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想知道什麼,督查司那邊消息遞得飛快。
天玄子當上國師以來,去過什麼地方,和誰見過,說過什麼話,包括口袋里有多銀子,全都一清二楚。甚至于連天玄子自己都忘了的事,督查司這邊都給你記得明明白白。
圣人看著手里的名單,最后目落在定國公府上。
現在的定國公府除了個傅四還算堪用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而傅四兢兢業業,他也用得也還算順手。
不過話說回來,傅四這才四十不到的年紀,就任了四品實,這份履歷放眼整個朝堂上都太過耀眼了些。
手指從玉璽上過,圣人心里已經有了定論。
有時候馬車一直跑得太快了,不見的是好事。傅四能不能大用,還得再打磨一番才行。
將定國公府放到了左邊,另外的勛貴大族,他也瞧了一遍。最后這些名單被分為兩份,讓人送了下去。
幾日后,傅侍郎因為牽連了一樁舊案,被帶去了督查司。從督查司出來之后,傅侍郎便向朝廷告病休假,至于什麼時候病好,那就要看圣人的心了。
因為這樁事,定國公府上下全慌了。
平時他們兄弟幾個鬧歸鬧,但他們心里也十分清楚,如果沒有老四,他們絕不能活得像現在這麼舒服。
若是老四倒了,他們整個國公府都跟著遭殃。
于是上下老小全全都跟著去打探消息,詢問究竟怎麼回事,有沒有破解的辦法。甚至連老國公都出門去拜訪了從前的朋友,看有沒有什麼人面幫兒子一把。
又幾日過去,所有人打探到的消息都不容樂觀。
舊案其實問題不大,大的是圣人的態度。圣人如此不給傅侍郎面,直接讓他告病在家,這不是擺明了把他給丟在一邊,不準備用他了嘛。
這件事給定國公府的沖擊太大,就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時,這時府中一個晚輩告訴長輩們,說是有個法子或許能試上一試。
“什麼法子?”定國公的面子不太好用,從前關系好的現在見面都絕口不提幫忙的事,他也只能是負氣而回。但讓他不管兒子的前途。
老四若是真被罷,國公府也只會為一個頂著勛貴爵位的空架子。
“其實我這也是聽說的。”那晚輩年紀不大,心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爺爺您可還記得之前永安侯府的小侯爺換魂的事,雖然圣人為這事大發雷霆,稱這事是巫蠱之言。但實際上,只要和小侯爺關系不錯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現在這個小侯爺言行舉止都和從前大不一樣。
后來永安侯府被圣人奪了世子之位,其他人都和這位小侯爺走得遠了,但孫兒卻經常同他去喝酒。有一次醉后,小侯爺說他換魂這個事,是一位高人出的手。
那位高人什麼事都能做,包括之前宮里的皇后娘娘難產,也都是出手才讓五殿下順利降得世。孫兒覺得,若是實在沒辦法的話,咱們走走這個門路也行。”
若是尋常,傅家一眾人聽到這話肯定會嗤之以鼻。
但現在,這晚輩提到的這兩件事,定國公府也確實都聽到過一些風聲。再加上定國公府現在也確實有些尷尬,若是能花點銀子讓老四回到從前的位置,那也不是不行。
念此,定國公道:“那位奇人在哪,帶著我的拜帖去請他來。”
那晚輩也就這麼一說,沒想到爺爺會同意。他頓時大喜,心里雖然對那高人的事沒譜,但眼下這是個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放棄,大不了把京城掘地三尺翻一遍。
“是,我這就去辦。”
他歡天喜地地下去了,國公府氣氛仍是一片沉。
而作為傅家危機中心任務的傅侍郎卻在著這難得的休閑時。
他自小肩負著擔起家族的重任,一刻也不敢放松。現在告病在家,反而能好好的陪陪兒。
看著兒畫出來的小圖,傅侍郎樂呵呵在旁邊加了幾筆,然后又讓兒在上面提字,“等你以后長大了,這畫還能陪著我。”
傅九娘不懂這話的意思,小心用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小詩,然后又拿起父親給雕得印章,像模像樣地在上面了個印。
其方來時,見到院子里這其樂融融的一幕,稍微停留了一下,沒進去打擾。老爺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難得老爺如此輕松,他又何必去掃興。
等了一刻鐘左右,待老爺把打瞌睡的姑娘送去了屋里,他才進來稟告道:“國公爺說是要去請一位奇人。”
接著他把府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給主子聽,其余的便不再多言。
