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先出去了,您在這裡陪陪將軍吧。「烏潔說著,轉走出了軍帳,獨留提麗和雲崢在。
烏潔回頭看了軍帳一眼,低聲吩咐旁邊的侍衛,道,「沒有我的準許,任何人不得進將軍賬,記住,是任何人!」
「是,烏潔姑姑。」侍衛領命。
烏潔快快往火頭營的方向走去。
*
連似月賬。
用著早膳,突然停了下來。
冷眉上前,道,「王妃,怎麼了?」
「烏潔乃提麗邊的侍,看對提麗十分上心,怎麼會在傷者最重要的食上出問題,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蹊蹺。」連似月放下筷子,說道。
「王妃這麼一說,卑職也覺得奇怪了。」冷眉眼底閃過一抹思緒,說道。
「你去火頭營調查一下,不要聲張。」連似月吩咐道。
「是。」冷眉悄然走出了出去。
「王妃,不如我去提麗那守著殿下吧。」夜風請示道。
連似月抬起手,說道,「暫時不要,免得打草驚蛇,靜觀其變。」
「是,王妃。」夜風拱手,道。
連似月拿起筷子,夾起年前的糕點,慢慢地送口中,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冷意。
倘若真發生什麼,倒可以抓住把柄,加以利用了。
夜風看到連似月眼底的神,心裡頭亮亮的,想道,「嗬嗬,你王妃永遠是你王妃,那賤婢若想在王妃麵前耍什麼心眼子,就隻有兩個字:找死。」
……
烏潔到了那裡,火頭營的小兵走了過來,討好地問道,「烏潔姑娘,您怎麼來這兒了?」
烏潔看了眼那灶間,看到那灶臺上的一碗湯,問道,「這是什麼,要給誰的?」
「哦,這個啊,這是小的按照吩咐,給那大周王妃的點心。「夥頭兵回答道。
烏潔眼底閃過一抹思索,說道,「給我吧,我給送過去,正好要拜見王妃。」
「那就麻煩烏潔姑姑了。」小兵不知烏潔還有旁的打算,便說道。
烏潔走了過去,用勺子要了一勺鹽,放進了湯裡麵。
「哎,烏潔姑娘,這不就太鹹了嗎?」
「我聽王妃邊的人提起過,王妃喜歡鹹。你別管了,去做你自己的事。」烏潔端著這碗加過鹽的湯,走了出去。
火頭營外,一個冷漠的影一閃而過,避過了烏潔的視線。
冷眉慢慢走了出來,眼睛微微瞇起:王妃心思縝,厲害極了,這賤婢果然有所圖謀。
哼。
轉,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連似月的帳中,將方纔所見形一一說明。
「說是給王妃送湯,卻在裡頭加鹽,是要整王妃嗎?」夜風說道。
「可按時間算,這會也應該把湯端過來了,為何卻不見人影呢。」冷眉說道。「那隻有一種可能,這湯,本不是拿來給王妃喝的,而是給別人,那就隻剩下大將軍和提麗了,提麗傷勢複發,顯然不是給喝的,那就是……」夜風眼前一凝,「給殿
下喝的!可是,給殿下喝,為什麼要特意加鹽呢?」
連似月道,「你去看看,切記,不要提前打草驚蛇,要靜觀其變。」
「是,王妃,卑職這就去,決不讓任何人傷害殿下。」夜風匆匆而去,雖然不太好,但是並不太影響他的行。
「王妃,那我們呢?」冷眉問道。
連似月起,道,「自然該出現的時候就出現。
烏潔端著那碗湯,一路回到了提麗的軍帳門口,便問那兩個侍衛,「有人來過嗎?」
侍衛搖頭,道,「沒有,一直都看的好好的,沒有任何人進。」
「那就好,繼續守著,任何人不得進。」烏潔再吩咐道,然後彎腰,走了進去。
隻見,九殿下還坐在那裡,悄悄籲了口氣,走了過去,將那碗湯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殿下,這是火頭營專門做的,您喝點吧。」
雲崢手,將湯端了過去,喝了一口。
頓時,他皺眉,道,「怎麼這麼鹹?」
烏潔一聽,連忙說道,「殿下贖罪,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該死,您喝水吧。」
急忙將茶水端起來費雲崢。
雲崢接過來,喝了一口水。
烏潔見狀,道,「奴婢這就把湯倒了,去詰問一番火頭營的人。」
端著碗,匆匆地離開了。
到了外麵,閉上眼睛,重重地鬆了口氣,巫祝匆匆走了過來,向他點了點頭,低聲音說道,「守著,別讓任何人進去,待會差不多的時候,再破門而。」
「大將軍的傷勢……」巫祝問。
「是我在大將軍的食裡加了東西的。」烏潔說道。
「原來真的是你……」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已然到了這一步,就隻能出此下策了。」烏潔說道。
「可是,如果將軍知道了,一定會訓斥你我,甚至把我們趕出漠北兵營,將軍的為人,最不喜歡來這的。」巫祝說道。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隻要將軍能得償所願,就算把我趕走我也無憾了,我隻希咱們將軍好。」烏潔大義凜然道。
巫祝搖了搖頭,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你對將軍,也算是掏心掏肺了。」
「別說了,仔細聽裡麵的靜吧。」烏潔示意巫祝不要再說話,走回軍長前,將耳朵在了布簾上。
軍帳。
一口水喝下去,雲崢方纔覺得口中的味道淡了些。
然而,過了一會,他卻開始覺得子子有些發熱,脖子的地方很不舒服。
他一愣,機警地看向麵前的湯和茶水。
這湯,這茶……有問題?
越來越到發熱,腦袋漸漸有種暈暈乎乎的覺,甚至不過起來。
他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閉上眼睛,手抓著木椅,腳抵住提麗的床沿,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用力地一踢,木椅往後麵劃去,離開了提麗的床沿。
但是……他越來越難了,裡彷彿有什麼東西,急需紓解,否則,整個就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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