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沅震驚極了,怎麼也沒想到謝云宴居然從何家手里弄到了這麼多的銀子。
六十七萬兩,在這個尋常人家二兩銀錢就能富足過一月的世道,這些銀票要是換銀子,都能直接把京中主街的地面都給從頭到尾的鋪一層了。
蘇錦沅說道:“何家怎麼會一次帶著這麼多銀子去南地?”
“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聽何家那些人話里的意思,他們好像找到了囤糧的渠道,這次過去就是直接跟人易的,所以才帶的現銀。”
謝云宴說道,
“不過這些銀票倒也不全是何家一家的,是豫國公府那邊就貢獻了二十幾萬兩。”
豫國公原本只給了十萬兩,是方隆貪心又四籌措拼拼湊湊的弄了十幾萬。
加上鄭岳給了幾萬兩,何家幾個兒子又都想要吃這波紅利拿出了各自私房。
零零總總下來就足足六十余萬兩。
蘇錦沅聞言恍然,難怪謝云宴這麼篤定何家的人一定會朝著宋家下手。
他們這次丟了這麼多銀子,絕不僅僅是傷筋骨那麼簡單,謝云宴又把冒頭引向了宋家那邊,氣瘋了的方隆跟何家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京城是天子腳下,宋家也不是后沒人的,想要直接將人弄死了肯定不可能,而眼下能讓他們找回損失又能出氣的,就是被扣押在碼頭上的那些宋家的商船。
之前就聽滄山說過,宋家這次被扣押的商船足有十余艘,都是照著漕運最大的樓船單獨打造的,防防水又容量極大,每一艘船上都裝滿了糧食。
宋家原本是打算將糧運到雒碼頭,再改走陸路將糧食送往雍州和梁州,可誰知道才剛途徑京城就直接被攔了下來,強行扣押。
何家要是能得了這一批糧,雖然不足以彌補丟掉的所有銀錢,卻也能挽回大半,
謝云宴突然塞了個東西到蘇錦沅手中。
蘇錦沅看他:“你這是?”
“鑰匙。”
謝云宴說道,“從何家手里得來的那些銀票,我全都藏在了之前楊宏給他那外室在丹福巷里置辦的那個宅子里,里頭有人守著,這是鑰匙。”
蘇錦沅睜大眼:“為什麼放在那里?”
“省心啊。”
謝云宴隨意道,“楊宏那外室被梁家接走之后,那宅子就空了下來,梁家和楊家的人都嫌晦氣,又怕被人知道里頭住過什麼人,所以不能賣出去只能空置著。”
“我想著這些銀票帶回蕭家太過招眼,萬一有人疑心到我上了痕跡,會給家里招惹麻煩,而且其他地方也總會有意外,倒不如直接放去了楊宏那邊。”
那宅子在楊宏名下,之前梁德逑又跟人打過招呼,尋常沒人敢查。
就算真有人查到了,他的人帶不走銀票,那不也還有梁德逑跟楊宏扛著嗎?
“……”
蘇錦沅聽著謝云宴的話,突然就覺得楊宏可憐。
隔得十萬八千里的還能被人拖出來扛黑鍋,還是斗大一頂砸下來會掉了腦袋的黑鍋。
謝云宴卻毫沒有坑人的自覺,只將那鑰匙塞給了蘇錦沅,“那宅子里我讓人守著,不過也不是久留之地。”
“嫂嫂有時間的話就過去瞧瞧,順帶將那些銀子安排個去,免得這麼多銀票放在咱們手上燙手。”
蘇錦沅聞言連忙將鑰匙丟了回去:“你想什麼呢,這麼多銀票我哪知道怎麼安置,況且是你自己得來的,你自己置就好了,給我干什麼?”
哪敢要這麼多銀子。
謝云宴卻是說道:“可家里中饋不是嫂嫂在管嗎?”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進了咱家的銀子,那就都得給嫂嫂管,祖母也說過了一事不煩二主,要是家里有兩個人管事兒那就了套了。”
謝云宴里歪理一套一套的,“反正銀子已經放那兒了,嫂嫂看著置就行。”
“那些銀票雖然不記名,可是這麼多銀子也很難出手,而且我猜著薄膺那邊估計也知道我劫了何家,嫂嫂回頭取個五、六的銀子給薄膺,免得那老頭子念叨你,剩下的就當是我給嫂嫂的家用。”
蘇錦沅險些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誰家給家用一給就是幾十萬兩的?
