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咳咳”嗆了兩聲,剛才謊話順就來,沒有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如今只能著頭皮繼續胡說八道。
“有啊,當初諳達王子跟我說的,說這個妹妹眼似銅鈴,鼻如蒜頭,似盆,牙像芝麻,乃是漠北王宮趨吉避兇的吉祥。而且,天生帶煞,嫁一個死一個,花轎沒出門,報喪的就來了。所以一直嫁不出去,男人都避如蛇蝎。唉,父皇真狠心,就不怕你被克麼?”
慕容麒角微微上翹,浮起一抹玩味,興味盎然地瞅著清歡胡編造。
他知道,清歡是在胡扯,但是并未穿。
因為清歡說要逃,肯定是有避之不及的理由。就算想去天涯海角,自己只管跟著去。
父皇一向喜歡坑兒子,這錦囊里,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于是,他寵溺地配合著:“當初你認識諳達王子之時,那是六年前了。這位公主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嫁出去,肯定不能娶。就依你所言,等到這里大局一定,我們就走。就是要委屈你了,懷著孕,跟著我顛沛流離,肯定吃很多的苦。”
他這麼一說,整得清歡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回頭慕容麒要是知道,自己騙了他,壞了他的錦繡前程,會不會生氣?
可若是慕容麒真的依照皇帝老爺子錦囊之中的圣旨行事,莫說是
漠北公主了,日后只怕朱環翠繞,艷福無窮,劈十八瓣都不夠分的。
所以,這錦囊啊,還是別讓慕容麒有機會打開的好。皓王的這樁閑事,自己管定了,堅決不能讓皓王與皇帝老爺子的謀得逞。
皇宮,早朝。
空的龍椅下首設了兩個座位,皓王與睿王各占其位。
對于朝堂之上的形勢,并不是涇渭分明的,除了皓王一黨,冷相一黨,還有人墻頭草,兩邊倒。
對于執掌朝政,皓王背后雖有權勢,畢竟一無皇帝旨意,二無玉璽在手,第三還有冷相等人擁護睿王,空口無憑,嚇唬嚇唬宮里的人行,想要在朝堂上獨斷專行,還差些火候。
冷相與群龍無首的軒王一黨聯起手來,據理力爭,奠定了睿王在朝堂之上的一席之地。
睿王多數時候并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但是作用卻至關重要,尤其是對于朝中員委任,與兵力調集,假如沒有他,皓王勢必會將有些要職位逐漸取而代之。到時候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朝堂之上的形勢很微妙,也很張,大有一即發的架勢。每一個人全都繃了腦海中的弦兒,心思各異。
突然,殿外登聞鼓鼓聲大作。
“咚咚”的擂鼓聲沉悶而又有力,一直過半明半暗的晨曦,傳進大殿之中,敲擊在眾人心上。
文武百全都驚訝地面面相覷,竊竊私議,嘈雜聲頓起。
這登聞鼓設于朝堂之外,非有十萬火急的戰事,或者奇冤不能擊鼓。擊鼓者若是誣告,或者證據不足,將會到庭杖三十的責罰。子弱的,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長安王朝建立以來,好似也只有一次外敵來犯時,信使夜半進京,不顧地擊響過登聞鼓,今日是誰這樣大膽?又是有什麼要事?
非但是文武百疑不解,皓王心里更是一。南詔,漠北,都足以牽一發而全。
眾人正議論紛紛,外間專門負責看管登聞鼓的林軍飛奔,回稟道:“報!麒王妃闖宮中,擂響登聞鼓,有冤要訴。”
朝堂之上頓時猶如沸水,喧囂起來。
冷相一黨更是齊刷刷地向冷相,從他的表里揣吉兇。
冷相袖著手,一臉淡然,目不斜視。
皓王低頭沉片刻,心知不妙。可是這登聞鼓有講究,不能推,必須理。
睿王已經起下令:“有請麒王妃!”
林軍傳令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冷清歡就一手扶腰,在眾人詫異的目注視下,大搖大擺地走上殿來。
一瞧這淡定自若,有竹的氣勢,皓王不由自主瞇起眸子,不自覺地攥袖,全繃起來。
“麒王妃,你可知
道,擂響這登聞鼓,可非同小可,必須要有……”
冷清歡沒等他把嚇唬人的話說完,從袖子里出一張紙,遞呈上來:“先別嚇唬人,皓王殿下先看一眼這張通緝令。”
侍接過來遞給皓王,皓王疑地展開,不過是瞄了一眼,額頭的青筋便跳了跳,面微變。
手中赫然是圣教主的通緝令,上面蓋著鮮紅的府印章。
圣教主的份暴,不足為奇,從與何首領遇到仇司那一天起,皓王就知道,憑借冷清歡的聰慧,肯定能猜到的份。
可蜀距離上京千里迢迢,這份通緝令現在冷清歡手里,說明,冷清歡早就已經在懷疑圣教主的存在了。
究竟知道多?仇司出現在皇陵附近,絕對不是偶然。這個看似已經是喪家之犬,不足以為患的麒王妃,不能小覷。
皓王斂了思緒,依舊溫潤有禮地詢問:“這是什麼意思?”
“六年前,皇上下令,剿滅害人邪教圣教,當時教主提前得到消息逃之夭夭,至今仍舊沒有歸案。這一張,就是四川知府下達的通緝令。”
皓王微微挑眉:“可當初四川捷報之上怎麼對此事只字未提?麒王妃今日又舊事重提,又是何意?若是因此擂響登聞鼓,恐怕理由牽強,要庭杖之苦。”
清歡不急不
緩:“皓王殿下難道不覺得此人好生眼麼?”
皓王略一猶豫,并未否認:“瞧著是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
清歡心里一聲冷笑,這皓王果真狡猾,說話懂得給自己留后路:“此人乃是琳妃娘娘邊伺候的嬤嬤,并且跟隨琳妃娘娘前往皇陵守陵半載,皓王殿下可想起來了?”
朝堂之上,詫異的議論聲四起。
皓王一怔:“怎麼可能?”
然后左右端詳手里的通緝令:“這圣教竟然能這樣神通廣大?再說上京乃是天子腳下,法制之地,這不是自投羅網麼?麒王妃怕是認錯人了吧?”
清歡挑眉:“皓王殿下瞅著不像麼?可否請此人前來對質?”
“的確是有幾分相像,不過本王從未留心過。此人混進宮里做什麼?”
“這正是我擔憂的原因。”冷清歡一臉的凝重與擔憂:“眾所周知,圣教乃是邪教,慣會邪,我懷疑,利用琳妃,潛伏進皇宮與皇陵之中,怕是想要對皇上不利,以報滅教之仇。
而皇上現如今一直昏迷不醒,太醫又束手無策,找不到病因,沒準兒就是此人在幕后作祟。
現如今,皓王殿下封鎖皇宮,不得我等進。為救圣駕,我不得不擂響這登聞鼓,這個理由應當不是小題大做吧?皓王殿下不會再借此降罪于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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