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瑜瑤回到臥室,發覺屋子里多出來一清淡的香氣,前調薰草的芳香,中調是山葡萄的甜酸,后調的味道說不上來。
聞起來十分舒服,跟上癮似的,聞一下還想再來一下。
劉嫂停下點熏香的作,笑道:“夫人,這是牧爺帶來的,說有寧神清心之效。”
瑜瑤也沒有放在心上,點點頭,拿著換洗服去了浴室。
等瑜瑤吹好頭發打開門的時候,險些被房間里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氛嚇了一跳。
只開了床頭壁燈,暖黃的線傾灑,映襯著幾盞紫的熏燈,如同籠罩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
瑜瑤大腦運轉的十分緩慢,暈暈乎乎的去找空調遙控。
手到了一堵人墻,燙的下意識回手,驚呼一聲,然后就被氣息炙灼的男人抵到了墻角。
空氣中的香氣似乎更濃了。
瑜瑤眼前迷夢一片,一抬頭,手著男人的臉龐,在深邃的眉眼流連,“老公,今天你怎麼這麼帥呀。”
的手一把被男人捉住,放在邊輕啄。
水眸迷離的想,男人的好燙啊,要把燙化了。
急促的吻落下。
縷的熏香氣息讓空氣變得粘稠膠著,仿佛一點就能燃燒。
瑜瑤后知后覺,得耳朵尖都著,在男人懷里,眷地著他的角,小口小口吸著氣,“有、有點熱。”
夜靳深眸底翻滾著暗,大手克制到甚至開始發抖,手背青筋暴起,強迫自己退后,“熏香有問題。”
瑜瑤迎了上去,現在有點難,覺自己變了熱水壺,嘟嘟冒著熱氣,悶得呼吸都有點困難,就想找個冰涼的地方著。
瑜瑤小臉蹭,蹭開了男人的領。
夜靳深的聲音低啞又危險,“瑤瑤,醒醒。”
怪不得牧野臨走之時,看向自己的眼神暗含揶揄。
牧野雖說平時不太著調,分寸還是有的,熏香應該對沒害,頂多有幾分輔助作用。
瑜瑤無辜的睜著一雙貓兒眼,綿綿滴滴道:“夜靳深,我這是怎麼了?”
夜靳深呼吸一重,拇指在孩紅上摁了摁,抵開咬的小白牙,心里恨不得把牧野大卸八塊。
何其可笑,抗迷訓練是他們特種軍的必修課,單拎出來,極其抗打。
可一對上瑤瑤,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瞬間潰不軍。
夜靳深將雙頰緋紅的小人一把抱起,小心放到床上,安道:“你別怕,我幫你。”
……
“怎麼這麼哭,水都快把我淹了。”
“,你這樣小,可如何放得下我?”
……
夜靳深聲音饜足,著孩的小手,親了親潤的眼尾。
“乖寶貝,我忍不了了,等過了全國考試,就給我好不好?”
……
凌晨兩點,是人睡眠最深的時候。
市中心的某間出租屋里坐著個自工作人,捂著,打了個大哈欠,眼淚汪汪的,用手拉著困到睜不開的眼皮,想著最后再去微博里逛一圈,沒什麼瓜的話,就能洗洗睡了。
他猛的一頓,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了眼,半響后,發出一聲咒罵。
“靠!今晚上又得通宵!這些料的人就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嘛?熬夜寫稿很容易頭禿的!”
如他這般爭分奪秒,寫稿發文的人不在數。
許多住在微博里的沖浪小能手更是第一時間吃瓜吃到撐。
事的起因在于一個圈著名狗仔發的微博。
#當紅炸子男歌星為上位求潛規則#
配圖是一男一并肩走向賓館,從男人囂張的氣勢,悉他的人從一個背影就能看出,他是最近當紅的氟西汀樂隊主唱瑜霖凱。
標題搞噱頭,自稱有圖有真相,底下一群吃瓜群眾三秒到達戰場。
又雙叒叕胖了:不是吧不是吧,跟經紀人開房的照片都曝了,不會還有人覺得他火得這麼快是靠實力吧。
青青草原我最狂:我有個朋友想知道蘇經紀人的聯系方式,聽說圈風評不太好,手底下的藝人只要放得開,必然火得快?
我是DJ喜羊羊:樓上的,無中生友?終于有人曝瑜霖凱了,他在公司里耍大牌,火了之后,無故欺負前輩男團行為太惡劣了,滾出娛樂圈!
放了一張練習室里,瑜霖凱薅蘇心昊耳朵的照片。
蘇老婆:我可以證明!我家小昊委屈了,被搶資源,被暴力打臉,為了公司利益,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太讓心疼了。
……
事經過不斷發酵,熱度節節攀升,從剛開始的道德譴責,轉為瑜霖凱跟蘇心昊男團兩家互撕,戰斗力驚人,一時之間難分伯仲。
凌晨三點,最后一批夜貓子陷沉睡,話題熱度似乎到了臨界點。
瑜瑤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回憶起昨晚的事,還有點難以置信,向來的男人會做出那麼不正經的事。
耳邊似乎還縈繞著男人人的聲線,的小臉一點一點了。
裹著被子,跟個蠶寶寶似的翻滾,驟然傳來一道手機鈴聲。
到手機,一接通,陳可心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瑜瑤,你看微博沒有,氟西汀樂隊被黑慘了……”
瑜瑤瞬間清醒,猛的坐起,打開微博,找到關注的人。
瑜霖凱博下面,已經被一大批黑子占滿了。
[搶資源,耍大牌,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底氣,平時這麼叼!]
[欺負比你小好幾歲的長輩豆,你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為了火,真是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毫無廉恥之心!]
……
耳邊陳可心焦躁的聲音傳了過來,“消息是昨晚上被一個記者出來的,今早上又被好幾個大V轉發,眼見著事越鬧越大,嘉盛傳公關一點靜都沒有。
瑜瑤,到底怎麼辦啊,我現在聯系不上韓恩宇,家里也沒人。”
瑜瑤抿,給瑜霖凱發消息也沒回,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去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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