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安容,安若也不擴音點一句,「姐姐太子府這麼久,久久無子,太子與皇後娘娘必定心頭不滿,如今也因爹爹高位,太子和皇後才沒有出手,假以時日,若太子
登上皇位,姐姐必定是下場最慘那個。」
鎮國侯夫人原本就被安若的事弄得心煩,一聽這話,心裡頭更加的慌,「是啊,若兒,你說的太對了,你姐姐這麼久都沒懷孕,太子和皇後那裡,肯定早就不滿了。」
這說起來,手心手背都是,鎮國侯夫人兩頭都放不下。
「母親,你可曾想過,一旦太子登上皇位,這倒黴的,還不止姐姐一個人。」安若話裡有話,似乎子還是不適,著氣說著。
鎮國侯夫人直接懵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素聞太子與睿王不合,曾經睿王更是刺傷過太子,如若有朝一日太子登上皇位,那麼……
鎮國侯夫人有些不太敢想下去了。
忽然之間,似乎就預見了鎮國侯府將來的結局。
「若兒,為娘知道該怎麼做了,今日你做事太過兇險,為娘這會兒,該去助你一把力了,隻有樂徹底死了,娘才放心。」鎮國侯夫人輕輕的拍了拍安若的手背。
安若輕輕的點頭,「放心,這該死的都已經死了,沒有人會知道真相。」
鎮國侯夫人這才放心離去。
出了睿王府,鎮國侯夫人又進了宮。
……
天牢。
「睿王殿下,皇後娘娘有令,在安側妃下毒一事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視睿王妃。」天牢獄卒將李硯同擋在了外麵。
李硯同擰眉,語氣低沉,「現在怎麼樣了?」
獄卒深知李硯同份尊貴,看了眼四周,小心翼翼的道,「睿王妃暫且沒事,也沒有刑,請殿下放心。」
聽後,李硯同莫名放寬心了一些,轉道去了柳貴妃那裡。
此時,皇後的宮裡。
不今日參加百花宴的妃子還沒各自回宮,眾人都坐在裡麵,談論著百花宴裡發生的事。
「這大周朝的人,實在是不像話,竟然敢在宴會上下毒,這不是擺明瞭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裡。」李貴人說道。
「是啊,早就聽說大周乃是蠻夷之地,沒想到就教出這樣的公主來了,簡直是禍害咱們李朝的皇子。」
「這回人贓並獲,抵賴不掉。」
皇後靜靜的聽著底下的這些話,角微微勾起,眼出一抹的不屑。
不一會兒,外麵來了一道通報聲,「皇後娘娘,鎮國侯夫人在外求見。」
「讓進來。」皇後道。
很快,鎮國侯夫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後,立即跪倒在地,哭喊道,「皇後娘娘,懇請皇後娘娘給小做主啊!」
皇後嘆氣,了手,「鎮國侯夫人,你先起來吧,本宮自會替你做主。」
鎮國侯夫人搖頭,不肯起來,滿臉的淚痕,「剛剛臣婦送安若回府,安若意識還有些淺薄,還吐了一點,臣婦作為母親,心中實在難啊。」
「雖說,安若是睿王的側妃,睿王妃看不慣也是人之常,可安若自品純良,了王府也十分敬重睿王妃,可萬萬沒想到,睿王妃竟然下此狠心啊。」
「鎮國侯夫人,這件事,本宮也非常的氣憤,樂此番,實在過分。」皇後說起樂,滿臉的失。
鎮國侯夫人還在抹淚,「臣婦請皇後娘娘,即刻發落了樂。」
見鎮國侯夫人道明瞭來意,皇後眼劃過一抹意味幽深的笑容,爾後有些為難,「這樂畢竟是大周朝的公主,要發落了,還得皇上點頭纔是。」
一聽連皇上都要牽扯進來,鎮國侯夫人心裡頭有些的慌。
這萬一查出點什麼……
不過,聽安若的口氣,已經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
如此,倒也不慌了。
「那就請皇上做主吧!」
一炷香的時間後,書房。
「豈有此理!」李朝皇帝聽到皇後親自的通報後,氣的扔下了手裡正在批閱的奏摺。
皇後也是一臉為難,「原本臣妾也是不敢置信,可那毒確實是從睿王妃的金簪裡掉出來的,百花宴,所有的人都看見了。」
「臣妾還聽聞,睿王妃與安側妃一向不和,已經在府中折騰過幾回了,此次下毒,倒也不是意外了。」
李朝皇帝眉宇幽深,有些的為難起來。
「這周朝公主的確過分,但是畢竟是周朝皇帝的外甥,若置了,周朝那裡也不好代,會影響兩國關係。」李朝皇帝無比的煩躁。
皇後給李朝皇帝出了個主意,「睿王妃或許,也是仗著自己周朝公主的份,纔敢這麼肆無忌憚,可皇上天子龍威,不能容忍這般的挑釁。」
「皇後的意思是?」李朝皇帝問。
「咱們可以按李律置了睿王妃,再找個人頂替來,這樣就算日後周朝問起,也不用擔心影響兩國的誼,」皇後道。
聽聞皇後的話,李朝皇帝倒是覺得有幾分的道理。
畢竟樂這件事做的,實在是不把他們李朝放在眼裡。
這樣的人,也不配留在硯同的邊,死了便死了。
「那好,傳旨下去……」
「皇上,睿王殿下在外求見。」老太監的通報聲傳來。
一聽是李硯同來了,李朝皇帝猶豫了一下,還是宣李硯同進門。
很快,李硯同進了門,見皇後也在書房裡後,幽深的眼眸裡,劃過一道冷意,「兒臣拜見父皇,拜見母後。」
「硯同,你是為了你那位王妃來的?」李朝皇帝語氣淡淡,毫不掩飾對樂的不滿。
李硯同點頭,開門見山道,「父皇,兒臣懇請,由刑部公開審理此案。」
李朝皇帝微微一怔。
「硯同,這件事,人贓並獲,公開審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隻會讓旁人平白看了睿王府的笑話。」皇後開口說道。李硯同沒有理會,依舊看著李朝皇帝,「兒臣覺得此事蹊蹺,懇請父皇下旨,公開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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