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又要我做什麼危險的事了吧?”獨蛋心突生一種不詳的預。
“你師父師兄是那種讓你於危險境地的人嗎?”井元易嚴肅認真的反問道。
獨蛋順從的搖了搖腦袋,心卻點了一萬次頭。
“那不就行了。事實上確實是有件事得到你來做……”
“師父你別忘了,我的份很特殊,一來我沒有份,不能到跑,二來那個什麼組織還在追蹤我,我出去可是很危險的。”獨蛋趕提醒道。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井元易開始他的計劃。
“我們會暗中保護你,你不會到傷害。”
獨蛋沉默了。
他口中的暗中保護,莫不是個空頭支票吧,只是想讓獨蛋有個心理安什麼的?
“師父,還是我去吧。”井涼見狀自告勇。
但顯然井元易不會同意。
果不其然——“你去能做什麼?你常年和我待在這裡,早就與外面的世界節了,你去只是白白送命……”
送命?獨蛋慢慢抬頭看向井元易。
他趕改口道:“你去只是打草驚蛇,那些人一旦知道我們開始行,便會變本加厲的還回來。”
“那我究竟是要做什麼?”獨蛋深知此事再無商量的餘地,無奈問道。
“不過是順著那些消失的孤魂野鬼找過去,然後混那些人之中,弄清楚他們目的就好了。”
“單單只是為了弄清楚他們的目的,就被你說得這麼嚴重?”說實話,獨蛋一點兒也不信。
“不嚴重,只是強調這件事的重要而已。”
獨蛋眼裡的不信任更深了。
“本事什麼的,你倒也不必學了,畢竟這麼多年也過來了,沒本事不也這樣活著麼?”
“……師父你是要放棄我了麼?”獨蛋甚至覺得,井元易就是要送獨蛋去當炮灰的。
這下好了,換魂兩次死裡逃生活下來了,卻得被井元易當作炮灰給送出去,這命弱的宿命是逃不掉了。
“這孩子,說什麼胡話。你只需要記住各種工的用法,在適當的時候拿出來用就好了。至於用不用得上,用得準不準,這還得看你的經驗和運氣。”
獨蛋知道自己是沒有經驗的,只能看運氣。
“都有些什麼工,不要告訴我都是些符咒啊,口訣啊,末啊之類的,能不能來點貨?”
獨蛋現今對工的要求很高,畢竟自己也是會做符咒的,深知那些符咒對一般的鬼都只能鎮個三五分鐘,更別說手段高一點的鬼了。
“別急,等到你出發的時候,我自然會一一與你。”井元易說完移了移腰側的消魔劍,轉過往屋裡走。
“又玩神,現在說了那些工又不會跑。”獨蛋半掩著臉悄悄說道。
井元易陡然轉,驚得獨蛋立馬直了子。
“對了,你可以找個人,我算了算,他命格與你互補,或許可以幫你。”
“誰?”
“這個人是算命派王老仙的孫子,什麼我不清楚,但聽說這孩子思慮周全,是個謀事的好苗子,你去找他幫你,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什麼什麼?多德?獨蛋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師父你怎麼認識他的?”
“我不認識他,只是算出這個人而已。怎麼,你認識?那再好不過了。”井元易了胡子,繼續往回走。
獨蛋在井涼耳邊問道:“你認識師父說的那個人嗎?師父是不是派你去調查的?”
井涼看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懶於回答。
這就怪了,難不師父真是算出來的?可為什麼偏偏就算出來是多德呢?
看來還真得親自去找一趟多德了,順道也去見一見那討人厭的王老仙。
獨蛋酒足飯飽之後,照著之前去過一次的地址,直接來到了上次與多德見面的辦公室,可惜他不在。
無聊的在寬敞的走廊裡逛來逛去,再次注意到了走廊深的兩扇閉的大門。
上次還是白非非的時候就聽到裡面有筆桿掉落的聲音,但被多德給打斷了,沒能仔細聽下去。
這次趁人不在,再去瞧個究竟。
獨蛋心虛的看了看前後左右,見沒人跟來便輕手輕腳的往區過去。
推了推門,是反鎖的。
再去聽裡面的聲音,也不像上次那樣有靜,裡面似乎沒人。
獨蛋鬼使神差的敲了敲門,隨後膽戰心驚的靠在了門邊上等靜。
小聲的著氣,機敏的看著四周是否有人走的痕跡,整個人都於繃的狀態。
獨蛋明明是過來明正大找多德的,但此時此刻卻像是在做賊一樣小心翼翼。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總覺裡面似乎藏著什麼。
或許一扇閉的門永遠是神的,就跟好奇黑裡面究竟藏著什麼一樣的神。
“哢噠”一聲,有門鎖開啟的聲音。
驚得獨蛋差點沒跳了起來。
“誰?”裡面傳出人的詢問聲。
獨蛋不敢回應,心跳得飛快,幾乎要跳到了嗓子眼裡去。
“誰?”人又問了一次。
獨蛋仍舊以後背靠在牆壁的姿勢不敢回話。
裡面的人沒有問第三次,也沒有鎖回門,保持著與獨蛋對等的沉默與安靜。
兩人在一扇門前後相持不下,獨蛋想要臨陣逃,卻聽見走廊盡頭有腳步聲越來越近,下意識的將門往裡推,沒想到整個人都倒了進去。
門被輕輕扣上了。
獨蛋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張娟秀的面孔。
氣質淡然,宛若出世,描述的大概就是這種人。
人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的樣子,但眉眼的桀驁在溫婉的面孔裡若若現。
這種溫與剛毅共存的覺實在是很奇妙。
“你是誰?”獨蛋問道。
“噓。”人輕輕將手指放在邊,示意獨蛋安靜。
獨蛋聽話的從地面上爬起來,走到房間側。
這裡是類似於圖書館的地方,進門擺著整整齊齊的幾排桌椅,桌椅兩側都備有書櫃。
其中一個桌上還擺著一本翻了幾頁的書,看樣子是這個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