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拂毫無心機的走了,冷侍衛直搖頭,兩位主子恩纏綿地折騰了一夜,別說晨起洗漱,怕是連早膳都省了,怪不得人家都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五不早朝呢。
結果讓他意外的是,一向恪守時間的主子趙無言是真的天亮才睡,午時才起,打破了之前從不貪睡的習慣。一向嗜睡的慕白雪卻是只睡了一會就起床了,輕手輕腳地洗漱過后,不但在院前練了一會劍,還親自去大廚房做了梅花糕,這使得他深深相信了那句話,只有累死的牛,不有被耕壞的地,自己竟然還一直覺得是個一陣風就能吹跑的病,最是小瞧了。
相對于冷侍衛的腹誹,慕白雪其實是累得 腰酸背痛,打起神下的廚,畢竟自己答應的事,咬著牙也要完,阿言第一次點名要吃梅花糕,自己當然要滿足他的愿。
等香味俱全的糕點出爐,簡直是驚壞了跟在邊打雜的司琴和紅拂,怎麼都沒想到自家主子竟然還藏了這種手藝,本來一爐烤了十二塊,結果端到趙無言面前時,只剩下了八塊。
慕白雪這個大廚當然要嘗一塊,這兩個丫頭也一人嘗了一塊,另外一塊,竟然被紅拂用帕子包了,帶給了守了一夜的冷侍衛,慕白雪回房之余,還多看了這兩人一眼,不明白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不過如果這兩個人真能看對眼,還真是了一塊心病,畢竟小武家那種況本就不是什麼良人,紅拂若是給攀上冷侍衛,那也算是高嫁了。
等慕白雪提食盒進了屋,冷卻被那一眼瞧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以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主人不高興了,仔細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守夜不太適合,犯了主子的忌諱了。
可關鍵是自家國師邊沒有婢,更沒有太監,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想聽他們夫妻的墻角啊?看來回頭得和自家國師說說,守夜這活真不是人干的,還是給四小公公才靠譜。
這時趙無言已經起床了,正是洪總管親自伺候他洗漱更,見慕白雪從外邊回來了,他多有些赧然:“累了一夜,怎麼沒多睡一會兒?這是去哪兒了?”
他這話說得再正經不過,卻把慕白雪的臉也染紅了:“前半夜睡得多了,所以今晨就起早了,你不是說要吃我親手做的梅花糕嗎?快來嘗嘗。”
沒想到自己隨意一提,竟然被這樣放在了心上,趙無言走來來牽了的手,輕輕在的額頭落了一吻:“傻丫頭,什麼時候不好,非要起早,若是累到了,我會心疼的。”
“別鬧,有人看著呢?”慕白雪臉上更熱了,急忙推了推他,其實真正想說的是,你可是不近的無言公子啊,當朝國師大人,這樣真的好嗎?快話小王子了,馬甲要掉了喂!
一見這況,洪總管趕退下去了,趙無言淡然一笑:“我們可是有婚書的,有人看怎麼了?天經地義的事,日后他們看多了,就習慣了,你也要早點習慣,不然總是紅著臉,熱不熱。”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牽著坐到了矮幾前,自己卻親手拿過食盒打開,見到擺在盤中的梅花糕,微微瞇了眼睛:“當初這糕點還是我教你做的,沒想到過了這麼久,看著一點都沒變。”
昨天晚上慕白雪就覺得他話中有話,這會聽他這樣一說,便側頭去看他:“趙無言,你是不是把我當其他什麼人了?你什麼時候教我做過梅花糕,我怎麼不知道?”
聽到的質問,趙無言手彈了的額頭,眼底閃過一不快:“說什麼傻話!就許你有上輩子,就不許我們有上上輩子,或者更久以前的事嗎?你就沒想到,天底下的糕點有那麼多種,為什麼單單你只會做這一種,而我只喜歡吃這一種嗎?當然是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小趣啊,這種銘刻在心底的事,不管到了多久,甚至滄海桑田,都是忘記不了的。”
是這樣嗎?不知道怎麼回事,慕白雪第一時間就相信了他的話。突然就壞心思地問道:“既然是你教過我做梅花糕,那會不會那輩子我是男人,你是人啊?”
趙無言先是一愣,隨后竟然淡然笑出了聲:“說你傻,你還真就是傻了,想什麼事呢,你要記住,不管過多久,我都是你夫君,你永遠是下面那一下,聽懂了嗎?”
“……”我在和你認真探討以前的事,你卻在和我開車,這樣真的好嗎?
慕白雪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很想說其實只要我想,你也可能是下面那個,可是這種孟浪的話終是說不出口,最終干脆拿了一塊糕塞進了他的里。
“吃你的吧!甜不死你!看你以后還敢大白天的胡謅。”
被這樣塞滿了,趙無言不但沒生氣,反而微瞇了眼睛,仔仔細細地品嘗了一會,一直到完全咽下,才笑著點頭:“還是那悉的味道,甜而不膩,甚得我心。”
這話說完,他竟又拿了一塊,先是自己咬了一小口,隨后又喂了慕白雪一口,直到兩個人把糕點吃完了,他才一臉得意地看著:“怎麼樣,很好吃吧?我媳婦做的。”
沒想到他也有這樣可的一面,慕白雪終是被他給逗笑了:“你若是不說,看你這得意樣子,我還以為是你做的呢?既然是你教的,那你一定做得比我好,下次換你做。”
為洗手做羹湯又不是第一回,趙無言當然是愿意的,不過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先是用帕子了慕白雪的角,隨后又了自己的手,這才牽了的手往書房走。
“只要你想吃,我當然愿意為你做啊,不過說到這里,我倒想起來一件事。記得之前你去的糕點鋪子嗎?其實那也是我的產業,我還有其它的一些產業,現在既然有夫人了,當然要由夫人打理,所有的房契和地契都被我放到你的書房的暗格里了,這就帶你去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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