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在屠戮西方國家的某位王室公主時,立下誓言,此生要殺盡999個人。
緝查你的國際刑警,恐怕怎麼都猜不到,你居然躲到了華國的瘋島上。”
“所以你從剛才就認出了我?”
屠夫面更加沉,上嗜的越發鮮艷。
那群國際刑警像蒼蠅一樣,整天圍在他邊,煩不勝煩,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地方,管吃管住就跟度假似的。
可剛過了沒多久,他就膩歪了,安逸的生活沒勁又無趣,直到瘋島里進來了這伙人。
勾起了他的興趣。
野往往對同有極強的辨識力跟敏銳度。
“你知道了我的,就不怕我對你下手?”
甬道幽暗,影明滅斑駁,潛藏在暗的毒蛇吐著蛇信子,幽涼又可怖。
然而這恐怖森的氛圍,就那麼被夜靳深輕飄飄打破了。
夜靳深了眼皮看他,云淡風輕下結論,“你打不過我。”
屠夫:“……”
他被噎了個正著,見對方越過他徑直往前走,背影漸行漸遠。
他攥了拳頭,跟了上去。
兩側的墻壁不再是磚石,而是巖石,應該是打通了山,而那些排列整齊的房間則是山的口。
有很強的蔽,走了這麼久都沒到盡頭,足以可見巨大的工程量。
再次出現岔路口,這次是三個選擇。
夜靳深毫不猶豫選擇了最右側。
屠夫跟在后邊,大驚失!
這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剛才走兩個岔路口的時候,他選擇了左側,陷阱機關讓人防不勝防,還是一條死路,讓他浪費了不的時間。
可看看這人。
暢通無阻經過了兩個岔路口,每一次都十分準的選擇了最安全最快速的通道,簡直讓人驚嘆的同時,忍不住懷疑出聲。
“你是不是知道準確路線?”
難不他有地圖?
可惡!什麼時候!
他居然未雨綢繆。
“不知道。”
面對四個岔路口,夜靳深空回了他一句,仍然選擇了最右邊,似乎都沒有思考。
屠夫又怎麼可能會相信他的鬼話,心想兩人怎麼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居然還在防備著自己,果然呵……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選擇?”
夜靳深:“因為我夫人最喜歡的方位是右。”
屠夫:“……???”
他眼睛都氣紅了。
絕對不承認是因為嫉妒。
不過,夜靳深的好運氣似乎耗盡了。
這條路比他們經歷的所有都要坎坷,冥冥之中,似乎昭示了道路盡頭的神。
躲過大擺錘,兩人的腳步不由自主頓住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扇鋼澆鐵鑄的大門,甚至延到兩側的墻上都是鋼板,銅墻鐵壁,堅固非常。
似乎,有一幽寒的氣從隙往外蔓延。
屠夫眸底閃爍著興的芒,在蔽這麼強的甬道,藏著一座封閉實驗室,要說這其中沒有,鬼都不信。
他最喜歡窺探別人的了。
甚至能夠嗅到危險的味道。
真味啊。
夜靳深觀察周圍,門兩側是碼鎖的控屏幕,上面有灰塵,及到地面的門角落銹跡斑斑,這地方雖然看起來堅固,但是好像廢棄了一段時間。
正當夜靳深思索著如何不聲進去,而又不留下蹤跡的時候,砰一聲巨響,另一側的碼鎖直接被暴力砸碎,其中的電線發生短路,噼里啪啦火花帶閃電。
屠夫眸底猩紅,挑釁的看向夜靳深,緩慢收回鐵。
轟隆隆。
門突然沿著滾,自向一側去,出一條可容人通過的通道。
占了一整面墻的晶顯示屏,一人多高的明玻璃缸,功能實驗儀,種類齊全,讓人驚嘆不已。
只是果然廢棄了,實驗儀東倒西歪,擺放的雜無章。
夜靳深的視線最終停留在中央解剖實驗臺,眸底諱莫如深,讓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屠夫則是饒有興趣的對著一人多高的缸喃喃自語,“完,簡直太完了。”
他抖的指尖過連通缸的導管,導管從不同的儀延過來,拱衛著中央的缸。
“營養質、氧氣、水分……所有條件都提供了,人一定能在里面存活……一定能在……”
他的聲音顯出幾分癲狂的詭異來,把夜靳深從沉思中拉回來。
他莫名覺得一道冷氣落到后背,猛的回頭,空無一人,只有矗立在原地的冷藏柜、紫外線消毒機。
他覺得可能是神過于繃,這才出現了幻覺。
要不然,他剛才怎麼會覺得有人在盯著他呢。
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兩人先后離開,等空間再次陷安靜,吊燈打下來的影,突然晃了晃。
原路返回要順利的多,再次回到了出發點,被頭頂的一照,居然讓夜靳深萌生一過了很久的恍然。
他記住了他的房間號,心里有預,或許他很快就會再次來到這個地方。
藍天白云風景獨好。
旁邊的小門傳出聲音,步伐沉重的牧野出現在夜靳深眼前,背上還背著一個人。
宮熙媛,被撿了?
若是當宮熙媛醒來后,知道這個事實,也進了瘋島,不知該做何想。
當然正陷昏迷的宮熙媛對的境一無所知。
“你不去包扎一下你的傷口嗎?”
夜靳深看著一直守在病床邊的牧野,出聲提醒。
牧野胳膊有傷口,上狼狽,而病床上的宮熙媛面紅潤,看不出一點外傷,想也知道是被人護著一路。
牧野隨意的了下胳膊,語氣不在意,“一點小傷,死不了。”
牧野:“你有沒有遇到神人,全上下包的特別嚴實,只出了一雙眼睛,上來就襲擊人,還在我手上畫了這個。”
牧野的手背上赫然是一個豎杠標記,他了,又拿紙巾拭,半響泄氣道:“居然抹不掉?”
很快韓助等人也都回到了醫務室,每個人手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標記,有的人一條有的人兩條,算起來,只有夜靳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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