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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暴富》 151、第151章

 蘇瓷掛掉電話從沙發上起, 收起毯放進櫥里,又換了裳。

 在正廳手握熱水杯取暖等了二十來分鐘,聽到院門上響起敲門聲。

 放下水杯起到大門上去開門, 門一開看到一個戴圓形眼鏡的年輕人, 他脖子上掛了個相機,明顯就是錢小川打電話過來說的記者了。

 蘇瓷很客氣地和他打招呼, 他卻在看到蘇瓷的時候愣了一下。回過神的時候意識到自己有一些失禮,他忙又笑了道:“不好意思, 我以為您是個年齡比較大的專家。”

 蘇瓷就當他是在抬舉自己了, 仍是客氣地笑著招呼他進屋。進垂花門直接領他到西廂,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然后向他介紹:“這就是我平時工作的地方。”

 年輕記者好像對這里的一切都很興趣, 端起相機就是一頓咔咔拍。取景框拍到蘇瓷的時候, 他下意識又愣了一會,好片刻回神又是咔咔幾下。

 隨后他認真給蘇瓷拍了幾組照片, 當然都是擺拍。拍好放下相機坐下來,又拿出筆和筆記本來,問了蘇瓷一連串關于古董修復的問題。

 一開始主要是問蘇瓷幾天前修復好的那個青銅,問一些修復上的細節,比如說花紋那麼細,都是怎麼焊接的,又是怎麼打磨掉焊接痕跡的。還有每天要花多長時間在上面,前前后后修復出來,總共花了多長時間等一些問題。

 問完青銅的問題后, 他又接著問了些其他的。比如蘇瓷年齡并不大,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修復手藝。問怎麼會喜歡上修復古董,又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 諸如此類的問題。

 蘇瓷幾乎每個問題都回答了,用最巧妙的方式給出最合適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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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記者問完所有的問題,蘇瓷回答完所有問題,這場采訪也就結束了。

 年輕記者也沒多留,掛上自己的相機拿上自己的東西,笑著跟蘇瓷說:“您是我見過的,在這一行混的最年輕的士了,見識和手藝還都不凡。我這篇報道要是發出去,一定能火。”

 蘇瓷從頭到尾都是落落大方的,看著他笑笑說:“希可以。”

 之所以這麼爽快愿意接采訪,自然也是為了火,辛辛苦苦干了兩個月,脖子都快要干斷了,眼下有個出名的機會送上門來了,怎麼能不立馬給抓住?

 年輕記者看蘇瓷好說話,又和寒暄了幾句閑話,多喝了兩杯茶。聊到差不多盡興了,他也就沒再多打擾蘇瓷,拿好自己的相機和采訪稿,客氣地打聲招呼走人。

 蘇瓷還是把他送到了大門上,看他進胡同自己才回來。

 回來立馬換回一舒服自在的服,把櫥的毯再掏過來,把自己裹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休閑放松的時候就不大管外面的事,只管舒服自己的。

 這年頭又沒有網絡,大冬天的窩在家里只能看看電視,也便接不到多外界消息。

 幾天后的傍晚,錢小川給帶回來了外頭的消息。

 他到家進正廳坐下來,把一份報紙往蘇瓷面前一扔,重聲道:“老大!你出名啦!”

 蘇瓷雖然不覺得有多意外,但在拿起報紙看自己照片的時候,還是沒忍住上翹的角。隨便掃了一下吹的那篇文字,掃完看向錢小川說:“我照相還好看哈?”

 錢小川:“???”

 您敢看半天盡看照片好不好看了?

 錢小川樂得很,對蘇瓷說:“是好看,所以這版報紙火起來了。王教授找你修的那個青銅,現在已經放到博館展出了,您這真是應了那四個字——一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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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瓷聽他這麼夸自己,歡喜但不飄。之前在藏古界只是小有名氣,現在確實算是徹底出名了,憑著實力和手藝出的名,在藏古界的地位也算是穩住了。

 有了這半版報紙的名氣,以后但凡在圈里做點什麼,那不都是輕而易舉?

