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將計就計
「……是是是,殿下說得對,這是微臣的福氣……」連延慶這纔回過神來,連忙附和雲崢,看向連似月的眼神卻也已經有了變化——
極貴之人?
為子者,隻有擁有皇後之命的人才稱得上極貴,莫安師太說月兒是極貴之人,意思難道是……
連延慶不渾一個激靈。
「通鬼附的人來啦!」這時候,隻聽到外麵一聲喊,蕭姨娘被泰嬤嬤等眾人押了過來,又驚恐又疑不解,一雙眼睛盯著莫安師太。
怎麼回事?
怎麼了通鬼附之人了?
通鬼附的不應該是連似月嗎?
等等,這個計劃外的九王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笑容看起來為何如此森可怕。
到底發生了什麼?
「果然是你!」莫安師太眼睛瞇,目中迸發出沁人的冷意,手中拂塵猛地揮向蕭姨娘,手中一碗濃濃的猝不及防地潑到了的臉上!
「……」蕭姨娘到一撲麵而來的惡臭,頓時整個人愣住了,隻見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全是,裡,鼻孔被堵住,頓時到一陣窒息。
艱難地張了張,裡吐出兩個泡泡,愣愣地道——
「莫安……你……」
連似月眨了眨眼,再看向雲崢——這……
雲崢則眼觀鼻,鼻觀心,那修長的手指放在鼻子上了,眼角往上提了提。
「通鬼附之人果然在此,鬼氣纏,妖氣骨,乃命格中最可怕的天煞孤星之命格,三小姐的長期被天煞孤星克住,最終惡鬼纏,瘋言瘋語!」莫安師太一邊做法一邊圍繞著蕭姨娘轉了三圈,說道。
連母和連延慶聽聞,同時臉大變,目驚恐之。蕭姨娘命格如此可怕?
「不,不是的,不是的……」連詩雅猛地搖頭,眼中眼淚不知不覺地落,喃喃地道,「不是我娘,是大姐,是大姐啊……」
很想爬起來為蕭姨娘說話,可是無奈上鞭打的傷口本就沒有痊癒,上又滿了咒符,臉上也塗滿了,一時之間渾竟綿綿的,試了幾次都沒有力氣爬起來,滿的味,話也說不利索了。
「什麼……不,不……」蕭姨娘終於明白過來,莫安師太這是背棄了們兩個人之間的盟約,倒戈向連似月了!
急忙用力地掙著,「放開我,放開我,莫安!你這個……」
「噗!」莫安端起神龕上的烈酒,仰頭匯口中,再猛地一噴,全數噴在蕭姨孃的臉上,那嗆人的酒味將要說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咳咳,咳咳咳……」猛烈的咳嗽著,眼睛也被酒辣的睜不開來,「放,放開我,連似月你……」
「噗……」又一口烈酒噗向,臉上的表扭曲,看起來醜陋極了,哪裡還有往日那溫婉可人的樣子。
「丞相,老夫人,此命格如此之,鬼氣如此之重,如今已經到了難以控製的地步,三小姐才會開始被鬼纏的。若任由其發展,恐怕會危及相府,以及府中其他人的安,尤其是長期與此共居之人,正因如此,三小姐才會第一次撞邪!」
長期共居之人?!
除了連詩雅,不就隻有連延慶了嗎?這些年,連延慶專寵蕭仙敏,一年中有半數以上的日子留宿在的邊。
連母到一陣心驚膽戰,差一點就驚厥了過去,而連延慶的心也猛地往下一沉,渾到一陣發麻。
連似月連忙扶住了連母的手,安道,「祖母,莫怕,月兒在呢。」
連母扭頭,看到連似月那一張溫暖如春的臉,那淡定從容的神,想到這眼前的就是命格裡的極貴之人,那針刺心臟一般的覺才緩和了一些,眼底湧出一抹熱淚,道:
「對,有月兒在,有月兒在。」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蕭姨娘猛地跪到在地,爬向連延慶,痛哭著道,「老爺,不是的,我不是什麼天煞孤,我也沒有鬼氣纏,你……你不要信,你不要信啊,對,這是謀,這是大小姐的謀啊……」
這個樣子,配上哭腔和表,看起來真的好像一個鬼——
一向疼寵蕭姨孃的連延慶居然在那一刻對覺到一陣厭惡的覺,他後退了兩步,別過臉去,不再看。
連似月看到連延慶這個迴避的作,不默默地冷笑了一聲,果真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麼,千越如此,連延慶也如此——
人的容一旦衰敗,他便是多看一眼也嫌多!
「啪!」連母幾步向前,揚起手,狠狠地一個耳扇在了蕭姨孃的臉上,「事到如今,你竟還敢冤枉月兒,這關月兒何事?一直在府裡未曾出門,也是三丫頭髮瘋才知道被鬼纏,與莫安師太更是未曾謀麵,你還能將責任推到的上!」
「我……」蕭姨娘一張,吐出一口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嗆口中的,而連詩雅隻能躺在床上乾瞪眼,膛用力地起伏著,「老爺,我隻有你了,你要信我,我真的不是什麼天煞孤星,你親口說過的,我是你的福星,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嗎?」
「五星鎮彩,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巨天猛,製服五兵。五天魔鬼,亡滅形。所在之,萬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莫安師太手中拂塵甩出,在蕭姨孃的上迅速地揮舞三次,再念起了滅鬼咒!
「莫安!」蕭姨娘眼見事到如今,決定豁出去了,要將與先前見過莫安師太,打算與莫安師太聯合,意圖謀害連似月的事說出來——
謀害嫡的罪名總比有著天煞孤星的命格,通鬼附要好的多。
「老夫人,老爺,莫安分明在胡言語!其實,我與莫安早就相識,我這次從我蕭家回來後就去了紅螺庵,請借三小姐發瘋之事誣陷大小姐是通鬼附之,好將重病的三小姐從祠廟裡接回來休養,莫安念及兒時舊便答應了!
可是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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