉奇,你聽你額娘胡說八道。”

 安妃在外面是聽的忍不住了,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忍俊不道:“哪個夜里睡不著,適才嬤嬤還說你最近天天睡五六個時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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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雅莉奇愣了片刻后,反應過來自己被額娘玩弄了,惱地拉著阮煙的手:“額娘!”

 “好,好,是額娘不對,額娘不該忽悠你。”

 阮煙手臂被拉著一晃一晃,整個人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額娘哪里想到雅莉奇這麼可,額娘說什麼就信什麼。”

 “哼!”

 雅莉奇松開拉著阮煙的手,跑到安妃旁,“您以后說什麼我都不信您了,您是個騙子。”

 阮煙角忍著笑意,故意道:“不信就不信,拉倒。”

 雅莉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家額娘會說出這種話。

 仰起頭看向安妃,“李額娘!”

 安妃原本也在忍著笑,這會子見閨不高興了,便故意裝作板下臉來,對阮煙道:“有你這樣當額娘的嗎?你這樣,等會兒晚膳罰你不許吃,只許吃菜。”

 “安妃姐姐好狠的心啊。”

 阮煙捂著臉,做出泫然泣的樣子,“我和你多年姊妹,姐姐如今有了雅莉奇就對我這麼心狠,連都不讓妹妹吃了。可憐妹妹還懷六甲,這真是六月飛雪,竇娥冤啊。”

 言夏心道,娘娘這演技真是一點兒不見生疏。

 這番唱念做打,便是再鐵心石腸的人也得化為繞指了。

 可不正是如此。

 雅莉奇剛才還氣鼓鼓,決定以后不和額娘天下第一好了。

 現在一聽額娘說的這麼可憐,當下就心了,咬著下對安妃道:“李額娘,要不咱們讓額娘吃點兒吧。”

 強調道:“我不是心,我是給弟弟/妹妹吃的。”

 阮煙手掌下的角忍不住勾起,從手指隙里瞧安妃。

 安妃看了一眼,阮煙悄悄眨了下眼睛,別揭穿啊。

 安妃:“……”

 有時候總有一種錯覺,自己不是只有一個閨

 “好吧,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許吃五口不許多吃。”

 安妃一本正經,鐵面無私地說道。

 用晚膳的時候。

 安妃還真的只準阮煙用五口

 阮煙邊吃最后一口邊可憐地看向雅莉奇。

 雅莉奇吃著蛋羹的作越來越慢。

 最后終于忍不住,趁著安妃“沒瞧見”,給阮煙碗里夾了一塊排骨。

 阮煙忍笑吃。

 安妃像是敢剛發現,看了一眼,“貴妃這是哪里來的排骨?”

 “天上掉下來的,怎麼?姐姐您碗里沒有?”

 阮煙促狹地問道。

 安妃看了一眼,嘆了口氣,“我這碗里還真沒有,可見我沒……”

 話還沒說完,碗里就掉了一塊“天上掉下來的”排骨。

 “額娘,您也吃。”雅莉奇出一個甜滋滋的笑容。

 安妃看了一眼,角忍不住勾了勾。

 這頓飯吃的雅莉奇心累啊。

 這兩個額娘都好難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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