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從廚房里倒了兩杯水,端出來遞給了邵暉一杯。
“喝吧。”
“謝謝。”邵暉接過來狠狠喝了一口,他在門口站了有一陣了,實在是有些口,他頭一口沒發覺,后頭細細品味卻又突然發現,這是他最喜歡的茶。
他有些愣怔的著田甜,自從田甜搬走之后,他就再沒喝過這個味道。
也不是沒喝過,只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邵暉忍不住笑著看了田甜一眼,可能是人不對吧。
田甜看了看捧著杯子的邵暉,自己心里也是糟糟得不像話。他目轉了轉,落到了邵暉搬進來的木箱子上。這個箱子他悉得很,這麼多年的賬單明細都被他塞進去了,只是他不知道邵暉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田甜忍不住用腳尖踢了踢箱子,開了口:“你把這個箱子抱下來干什麼?”
“我說過我要證明給你看的。”邵暉把杯子放下,親自打開了箱子蓋。
田甜不可思議的看著原本糟糟的一箱子單據被收撿得整整齊齊,一打一打的捆得妥帖。
“你這是干什麼?”田甜發現今天一整天他的話都說不清,“整理這個……”
邵暉手拿出了一疊單據,非常正經的看著田甜無措的臉說了話:“這一疊,是我們結婚之前,你還在畫廊里打零工時候的收據。”
“啊?”
邵暉解開捆著發票的繩索,把這些塞進了田甜的懷里,自己又掏出了一大張紙來。他把折起來的紙張打開,里頭麻麻的都是日期和數字。
“我統計過,我們認識的時候你是大二下學期,而你大四畢業的時候我們就結了婚。所以除去寒假和暑假你回家不在本市,你總共待在這邊的時間大概是在五百六七十天。我整理了所有的單據,據不完全統計,在這五百多天里,我們見面的時間達到了四百四十六天。我們大概的估算一下就用四百五除以五百六乘以百分比,可以得出,我們見面的比例在這兩年中達到了80.3571%,也就是說,平均每個禮拜我們至會見五次面,而你一周只有兩天打工的時間,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結論?什麼結論。”田甜忍不住笑了一小下,又趕抿住了。
邵暉突然拉住了田甜放在上的右手,正道:“結論就是,就算其中的兩次都是去了畫廊,平均每周我們也會因為其他的各種原因見面。”
田甜歪了歪頭,問道:“所以呢?見面又怎麼樣。”
“除了喜歡你,我想不出來另一個理由來解釋,為什麼每個禮拜,每一天,我都要想盡辦法的和你見面。”邵暉突然低頭笑了笑,“你開口之前,我從來沒仔細想過,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所以我回去整理了一番,理論聯系實際,我希這次你能相信我說的話。”
田甜不語,低下了頭。
“你能相信我了嗎?”邵暉著急得額頭冒汗,“我是真的很早就喜歡你了,至于唐爍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你不用解釋了。”田甜冷著臉抬起頭,忍住不笑,“我今天正好和唐爍見了一面,他和我說了不話。”
“他……胡說八道了什麼?!”邵暉說著就站了起來,看著好像這就要沖出去把唐爍打一頓一樣。
“是啊……他胡說八道。”田甜瞥了邵暉一眼,“他說你喜歡我,就是人傻,不知道。”
“他怎麼可以說我喜歡……”邵暉突然熄火,一下子就抱住了田甜,“他說我傻肯定是瞎說,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沒錯。”
“松開松開啊……”田甜一掙扎就跟著邵暉倒在了趴趴的沙發上,還來不及翻起來,就呲溜摔了下去。
“沒事吧!”
田甜摔在兩個沙發中間四仰八叉的癱著,邵暉趕想拉他起來,卻一揮手掉了茶杯。
“去拿抹布吧。”田甜嘆了口氣,“我自己爬起來。”
“我拉你……”
“快去!別把木地板給我泡了!”田甜踹了邵暉一腳,總算是把人踹走了。
他看著邵暉走開,這才慢悠悠的準備起來,他抓著懶人沙發的邊借力,卻發現那個角角里什麼的東西,總覺得奇怪。
田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只是聽從心的慢慢拉開了拉鏈,卻驚奇的發現這個沙發套里,居然有一封信件。
上頭的字跡他再悉不過了。
【小甜啟】
在这个Omega稀缺的年代,汤家生了七个O。 老大:每天都在闹着要离婚 老二:PAO友还没忘掉白月光 老三:炒cp炒成真夫夫 老四:**的老攻让我给他生孩子 老五:被死对头标记后的幸福生活 老六:ALPHA都是大猪蹄子 老七:老攻今天也在吃醋。 1v1,HE,甜甜甜。
他曾經嫁給一個男人,又被那個男人拋棄。 永治廿八年,裴耽一紙訴狀呈上天子御前,堅持與四皇子奉冰和離,割席斷義,永不相見。 名為和離,實同休棄。 半個月后,太子謀逆事發,奉冰身構大逆,下獄窮考,逾冬貶為庶人,流放牢州。 而他的前夫裴耽,卻從此青云直上,直至成為本朝最年輕的宰相。 逆案五年后,新帝召奉冰回京朝覲。 狀元宰相攻x落魄皇子受。年下。 逃避、折騰、誤會、磨合的離婚后文學。 愛在窮途末路時將他拋棄, 又在風煙俱凈處向他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