況且雖然管蕭家中饋,可那也是暫時的。
將來等著蕭家的事過去,謝云宴也能替蕭縉他們報仇時還是要離開的,這麼多銀子拿著燙手。
蘇錦沅剛想說話,謝云宴就突然轉了話題,“對了嫂嫂,盂蘭盆會時你還去大佛寺嗎?”
蘇錦沅愣了下。
“祖母離京的時候還惦記著你,三嫂、四嫂也擔心你,伯母們還不知道你去干什麼了,只以為你有事回了蘇家,你要是不去這次的法會們恐怕會起疑的。”
蘇錦沅聽到蕭大夫人就遲疑,“可我跟薄相還打著賭……”
“賭約已,京中的事嫂嫂也不上手。”
謝云宴看著,“反正明天就是盂蘭盆節了,嫂嫂不如去大佛寺陪陪祖母們,等法會結束之后再下山就行,到時候也不耽誤你跟薄膺的賭約。”
“今年是大哥他們頭一年法會,嫂嫂若是缺席恐怕不好。”
蘇錦沅原本想拒絕,聽到這話卻遲疑。
跟蕭云熙雖然沒正式拜堂,可在外人眼里卻是蕭家長媳。
今年是蕭縉他們頭忌,就連懷著孕的魏婉蕓都去了,要是不面好像的確不太合適,蕭大夫人好不容易對和善了些,回頭心里怕又會多了疙瘩。
“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去。”
“那我跟嫂嫂一起。”謝云宴說道,“反正今夜辦完了事后,我也得明天才能空出時間來。”
蘇錦沅想著他的確也是要去大佛寺的,就答應了下來:“好。”
謝云宴問道:“去大佛寺我需要提前準備什麼嗎?”
蘇錦沅皺眉:“應該不需要吧,穿著素服就行,其他的東西寺廟里都有準備,不過要出城的話就得早些走,法會之前還要跟著寺中高僧一起誦經。”
謝云宴笑著點頭:“那我明天早些來接嫂嫂。”
蘇錦沅想著他今天夜里要做的時候,忍不住皺眉,“何家那邊跟豫國公府有集,又有方隆出面,你晚上去碼頭的時候要小心些,別自己了傷讓祖母們擔心。”
謝云宴乖巧:“好,我會小心。”
馬車走到了丞相府外隔壁巷子里就停了下來,怕送到相府門口會人起疑,蘇錦沅直接下了馬車,而謝云宴跟約好明早來接后,就讓人駕車離開。
蘇錦沅瞧著謝云宴揮手之后,馬車走遠,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什麼事兒了。
配音演員福滿滿穿越到破落的農家沒幾天,賭錢敗家的奇葩二貨坑爹回來了,還有一個貌美如花在外當騙子的渣舅。福滿滿拉著坑爹和渣舅,唱曲寫話本賣包子開鋪子走西口闖關東,順便培養小丈夫。她抓狂,發家致富的套路哪?為何到我這拐彎了?錢浩鐸說:我就是你的套路。
鄭玉磬出身寒門,卻因貌美被採選美人的花鳥使相中 十五歲入宮選秀,新科進士對她一見傾心; 一首訴情的《鷓鴣天》令長安紙貴,今上爲全一段佳話,特此賜婚 孰料大殿驚鴻一瞥,竟令天子意動魂飛,遂君奪臣妻,將美人據爲己有 * 她做貴妃的第五年新君御極,奉遺詔,尊她爲皇太后 從天子外室到母儀天下的皇太后,她用了僅僅六年。 玉階之下,昔日良人已爲宰輔,君前奏對無一疏漏,唯獨對上皇太后的時候片刻失神 鄭玉磬幾欲落淚,袍袖下的手卻被一人死死攥住 新君龍章鳳姿,頭頂的十二玉旈微微晃動,面上含了溫和笑意 “太后若是再瞧他一眼,今夜送到長信宮的必然會是秦侍中的項上人頭。” * 劍指長安,新君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入錦樂宮探望這位名義上的母妃 她寵冠六宮,身世卻不清白,聽說是父皇從一位臣子手中強奪來的 父皇曾經當着衆臣的面說他,此子不類朕 但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倒是出奇地一致 * 朕見她第一面,就想將她搶到朕的身邊 總有一日,朕會叫她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