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足以讓時間改變很多。
三年後的獨蛋胡吃海喝,整個人都圓了一圈,遠遠看去像是個球。
自從獨蛋懷孕後,多德忙得暈頭轉向,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茶?給我茶做什麼?我不能喝茶不知道?給我倒果,鮮榨的那種……”獨蛋托著自己的腰,不耐煩的指揮道。
多德這才想起來手中的這杯茶是給閑暇的自己喝的,一時疏忽大意不小心遞給了獨蛋,這才招來獨蛋的嫌棄。
“好好好,你別激,我這就給你倒……誒,坐下,你要做什麼跟我說,我陪你一塊兒去,別自己瞎來去的。”
多德手忙腳的放下茶,倒果的時候回頭去看,竟然發現獨蛋早已經走到了門口,心裡一張,果也給倒灑了。
獨蛋看見這一幅畫面,忍不住笑了。
“好了,我等你就是了,你急什麼?”獨蛋不再輕舉妄,乖乖的等多德端來果,然後讓他陪在邊在屋外走走。
那些孩子們差不多都被領養走了,雖說不一定會過得更幸福,但總比獨蛋和多德初遇見他們時要好。
他們好歹也有了個屬於自己的家。
“上次打電話來,說是要來看我,看肚子裡的小寶寶,這都幾天了,還沒見著影,肯定是在新家過得太好了,都不願意回來了。”
獨蛋裡雖是責怪的意思,但心裡終歸是在為高興。
“可不是麼。想當初我們遇見的時候,還奄奄一息連聲哥哥姐姐都喊不出來。”多德回憶起當初救的時候,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不僅僅是,還有東兒,小五,琴兒,們都是可憐孩子。好在現如今終於有了個好下場。當初我們遭的罪,也算是值了。”獨蛋笑著了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臉上充滿了慈。
多德輕輕的攬住獨蛋,將手放在獨蛋肚子的手上,告訴說:“上回我去買東西,正巧遇見了琴兒,媽媽正給買新服,看起來很高興。跟在我們這兒不一樣的高興。”
“是啊,在我們這兒們頂多會將這裡當作孤兒院之類的,報報恩也就差不多了。而現在們所的,就是們會一輩子待在那裡的家。們心心念念了那麼久的家,老天終於給了們。”
多德聽聞悄悄的在獨蛋耳邊說道:“這些家不是老天給的,是你給的。”
“別瞎說!”獨蛋拍了一下多德的手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現在可是十分注意言行,不敢說做,就為了在這一任閻王面前留下個好印象。這才低調居,只給人算命,但從來不為人改命。
就算是算命也是意在告訴算命者要努力守住自己的夢想和未來,要相信自己。即便是真的有命,那也是在你自己手中。
偶爾還是會有慕名而來的求命者,甚至有幾個是面孔,但獨蛋只是簡單的做做樣子,提醒他們不要做惡,行善就好。自此再不多言。
“聽聞大師早先命途多舛,但憑借一己之力竟扭轉局勢,改變了自己的未來。這事可當真?”一個看似求命者一來獨蛋的居所就如此發問。
獨蛋有些不太高興,托著自己的子走回了屋子裡面。
“我對外說過很多遍了,沒有逆天改命一說。每個人過好自己的人生就是了。你們這些人真是不依不撓。”
來者還想往裡面跟,自然是被多德給攔下來了。
“怎麼?還想進去?我這裡荒山野嶺的,留個把人在這裡想來也是可以的。”多德冷笑著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那裡像是有一把無形的尖刀,正抵著來者的嚨。
這人深知多德不是個好對付的角兒,便諂笑著退了幾步。
“怎麼會,我怎麼能夠進去大師的屋裡呢……要不您回答我幾個問題也行,就不打擾大師了。”這人還不死心,非要挖出點什麼。
多德回首看了一眼屋躺在沙發上的獨蛋,想著這人跟只蒼蠅一樣,不回他幾句怕是真打發不走,還惹獨蛋心煩,倒不如就替獨蛋回了也好。
“問吧。我希你能好好斟酌一下你的語句再發問。”多德推他離屋子好幾米遠,聲音也降低了幾分。
這讓來者沒由來的張,因而也不敢再大聲喧嘩提問了。
“我……我想問一下……是什麼讓大師和你一同決定歸山林的?”他顯得謙卑了很多。
“嗯,應該可以說是吧。你懂嗎?就是可以放棄一切的那種。嗯。”多德滿口胡謅,只為應付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是求命者實質上應該是個記者之類的人。
“那……那你們之前到底經曆了什麼?聽說……聽說你們的名氣很大,完全可以在大城市生活得更好,能賺更多的錢,為什麼你們不願意留在大城市裡?”
“因為我們生在農村,農村有什麼不好的?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沒聽說過嗎?”多德往上看了看,想忍住自己的笑意。
那記者一邊聽竟然一邊開始做起了筆記,很虔誠的樣子。
“對,對,您說得很有道理。請繼續。”
“人總都是要歸於塵土的,生活在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邊是什麼人。那些結果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經曆過什麼。等你經曆得夠多了,你也不願再與那些事牽扯了。”
多德說完撓了撓頭,說這個樣子大概就能差了吧?
想想之前獨蛋胡謅的頭頭是道,連多德都不得不服,更別說來算命的人了。
“好了嗎?還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那記者翻了翻他的小本子,照著念了一個名字,“請問你是怎麼看李青琪李士的?”
“李青琪?”多德腦中迅速搜索著這個人名,最終無果。
還是獨蛋走了出來才給以解答。
最近娛樂圈有一熱點十分火,就是盤點那些紅極一時的星。其中便有李青琪這個人。
就是當初去“是也非”算命鋪找獨蛋算命的那個李士。
獨蛋由此知曉了李青琪後來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