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隊包給齊雪沁的活是種地,因為是給國家種而不是給自己家種所以個個都跟上班工作一樣。
分到的那一塊地大概有一畝左右,領了種子與工,然后就讓將苞米種子種到地里。
這些基本和前世一樣,也沒有在這種事上什麼心思。農村人都喜歡會干活多過一麻煩的人,自己剛來還是惹事的好。
前世齊雪沁本不會做這些,所以只是刨了幾十個坑兒就不了啦。
手心被磨起了泡,將工一扔坐在地上就開哭。最后還是路過的兩個男知青看到了過來瞧瞧況,然后還幫做了點活兒,當然也教了怎麼種玉米。
可到最后也沒有做完,全是宋清澤過來后幫弄好的。盡管,兩人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這一世已經知道怎麼種苞米的早就準備好了,戴上了手套和圍巾就開始任勞任怨的刨一個坑點了點苞米籽兒然后用腳將土蓋上踩了幾下。現在的生產工和流程都很古老,什麼播種機那可是多年之后的事。
因為有了之前的記憶與經驗所以做起活來就算沒村里的人利落但也不差,一會兒村支部的一些人來檢查倒是很滿意的,沒想到一個城里來的小姑娘一點也不氣已經在干活了。
不錯不錯,他們夸獎了幾句然后才走了。
齊雪沁心中高興,計多不這幾個字果然是沒錯的。
雖然很累,可是卻也覺到異常的舒服,等出了一汗就坐在一邊樹下休息一會兒。
正依在樹上閉眼,就聽到兩個年輕的男人聲音。
“咦,沒見過你啊,難道是老江家來的那個大學生?”
齊雪沁睜開了眼,兩張前世還算是悉的面孔。尤其是其中一張較為英俊的男子,他程效,前世算計著自己,想借著的份回城的知青。
瞧著一臉真誠,其實是壞到骨子里的人。
齊雪沁不想搭理他們,站起來拿起工繼續做活兒,像是沒看到他們一樣。
“唉,你這個同志怎麼這麼不禮貌?”另一個長相平凡的男知青皺著眉道。
雖說這個男人不壞,但也是幫助過程效的人,所以齊雪沁也沒有客氣道:“你們就客氣了?我還沒有上大學呢你們就說是什麼大學生,不是故意諷刺我是什麼意思?”
程效心里無語,這個小妞的思想還真復雜,自己只不過是隨意說了一句竟然想了這麼多。
“我不是有意的,你別誤會。對了,我程效,不知道你……”
“對不起,請不要打擾我對工作的熱。”齊雪沁沒理會他,繼續刨坑。
而另一個知青男人還想說啥就被程效給拉走了,他不由得報怨道:“這是哪家大小姐啊,瞧那樣兒。”
“可能就是被家里給慣壞了,我們不用理。”聽說的來歷有背景的,以前聽那個親戚張德林說過,如果真的是那般若是能借助回城倒也不是不可能的。本想著小姑娘純真好逗,只要自己用點心那就可以借一借兒,哪知道格竟然是這樣不可理喻。
等人走了齊雪沁松了口氣,這些人自己都得小心著點,一群人,隨時都有可能被算計。
嗚嗚嗚,前世自己那麼蠢笨究竟是怎麼在這個村子里呆了兩年還能保住清白的回城的?總不能是因為對那個渣男深深的起了作用吧,一想到這個全起了一層皮疙瘩,這也太讓人驚悚了。
一畝地其實還是多的,就算是會做這活但也奈不住年紀小又沒做過重活所以沒一會兒就腰酸背痛的十分難了。
眼見著下午三點多馬上四點了,看著剩下的三攏地發愁的時候一個影將罩在了里面。
不知道為何,只看到影子齊雪沁已經知道是誰來了。不由得有點委屈的道:“太多了,我真的是干不過來了。”
宋清澤整個人都驚呆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城里來的和大小姐差不多的齊雪沁竟然獨自種了六攏地,而且看來都種的不錯。
是有人幫忙還是有人教?
可是看這一片兒地被分得極偏,相信一定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被冷遇了。
那本也沒有人會幫了,宋清澤嘆了口氣道:“辛苦你了,余下的我來做。”說完就接過手里的工。
可是齊雪沁卻將裝種子的袋子拉到一邊兒道:“你刨坑我來種,這樣我們能早點回家。”
“嗯。”宋清澤角下意識的翹起,可是太長時間沒笑過完全忘記了覺,所以弄得好像是搐一般。
齊雪沁完全沒在意,將種子放在服兜里站在一邊兒上乖巧等,臉上帶著十足可又純真的笑容。
宋清澤覺得自己的心又開始鬧騰了,忙不再看人而是底頭刨坑。
可是齊雪沁卻沒話找話,問了學校里的事,問了他累不累,然后還拿出水壺給他喝水。
這種老式的軍用水壺上面本沒有用來裝水的蓋子,喝的時候只能對。因為前世來來去去只有宋清澤一個男人,雖說有些討厭那種方式的接可是卻與他的關系極為親,這同飲一個杯子里水的況也不在數所以齊雪沁本沒在意。
等舉起水壺的時候才想起來宋清澤這人有點經神潔癖,所以肯定會嫌棄的吧?
正想收回的時候宋清澤接過去,然后對干了。
“……”咦,說好的潔癖呢?
看著呆萌的樣子宋清澤道:“看什麼,還不干活?”
這是老師對學生的對話方式沒錯了,齊雪沁將水壺接過來想挎在上,可是沒回來。
宋清澤將綠的帶子一扯,水壺功的了他的腰部掛件兒。
這個男人,總是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明明對著外人的時候一直不笨,怎麼對著自己的時候就永遠是一副說的做的多的況,而且還總讓誤會呢?
比如,明明是想幫背著水壺,可是瞧他那樣子就好像是要與搶酒壺似的。
男人的心果然是海底的針嘛,前世是怎麼喜歡上他的呢,難道是被睡的時間長了,然后將給睡服了,最后才會上他?
嗯,有這個可能。
想到這里拍了拍自己的臉,果然是活了一世,這臉皮當真是厚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