 的實力和手藝,現在可是報紙和平大考古學院雙認證過的。

 修復好的青銅就在博館里,誰要是還質疑,去博館一看便知。

 那東西之前碎了三十多塊,圈里只要有點消息來源的人都知道。

 蘇瓷把這版有關自己的報紙剪下來,在了大相框里。

 剛把大相框掛起來,連躍回來也帶了份同樣的報紙,蘇瓷只好又在五斗柜里收了一份。

 ***********

 蘇瓷在八六年元月上報名,一夜之間了圈子里幾乎人人都知道的存在。作為一個修復了頂級難度青銅,且還長得那麼漂亮的人,想不出名都很難。

 而蘇瓷的這次出名并不是偶然,所以也沒有那種不真實的恍惚淡定且平常地接一切屬于自己的名氣和榮譽,并穩而踏實地繼續走下面的每一步。

 一九八六年二月八日,是新一年的除夕。

 這一天連躍終于如嘗所愿出現在了葉家的餐桌上,正式以準婿的份加這個大家庭。

 他在葉家過了新年,陪蘇瓷過了初五才回平城。

 初五這一天蘇瓷帶他出去遛彎兒,居然在大隊上了好久不曾見過的鄰居吳巧艷。

 蘇瓷如今看起來除了比以前更時髦洋氣,皮和氣質都更好了以外,其他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吳巧艷儼然已經活了鄉下普通婦人一枚,看起來還是過得不大幸福的那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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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瓷現在再看到,已經不會多給眼了。

 但吳巧艷打眼看到蘇瓷,卻是比年輕的時候更加恨得牙,幾乎要把一牙齒咬碎。

 十年過來,如愿嫁給了嚴正兵,并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但嚴正兵到現在還是一點暴富的跡象都沒有。頭先做了幾年生意,幾乎是做什麼虧什麼,本就賺不到多錢。

 這一年跟著嚴正兵又趕趟兒去南方打工,結果一年下來,還是沒賺到什麼錢。人家好歹還弄西裝回來顯擺顯擺呢,夫妻倆那就是一個灰頭土臉,啥也沒賺到。

 嚴正兵這幾年也被磨得沒干勁了,說今年不出去打工了,就在家找點苦力活干一干,能活就活,不能活拉倒。他大約就是沒賺錢的命,不管做什麼都不趁手,就適合當個二流子。

 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也沒賺到什麼錢,于是今年回來,大過年的約到一起又混起來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起煙打麻將,其他正事就不干了。

 吳巧艷今天好容易才把他給出來,誰知道就遇到了蘇瓷和對象,真是走哪都能氣半死!

 這他娘的,老天爺故意不想讓好過,不想給活路,就是要氣死

 重生之后一直堅信,只要自己搶到嚴正兵,就可以把葉四丫上輩子過的好日子搶到自己頭上來,誰知道嚴正兵是搶過來了,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而以為沒了嚴正兵會一無所有的葉四丫,這輩子卻考上了名牌大學,找了個更好的對象,還撿破爛撿了富豪!

 聽說在平城買了很多房子,平城那里的房子,這年頭哪怕是一堆破爛,再過一些年那都是真金白銀的錢啊!弄這麼多財產在手里,幾輩子都花不完啊!真富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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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重生,為什麼葉四丫過得比上輩子還要好!

 而,卻活得還不如上輩子!

 嚴正兵哪里是什麼氣運之子,他簡直就是個大炮灰啊!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吳巧艷握著嚴正兵的胳膊,下意識就收指甲掐了下去。

 嚴正兵被掐得唉喲一聲喊,沒好氣道:“掐我干什麼?”

 吳巧艷白他一眼,“掐死你了嗎?”

 嚴正兵勾冷笑一下,居然看穿了的心思,并且下不留道:“那是你鄰居吧,你就別跟人比了,你連嫉妒的資本都沒有,沒看人家看都不多看你一眼?”

 吳巧艷被他說得更加氣,又一下狠掐在他胳膊上。

 掐完也沒心再跟他到逛了,跺一腳扭頭就往家里去了。

 而這一天出來逛了一肚子的氣,回家在心里慪幾天,竟慪出病來了。

 只要晚上躺下來閉眼睡覺,眼前總是浮現蘇瓷如白瓷,笑靨如花被對象牽手往前走的樣子。甚至蘇瓷上穿的什麼服,穿的什麼鞋子,都一一記得很清楚。

 甚至開始想起上輩子,葉四丫后來坐在豪車里回家,手指上戴個鴿子蛋,羨煞了一幫人。做夢都想過葉四丫上輩子過的生活,結果哪知道,這輩子的嚴正兵是個徹頭徹尾的廢

 就這樣恍恍惚惚小半月,恍惚的狀態不但沒好,還越來越嚴重。慪在心里的這口氣怎麼也散不出去,想哪難到哪,最后心里憋得不過氣,竟哇一聲吐出了一口來。

 吐完一口往墻上一靠,雙目完全呆滯,然后便看到了自己幻想了一輩子的場景——住上了大豪宅,使上了隊的保姆,坐上了豪車,吃上了滿桌子的鮑魚山珍……

 想——重生回來后的那天下午,就應該直接進葉家,一把掐死葉四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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