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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女》 第一四一章 樹下誓言

第一四一章樹下誓言

所以,他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想著法子給尋來一點開心和藉。隻希的臉上能出現一髮自肺腑的笑,就像現在這樣。

「訣兒,真的很好吃啊,清甜多,你下來吃吃看。」連訣正看著影出神,突然抬起頭來,手裡拿著一顆棗子高高舉起,臉上出滿足的笑容。

「好。」連訣收起那一抹神思,利落地從樹上跳了下去,接過連似月手裡的棗子就往裡咬了一口,那清甜的水流嚨裡,他三兩下就吃完一顆,道,「沒有比這裡的棗子更好吃的了。」

「嗯,好久好久沒有吃過了。」連似月著麵前的一筐棗子,笑著道,「這下,母親明天又要找陸大夫給我開藥了。」

「姐姐,我知道蕭姨娘回蕭家搬救兵去了。」這時候,連訣著連似月的臉,說道。

「那又如何?我還怕不去呢,也是該對付蕭家的時候了。」連似月完全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又撿了顆棗子,用絹帕,便張輕咬下一口,一芬芳縈繞舌之間。

蕭振海,他是連訣前世最大的仇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等他從大遼回來,便拉他去地獄玩玩,就算同歸於盡也全無所謂!

「姐姐,我想好了,我不要甘於做個丞相之子,我要建功立業,我要名揚天下,做一個誰也傷害不了的人,這輩子就能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姐姐,不要姐姐一個人孤軍戰,我要任何人都威脅不到姐姐,無論是誰,傷害姐姐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連訣目澄澈而堅毅,口氣中是毋庸置疑。

「訣兒……」連似月聽了,心頭微微一,停下了吃棗的作,著連訣那張熱烈的臉,的眼眶突然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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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兒啊訣兒,你可知我有多懊惱,你可知我有多想念你啊。

「不,訣兒,姐姐從來就不是一個人在孤軍戰,姐姐有你啊……」連似月眼含霧氣,抬起手,著連訣的臉,輕聲地說道。

連訣抖著,抬起手來,覆蓋住連似月的手,道,「姐姐,我不是說著好玩的,你等著,訣兒一定會為一個讓你驕傲的人。」

連似月點頭,「我當然相信訣兒。」

年在此,許下了此生最重要的承諾,從此銘刻於心中,一輩子!

走出書院的時候,連訣突然停下了腳步,問道,「姐姐,明年你還會來這裡和我一起打棗子嗎?」

連似月燦然一笑,「當然會啊,訣兒。」

「那……後年呢,你還來嗎?」

「當然會,我每年都會來這裡和訣兒一塊打棗子,就算訣兒忘記了,我也不會忘記,好嗎?」前一世,因為千越,忽略了太多真心的人,訣兒是被辜負最多的一個。

「不,我不會忘,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棵棗樹。」像是許下山盟海誓一般,連訣舉起自己的右手說道,作間有種神聖的儀式

*

蕭家。

蕭國府當年曾經雄霸一方,與容國府不相上下,一個容國府府邸的建築幾乎佔去了城南的大半,當時有詩曰:金門玉戶蕭國府。

然而後來,蕭老國公蕭範不幸染上重疾,日漸消瘦,上不得朝,其長子蕭振雲又被查出大肆貪汙災款。

先帝一怒之下抄了蕭國府,蕭國府一夜之間從繁華到蕭條,府邸亦被上封條收歸國用,老國公含恨而終。接著連續數年,蕭家都興盛不再,直到當今皇上登基,大赦天下,對先皇時期的人事既往不咎。

那蕭老國公的三子蕭振海便因為驍勇善戰而被皇帝賞識,一路到了鎮國大將軍的位置,蕭家也重新興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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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蕭姨娘站在正廳中間,拿著帕子掩麵搭搭著哭泣,的四周是一水的酸梨木傢,蕭振海好收藏,那多寶閣上擺放著的都是他從四收來的價值不菲的古玩,放眼去,富貴惶惶。

蕭夫人端坐在太師椅上,麵對著蕭姨孃的哭訴,始終沒什麼過多的表,隻是靜靜地聽著,看不出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為人一向如此,清冷孤傲,以至於蕭姨娘和連詩雅都不是很喜歡,隻不過是蕭家的主母,又是安平王呂尚之,呂尚兵力雄厚對蕭振海作用極大,所以又不得不恭敬臣服於

旁兩側的位置坐著的,則是大兒子蕭山和小兒蕭

蕭振海一共有四個子——

大兒子蕭山能文,是本屆鄉試的狀元熱門人選,皇帝未來重用的文才;二兒子蕭河善武,長年跟隨蕭振海南征北戰,也算立下赫赫戰功,是大周朝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三子蕭湖善於製造兵,曾經發明的四戰車被蕭振海用於實戰之中,被皇帝大肆嘉獎;唯一的兒則是蕭,集寵於一

總的來說,近年以來,蕭家已為皇上麵前的大紅人,反而是曾經巔峰的容國府,也就是連似月的外族家,卻漸漸出現衰敗之勢,不可再與蕭家抗衡。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大約說的就是這個理吧。

聽蕭姨娘哭訴完在相府的種種遭遇和連詩雅現在的艱難出境,頓時便怒火中燒,站起來叱罵道:

「連似月真是欺人太甚,姑母好歹對這麼好過,居然把你和表姐趕盡殺絕到這種地步!母親,欺負姑母和表姐就是不把我們蕭家放在眼裡,我們該親自登門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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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蕭山一襲青錦袍,雖然從文,但他的上也不乏蕭鎮海上的武將氣息,他眼中流出疑,問道,「姑母,我記得連似月資質蠢鈍,造詣平平,並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怎麼如今說來倒完全變了樣了。」

蕭姨娘了把眼淚,哽咽道,「大侄兒你有所不知,這連似月近來大變,六親不認,對我和你表妹諸多打,如今我被趕到西院與一幫奴才同住同食,而雅兒則被打了一的傷關在祠廟,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恐怕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啊……」說著,蕭姨娘又哭了幾聲,模樣格外狼狽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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