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是什麼藥?爸覺渾都舒服多了……”
陳忠福長出了一口氣,渾傷痛都大大得到緩解,簡直太神奇了。
“這是龍都的一位世外高人,送給我的療傷藥。”
陳小北隨口應付了一句,便認真問道:“爸,你快看看你的,還痛不痛?能不能正常活?”
“?嘶……”
陳忠福剛一,立刻便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苦笑道:“這次傷了筋骨,哪有那麼容易好的?”
“遭了……”
陳小北心頭一,連小百草都無效,說明這個傷勢已經落下了病。
立刻開啟火眼金睛,陳忠福的皮都變為半明狀態。
陳小北可以清楚的看到,骨骼上的裂紋,以及幾筋絡的斷裂位置,都被像是瘀的東西堵塞住。
小百草只能治療當前的病,歷史留下來的損傷,是無法再生復原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小北徹底的怒了,渾上下發出猛般的氣息。
以前父親健朗,連小病小痛都沒有,可現在卻臥床不起,看這傷勢,日后就算能站起來,多半也會淪為瘸子。
陳小北怎能不怒?
“我……我來說吧……”
張翠娥猶豫了一陣,低聲說道:“半個月前,你爸干農活兒回來,見到陳王和一群狗子,在苞米地里糟蹋鄰村一個姑娘……你爸看不過眼,就上前說了兩句……結果就被他們打了這樣……”
“畜牲!”
此言一出,陳小北和菩提異口同聲的發出怒罵聲。
陳小北是出于心中的恨意。
菩提則是出于嫉惡如仇的職業本能。
很顯然,于公于私,陳王一伙人,都是喪盡天良的畜牲!
“我去宰了他!”
陳小北低吼一聲,直接朝門外沖去。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最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農民。
踩他兄弟者,斷手足!
傷他親人者,滅滿門!
猶若實質的殺意,將陳忠福和張翠娥都嚇了一跳。
“小北!你不要去……那些人會打死你的……”
夫婦二人滿臉焦急。
完全沒想到,兒子的格已經變得如此剛烈。
“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就該繼續瞞著他的……”張翠娥眼眶一紅,急得都快哭了。
“叔叔,阿姨,你們別急,我去追他!”菩提目一凝,直接追了出去。
的修為比陳小北高出很多,剛到院子外,就攔下了陳小北。
“你讓開!”陳小北冷聲說道。
“陳小北!你冷靜點!那個畜牲的案子,我會親自徹查,絕對會讓他到法律的制裁!”
菩提臉上蒙著一層寒霜,肅然道:“但如果你犯了法律,我一樣會逮捕你!”
“好啊,等我先去宰了那畜牲,你想怎麼逮捕我都行!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個罪犯!有機會名正言順的逮捕我,也省得你去調查了!”陳小北殺意已決,沒有毫搖。
“現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你被逮捕了,你爸媽怎麼辦?”
菩提一抿紅,盡量讓語氣和下來:“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報仇,而是和我一起治好你爸的傷,這才是一個兒子該做的事!”
陳小北一怔,冰冷的目終于有了些許松:“你……你有辦法治好我爸?”
“我懂得針灸,你爸的傷,是可以治愈的。”菩提點頭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陳小北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希,一把拉起菩提的玉手,往屋沖去:“你一定要幫我!只要能治好我爸,我就欠你一條命!我們快進去……”
百善孝為先,陳小北的舉,讓菩提的心微微,也沒反抗,任由他拉著。
回屋后。
陳小北簡單解釋了一下。
菩提便從自己的小皮包里,取出隨攜帶的銀針。
六扇門的督察,每個人都有一技之長,菩提隨帶著銀針,說明在針灸上有著很深的造詣。
摘去紗布。
菩提的纖長玉手便接二連三的捻起銀針,以一些特殊的手法落針于陳忠福的上。
陳忠福夫婦看不出其中的門道。
陳小北卻清楚,菩提每下一針,都用了氣。
這說明,的修為至是練氣境界,甚至有可能更高!
借著火眼金睛,陳小北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銀針都將菩提的氣,傳陳忠福的位之。
氣的波,讓位周圍的筋絡脈隨之波,那些堵塞的瘀在波之下,就被逐漸震散開來。
只要能夠疏通這些阻塞的位置,陳忠福的傷勢就可以治愈。
顯然,在菩提湛的針灸面前,這已經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陳小北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驚喜無比,同時也非常激菩提。
看到菩提不惜氣的持續施針,額頭已經冒出一層細汗水,陳小北忍不住說道:“菩提,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不行,治療不能中斷。”菩提搖了搖頭,繼續專注的施針。
“哦……那好吧……”陳小北聽話的點了點頭。
張翠娥卻沒好氣道:“傻小子,去給人家小汗啊!”
“哦,好……”
陳小北一愣,連忙拿了些紙巾過去,聲道:“我給你……”
菩提不喜歡男人自己,但兩位長輩看著,也只能強行出一微笑:“嗯,謝謝。”
陳小北有些張,盡量輕的手過去,緩慢拭著菩提潔白皙的額頭,臉頰,玉頸……
雖然隔著一層紙巾,但陳小北的手卻可以清楚到菩提的與。
仿佛極品綢緞蓋在Q彈的果凍上,那手,簡直好到炸!
因為陳小北是站著,不經意間,還能從菩提的領口,看到兩座傲人雪山。
那飽滿的規模!那膩的!要是能上一把……臥草!折壽十年也愿意啊!
“真好!這小兩口,我是越看越喜歡!你們先忙,媽去給你們收拾房間!小,你別嫌棄小北的床小,兩個人更暖和。”
張翠娥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然后便樂呵呵的出去了。
菩提聞言,差點一頭栽地上去。
陳小北則是一臉壞笑,心中默默的給老媽點了三百二十個贊:“知我者,老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