傅侍郎聽完,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是很喜歡這些鬼神之,雖然三娘確實因為那位不曾見過面的傅觀主而澄清了冤,但此若是隨隨便便就能讓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這未免也太過可怕了些。
陛下不正是擔心這些會蠱人心,引起朝野,所以才對永安侯府如此不客氣,甚至連皇后娘娘都足的嘛。
“國公爺現在在哪?”他問。這事他必須阻止。
“現在應該回了正院。”一家之主,基本上都是住在正院里。
傅侍郎當即去了,不過他還是去晚了。走半路時,就有丫頭來通傳,說是那位高人請來了。
沒想到才這麼點時間,人就到了。傅侍郎知道再去阻止也來不及了,干脆步子一轉,去了大廳。
他一到大廳,就見那里坐著一黑子,正捧著茶杯吹氣。
傅侍郎本來是想趁著父親來之前把人送走的,但是見到這子之后,他卻不由自主把之前的話給打消了。
他記得這個人,今年上元節,那盞琉璃燈就是的。
他后來特地去尋過務府,看能不能幫兒也做一盞琉璃燈,結果務府那邊只有金貴的一點,基本都送進宮了。剩下的那點,也有王爺郡王排隊等著拿。
后來他只好讓人用水晶雕了個小的,放在兒房里。
“閣下如何稱呼 ?”傅侍郎過來大大方方問道。
傅杳卻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了。
將茶盞放下,臉上依舊蒙著緞帶,但是臉卻準確無誤地看向上座的男人,道:“我姓傅,是青松觀的觀主。傅大人可以和其他人一樣,稱呼我為傅觀主就行。”
“原來閣下就是傅觀主。”這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為朝中大臣,傅侍郎所知道的遠比其他人要多。除了皇后娘娘的事,甚至宮里的那三位高僧,都是圣人為提防面前這子準備的。
這樣一尊大佛,請來容易,想送走可就難了。
而且,他還欠著這位觀主一份人。當初三娘的事,也是因為的手,三娘才沉冤得雪,這些他都記著。
正在他思索時,傅杳已經開口道:“傅大人你知道我?”
“我們三娘的事,當初還是觀主你幫的忙。”
“那看來傅大人很承我這個人。”傅杳道,“既然都是人,那有些事也就好辦了。我知道你們請我上門是為了什麼事,恰好我現在手里是有些缺銀子,只要你們傅家能給出令我滿意的數目,你的事那都不是事。”
傅侍郎見話說得滿,但心里也知道確實有這個能耐。
可是他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手段。
他朝為這麼多年,靠得都是自己的能力。陛下能因為一時的不信任而選擇將他放在一邊,那將來就一定也能因為需要他的時候,而讓他重新回到朝堂。
所以他并不著急這些事。
而就在他即將拒絕時,卻聽側傳來父親的聲音:“你想要多銀子?”
“爹。”傅侍郎當即起道,“這事沒必要這麼做。”
“什麼沒必要?”定國公吹胡子瞪眼看著他,“你是沒栽過跟頭。多人破腦袋想往上爬,你以為你現在被放到了一邊,很輕易就能回到原來的位置?你別忘了,這不僅僅是你的事,你的背后還關系到整個定國公府。你給我站去一邊,別說話。”
面對父親,傅侍郎不好同他爭論,只能先看再說。
“國公爺是明白人。”傅杳笑瞇瞇道,“我要的銀子不多,只要一百萬兩就行。”
一百萬兩。
這價格還真不能說貴。很多人求人辦事,一百萬兩砸下去,還不見得有水花。這一百萬兩保準能把事辦好,真要說出去,指不定現在就有人已經去準備銀票了。
但是傅侍郎心里卻十分清楚,國公府現在所有的銀子加起來,估計也就這麼些。
國公府攤子大,每天都花錢如流水,已經不敷出很久了。若不是還有原先的家業撐著,現在只怕早就垮了。
“爹,沒必要。”傅侍郎再次開口道,“這事我們回頭再商量吧。”
人前,很多話不能說得太。
但是定國公卻一拍手,不理會兒子直接定了這份易,“好,到時候銀子送到哪去。”
傅侍郎一怔,那邊傅杳已經站了起來,接話道:“若是國公爺籌好了,送到太白酒樓便可。不過傅大人似乎不太愿意,國公爺還是確定好了再說吧。”
說著,也不理這父子倆,徑自出了門。
傅侍郎一邊讓人去送客,一邊對父親道:“爹,這事我心里有事,您沒必要做這些。”
“這事我也心里有數。銀子花了出去還能再回來,但是你倒了,我們國公府可不見得能再爬起來。”國公爺道。
很快的,國公府里的其他幾位老爺們都知道了這錢的事。
一百萬兩,這個數目可不小。這一掏出去,府里庫房豈不是要被掏空了?
當事關乎到自己的利益時,傅家的人都各自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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