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兒,我就想到了那超出同齡人的穩重,忍不住和對方埋怨著:“啊,說到底結月到底像誰啊,怎麼會是那樣的格,今天居然問我小孩子為什麼要和父母撒。”
“噗,這真的是六歲小孩問的問題嗎?”
“對吧對吧,完全搞不懂啊。”
得到了老公的認同,我開始絮叨起兒的穩重,陣平也時不時點頭肯定。
最后我們得出結論,結月完全不像我們中任何一個。
對嘛,我就說結月怎麼可能像我呢,我完全不是那樣的格啊。
我在心里反復念叨給自己聽。
閑逛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夕西下時,沙灘上點燃了篝火,當悠久溫婉的鋼琴聲響起時,我四打量了下,發現是海邊旅店的慶典活。
借著篝火的橘紅竄與聽的鋼琴曲,有人在晚風與夕里跳起舞來。
我怔怔著篝火,然后就看見一只手到自己的面前,他眨著眼問道:“請問能和我跳一支舞嗎?”
看著對方眼里那亮晶晶的期待,我說不出拒絕的話。
“好啊。”我笑著答應了。
在鋪天蓋地的夕里,在潤的海風里,在燃燒的篝火旁,我和他邁著不算太練的舞步。
即使結婚六年,即使馬上可能到七年之的時間,我還是一樣他,正如他那樣我一樣。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我們有些不好意思地從附近的高木家接回結月。
我有點擔心兒會不開心,我們忘記了,結果在月下,一本正經地說道:“這麼早來接我真的可以嗎?我不介意今晚在高木家過夜的,二人世界不應該也包括晚上嗎?”
我和陣平對視一眼,都有點傻眼,這孩子都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些啊。
為兒的爸爸,陣平覺得有必要好好教導下孩子,他蹲下,平視著兒,“你這些話是萩原叔叔告訴你的嗎?”
原以為會從老公里聽到什麼有威嚴的話,結果卻是直接懷疑馴染嗎?
結月眨了眨眼睛,“從媽媽今天的妝容看起來,爸爸和媽媽應該很開心吧,那如果我回去,不就會破壞氣氛嗎?讓你們覺得還有孩子什麼的不方便,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回高木家的。”
我抵著額頭嘆了口氣,“好了,結月。回家吧,為父母怎麼會覺得孩子不方便呢,什麼時候都不會覺得哦。”
陣平出手,準備抱兒,卻被直接躲開了,“爸爸服上有沙子,我不要。”
“噗,被嫌棄了呢。”
我打趣著,然后就被陣平斜了一眼。
我抿了抿,也是,他上的沙子還是我弄上去的。
作為始作俑者這麼囂張是不太好的。
最終以三個人一起回家作為這一天的收尾這種事,我覺得很滿足。
懷著高興的心,在喜歡的人懷里好好睡一覺,然后期盼著明天的到來。
我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比這更幸福了。
第二天早上我同往常一樣在被窩里,耳邊是兒稚的呼喊,“醒醒,媽媽,快醒醒。”
我朦朦朧朧睜開眼,不是休息日嗎?這孩子都不睡懶覺的嗎?
“結月,你爸爸呢?”我坐起,發現昨天說好今天也休假的老公并不在房間里。
“爸爸?去上班了啊,他說讓我八點喊你起來,現在已經八點零五了。”
“不是說好休假嗎?”
“爸爸今天上半天班,下午和明天休假。”
聽著兒里的話,我有些晃神,今天也上半天班?不是昨天才上過嗎?
“這樣嗎?”我皺著眉頭,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兒隨后又說道:“媽媽,等會萩原叔叔會過來,他說要帶我去熱帶樂園,讓你們倆過二人世界。”
哈??
這不是昨天的臺詞嗎?
“等等,昨天不是剛去過嗎?”
結月瞪大了眼睛,“媽媽,昨天是周五,我在稚園上課,沒有去熱帶樂園。”
簡介:一不小心穿越到了海賊王的世界,腫麼辦?還好隨身帶著超級幻想卡牌系統,能抽取各種幻想人物。黑龍波對巖漿果實,八稚女對人妖拳法……(不知道爲啥,每次寫簡介都感覺好無力……)
有人存在于狂妄的創造,謬誤的榮光化為虛妄的罪名,在眾叛親離之中尋求唯一的救贖。 有人存在于忘卻的泥沼,為挽回重要之物而失去了一切,沒有記憶,沒有心靈,為尋求失去的答案而獨自掙扎。 即便努力伸出手掌,也無法夠到墻壁的頂端。 即便努力使出力量,也無法背負命運的沉重。 無數的輪回已成習慣,干枯的故事已難以續寫。 但不為人知的神諭,在最后卻清楚地寫著…… 有人會將那桎梏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