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面的人來回走片刻,覺不太對勁,想要推門而。
人搶先開了門,出半張臉來。
“有沒有人進去?”外面的人問道。
“沒有。我這裡一直沒有人出現。”人回應道。
“不可能啊,我剛剛明明看到這裡似乎有一個……”
“可能去別的房間了,你去其他地方找找,我這邊需要安靜。”人說完便關上了門並上了鎖。
自此門外再無響。
“你為什麼要幫我?”獨蛋站在離遠遠的地方問道。
“幫你只是因為你像一個人。小姑娘,一個人來到這裡做什麼?”人隨手拉了個椅子,端莊的坐了下去。
“我……找人。”獨蛋低聲回答。
“找誰?王老仙,還是王端迪?”
“王端迪。”獨蛋出多德的真名還有點不習慣,怪繞口的。
“嗯。”人應了一聲,沉思許久。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是什麼人?”獨蛋見這個人沒有對自己沒有威脅,便大膽問道。
“你都找過來了,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小姑娘,你真得長點心。”人坐在椅子上微微側,從後的書櫃上出來一本書,拍了拍,放在自己桌前。
指了指這書,示意獨蛋過來拿。
獨蛋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朝走了過去。
照理說這個人是沒有攻擊的,應該不會對造傷害。看本書而已,又不是看炸彈。
桌上那本書的名字做【算命派年史】,封面簡單的幾個大字,並配上一個銅質羅盤,看起來年代也不算久遠,頂多是十幾年前的書。
“給我看的?”獨蛋問道。
人點點頭,將書的正面轉向了獨蛋,示意可以隨便看。
獨蛋了把椅子出來,直接坐在了人的對面,將這本【算命派年史】翻開了。
房間的不那麼耀眼,照得人很舒服。
兩個人面對面,正隔著一個桌子看書。
假若面前坐著的的不是一個陌生人,這種覺倒還溫暖的。獨蛋暗暗想著。
書中的容卻讓獨蛋舒服不起來了。
這本書將算命派由起源到發展到頂峰再到衰敗進行了長篇大論,每一個時期都花了很多筆墨。
即便是做了很長時間的白非非,也沒有耐心看下去。
“怎麼,看不懂?”人帶著笑意問道。
“太長了。”獨蛋搖搖腦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沒關系,我也不是要你坐在這裡將它看完。給你這本書,只是想告訴你,你來到的地方,正是這本書上所寫的百年流派,不是每個人都能踏足而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看完這本書——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看完,放下書就離開這裡。不必再找什麼王端迪了。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是笑著說的,但話裡有話,明顯帶了幾分勸解之意。
“沒,你可能想多了,我不是想要招惹他……”
“不是最好。他這個人命,誰和他在一起都會有危險,你趕走吧。”人說道。
獨蛋約覺到了人的善意,似乎知道很多東西,不想讓無辜者傷。
“沒關系,剛好我命弱,以毒攻毒興許就能改了命格。”獨蛋著後腦勺笑道。
人聽聞皺起了眉頭。
“你命弱?誰告訴你的?”人問道。
“我……”獨蛋想說這是爺爺告訴的,可又覺得不能在陌生人面前說實話,便改口說,“是我爸爸媽媽告訴我的。”
人略帶深意的了獨蛋一眼,沒有再問。
此時獨蛋覺得探索完了這個室,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畢竟來是有正事的。
而這個地方暫時被獨蛋打上了“算命派檔案室”的標簽。
獨蛋將書轉過去推給了人,站起了。
“你要走了?”
“我還有事,要不下回再……”
“沒有下回。要是被他們知道你進了這裡,你沒有活路。”
這麼嚴重?獨蛋瞪了瞪眼,點點腦袋,示意自己明白。
“謝謝。”獨蛋禮貌的給這個似乎幫了自己的人道了謝。
而人並不因此到高興。
“若是你要謝我,最好離那個王端迪遠一點。”人冷冷甩下這句話便再沒有下言。
獨蛋接了這人最後一句冷言冷語,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這個人真是奇怪。
不僅格矛盾,態度還多變,果真是算命派的風格。
獨蛋同樣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這間檔案室,迅速竄到樓梯口一側,然後假裝從容的回到了多德在的那間辦公室。
多德看到獨蛋的一瞬間站了起來,他神異常,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獨蛋了自己的臉,好像沒什麼變化,自己後也沒跟著面容可憎的野鬼,怎麼他看到自己就這麼驚恐?
王老仙順著多德的目轉過頭來,看到獨蛋也是一驚,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笑著讓獨蛋進來。
“呵,這不是獨蛋麼,好久不見啊,這大十八變,都快認不出來了。”王老仙笑瞇瞇的,眉眼都瞇到了一塊兒。
“您好啊,您老還好啊。”獨蛋拉開笑臉和王老仙進行毫無意義的寒暄。
心裡還記著當初第一次見面時王老仙的幾子呢。
要不是看在多德的面子上,才沒心和王老仙嬉皮笑臉的。
“哎呀,你都出現了,我能不好嘛。快,快坐,我家迪迪可等你太久了。”王老仙此時像是跟獨蛋毫無芥似的,親切的拉著獨蛋往沙發上坐。
獨蛋也不拒絕,順著他的話頭來。
“這下好了,迪迪啊,你們好好談,談多久都沒關系。這次可別再鬧事了,啊。”王老仙舉起拐隔空指了指多德,警告道。
多德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卻從未離開過獨蛋。
這讓獨蛋有些小小的。
等王老仙正式離開,獨蛋才開口。
“多德,好久不見。”努力笑出當初那個獨蛋的樣子,可這個笑容摻雜了太多愫,顯得有些苦。
“好久不見。你去哪兒了?”多德從桌後繞出來,低頭看著沙發上的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