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雪這一笑,把圣上也給聽笑了:“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竟讓朕的公主恥笑,沒事就滾下去,回府好好思過,別沒事就妄想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聽明白了嗎?”
圣上這一句話聽得武德王心涼了半截,這話可不只是提點他不要想著和趙家聯姻,還含沙影地說,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是不屬于他的,那還能屬于誰?
看著慕白雪同十王爺一左在中地站在圣上邊,同時都沐浴在暖之下,趙無言更是淡然地護在慕白雪后,武德王恨恨地攥了拳頭,聲音前所未有的沉。
“兒臣明白了,兒臣告退!”
等他灰頭土臉地退下了城樓,圣上才一聲長嘆:“朕還沒死呢,這一個個兒子就都不安份了起來,老十啊,你可得早日把子養好,不然若是再有什麼不長眼的東西敢算計父皇,父皇邊可沒有白家小將為父皇分憂了。如今京師三大營仍由蕭國公掌控,舊太子勢去,兵馬司一直群龍無首,就暫時由你來掌控吧,朕可是把整個京城的治安都到了你的手中,切莫要讓父皇失。”
所有人都明白,在沒冊立太子之前,哪個皇子能執掌兵權,勝算也就大了一半,更何況十王爺后還站著外祖伊家,二者合一,這太子之位也就算穩了。
現在圣上突然走這一步棋,與其說是重用十王爺,不如說是他去娶伊夢玉,早日和伊相坐上同一艘船。
他的子本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最近得的那個方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多活幾年,更何況就算能,方法也極其兇險,萬一有個什麼不測,這后事還是要事先安排好的。
朕或許會讓你失去親生母親,失去你最在意的人,可是卻把這大好的河山留給了你,也不枉父子一場,獨獨寵這個小兒子這麼多年了。
思緒萬千中,圣上雍容地瞇了眼睛,目雖然像是落在了十王爺的上,實際上卻是像在過他看著其他什麼人,神多有些恍惚。
十王爺也是微愣,怎麼都沒想到父皇突然把整個京城的治安給自己,這里面怎麼想都有堤防大皇兄造反的制衡之,便想跪地叩謝,結果卻被圣上給扶住了。
“你的還沒好,不必多禮!在這上面吹了這麼久的風,也站了這麼久,父皇累了,你隨我回宮述職吧,東、西、南、北、中的五城兵馬司長朕已經傳召讓他們宮覲見了,以后都是你的屬下,你總該先悉一下。瑞?你府中若是沒什麼事,也可以隨父皇回宮暫住,你也不用怕宮中煩悶,不但有你母妃盼著你回宮,你大舅母也在宮中呢。”
皇宮這種地方,對于慕白雪就是一個天然的囚籠,更是一個總出事的地方,立刻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還是不了,父皇,您忘記我師傅說過的話了嗎?兒臣沒事是不能進宮的,還是好好回月璃府去吧,若是有什麼事,您再召喚兒臣,您別看兒臣站在您面前像是個好人是的,其實這子骨虛得很,要不是有師傅和阿言給備的藥頂著,怕是走路都走不了呢。”
慕白雪這話雖然有夸張的份,卻也是半真半假,聽著像那麼回事,畢竟沒事就大病一場,在所有人心目中就是一個病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