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族老意味深長的笑,“我也知道,你手底下人才濟濟,個個以一當十。
可是前段時間剛出了慈善作假那個大丑聞,我這也是怕你手下的人萬一有哪個奉違,再給你招惹麻煩。”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聽不出誰的話外音。
二族老擺明了指責夜墨驍縱容下屬,辦事不利,導致夜氏集團吃了個大悶虧。
夜墨驍面沉如水,“那倒是我誤會了,二族老可真是深謀遠慮,防患于未然啊。”
二族老不不慢的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熱氣,然后抬起眼睛輕描淡寫的睨了眼夜墨驍。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大家都是為了公司未來的長遠發展好。”
真是好一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兩個老狐貍你來我往的試探,最終以夜墨驍退步告終。
會議結束之后,眾人都離開了會議室。
夜墨驍狠狠的將桌上的東西推到地上,牽扯到了傷口,扶著桌子,用力的咳嗽了起來。
“二爺,那個老東西就是在挑釁!以為進來人就能監視行程,指手畫腳,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杜云川眸底出狠。
“途經的海域海盜橫行,遇到埋伏,那麼一兩個人可是常事。”
夜墨驍眼睛布滿,“去給我查!這個老東西最是審時度勢。
突然態度大變,肯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夜氏集團的天大樓是華國最高的建筑,俯瞰城市上方,能催生出心底更多的私。
二族老雙手撐著窗臺的欄桿,閉著眼,深深地呼吸。
一臉陶醉,的模樣。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啊。”
他側頭看向旁邊的大族長,“大哥,站在這個位置,風景是不是特別的好?”
大族老一張臉四平八穩,表管理的十分完,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今天在會議上,你激進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夜墨驍雖然暫時跌了個跟頭,但不要忘了,他可是個狠角。
你如果跟他,恐怕占不了多大便宜。”
二族老一拍欄桿,“大哥,你就是太瞻前顧后了。否則夜老爺子生病,也不會讓夜墨驍那個小子占了先機。”
大族老淡淡的起眼皮,斜睨了他一眼,“夜墨驍許的東西可不小。”
二族老眸底燃燒著名野心的芒。
他高舉著雙手,讓自己全上下都沉浸在夏風的包圍中,“從前我或許還覺得滿意,但今時不同往日了。
那點小小的利益,跟這帝國大廈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大哥,等你為了夜家的家主,這夜家不就了你我兄弟二人的天下!”
大族老不是沖的人,不會因為三言兩語的豪邁之話就迷失了自我。
沖的人向來活不長久。
他清醒提醒,“夜墨驍有大部分東跟族老的支持,更是收攏了牧家宮家跟姜家。
他坐上這個位置,名正言……”
二組老急切的打斷他的話,“那如果他名不正言不順呢?”
他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瘋狂,讓大族老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別跟我繞彎子了,到底怎麼回事趕說!”
二族老湊近到他的耳邊,低了聲音,“我得到了消息。夜墨驍……他不是老爺子的親生子!”
“你說什麼!”
饒是再如何穩重,聽到這個消息也變了臉,大族老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消息可準?”
二族老得意十足,“八九不離十了。”
“我需要的是肯定答案,這種大事可馬虎不得!
當務之急,是趕安排個親子鑒定。”大族老眸幽深。
如果這個消息屬實的話,那他們先前的部署可就要全部往前推進了。
上天將這個把柄送到他們手里,可不是為了讓他們當個笑話嘲諷了事的。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置敵人于死地!
提起親子鑒定來,二組老又犯愁了。
他激不已的心稍稍冷卻了點,“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可是目前夜老爺子下落不明,夜靳深生死不知……
我去哪找直系親屬來做這個親子鑒定?”
一家子人七零八落的,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夜家的氣運到頭了,這權勢跟財富的制高點,也應當換個人來坐坐了。
大族老笑的神莫測,“這夜家可還有一個人。”
“你是說……”二組老驚喜,“老爺子那個斷絕關系的小兒!”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當瑜瑤踏進這個俺們的那一刻,心里就涌出了這個念頭。
教父側頭,看見孩臉上的表,含笑,“怕了?當初我們之間的承諾,可是要幫我給幫派好好換一次的。”
“呵,”瑜瑤答不理的哼了一聲,算是明白了,被坑了。
“怕?怕的應該是他們。”
事還要回說到兩個小時之前。
當時瑜瑤正在家里給夜靳深做全按,防止他的萎,疏通位。
教堂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說是不速之客也并不是那麼恰當,畢竟相對于教父這個主人,他們還只是借住者。
所以當聽他說,他是來兌現承諾的時候,心里預就不太好。
等聽明白了大致的事,預實現。
被綁上了賊船。
真真實實的賊船,不含有一一毫的摻假。
教父白手起家,從小混混做起獨闖天下,親手締結了一個集玉石,木材以及其他見不得東西的集團。
更是常年橫行在東南瓦沿海一帶的海上梟雄。
手下馬仔千千萬,走到哪里都會被稱一聲黑老大。
瑜瑤聽到這番描述之后,懷疑的目在教父上打量,那眼神好像在說,“騙人吧,真有那麼厲害,你怎麼混了這個慘樣?”
還手下呢,從始至終,就只在教父邊看到那個傻大個。
這種懷疑的眼神,教父經多了也免疫了。
他自嘲一笑,“常在路邊走,哪能不鞋。
我被陷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然后就被關進了瘋島……后來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