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躲在裡屋的獨蛋著氣趕給自己順平。
拒絕人還真是個麻煩事。
希白非非邊再沒有這種讓獨蛋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林南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但獨蛋知道,他離開的時候一定是下定了決心不會再來了。
起碼這一大段時間都不會來。
他完全可以在那段時間裡慢慢恢複他自己的狀態,忘掉被攝像頭聚焦的恐懼。
如果事後他還記掛著白非非的話,那獨蛋就不會再下狠手了。
不過等到那個時候,白非非可能早就回來了。讓自己做決定也好。
獨蛋想起剛剛塞給林南的東西,不免為白非非傷。
塞給林南的,是白非非珍藏的照片。照片裡笑得的年,是林南。
獨蛋趴在桌子上,不知怎的又開始累了,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撐不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是被外面的客人醒的。
是那位未開業就來顧的李士。
“怎麼,最近開業生意太忙,白小姐力不支了?”李士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皮包,坐了下去。
這皮包跟上次的不一樣,看來換名牌包換的還勤。
“唉,誰說不是呢。這不,才走一位顧客,想著忙裡閑歇一會兒,就打了個瞌睡……李小姐最近覺怎麼樣啊?”獨蛋去洗手間洗了把臉,一邊幹臉一邊問道。
“這兩天不是聽你的,沒出門嘛。對了,你給我的符我一直隨帶著,也沒出什麼大事。你看今天是不是合適的時候,給我看看氣運?”李士從包裡取出三角符,按在了桌面上。
獨蛋順手將其拿了回來,塞進了屜。
“今天好。看李小姐休息的也差不多了,面相也容易看了不。你先坐,我給你準備點東西。”獨蛋側打開桌邊的櫃子,從裡面拿了個瓶子和碗,擺在了李士面前。
“這是什麼?”李士尋思以前看相也沒用別的什麼東西,這次看起來似乎有些複雜,莫不是要來真格的了?
“這個東西是塗抹在臉上的,能夠讓你的五更加真實的展現在我面前……李小姐,你先別激,要想我對你的推算更準確一些,這一步必不可。”
獨蛋慢悠悠的將瓶子裡的水倒進碗裡,碗一推,示意李士可以行了。
李士起初是十分抗拒的,但被獨蛋真誠的目給說服了,只得掙紮著從包裡取了一疊小塊的棉布。
“白小姐,你這卸妝水什麼牌子的啊?我塗了會不會過敏?我這皮可是脆弱得很的呀。”
“不會不會,這水不含任何化學分,比你們用的那些健康多了,你放心用吧。”獨蛋笑著說道。
李士頗有懷疑的點了點裡面的水,用食指和拇指挲了半刻,又塗抹了一些在手腕側,半天沒有刺痛才敢放心抹在臉上。
先是眼睛,眉,再是下,最後是整張臉的重塑變形,獨蛋很努力的不讓自己驚大了,控制自己的眼神多看的面相,而不是對比前後之間的差距。
“誒呀白小姐,你這卸妝水哪裡買的?溫不刺激,起來還潤,比我在國外買的都要好。”李士似乎對獨蛋的水很興趣,邊臉邊問道。
“這個嘛,是我獨家偏方,不外傳。”獨蛋對神一笑,不另作答。
“這水真是不錯,要是能買到就好了。”李士歎了一口氣,像是有些失。
獨蛋聳了聳肩,不予回答李士的這個念想。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李小姐,你看著我,盡量放松。忘掉一切,就像新生兒一樣,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看我。”
獨蛋的聲音很輕,輕得幾乎讓李士昏昏睡。
但也正是這個狀態,讓獨蛋一眼瞧見了重點。
“你中庭飽滿,功可能很大,但你的這雙丹眼,功的途徑可能不太被常人接。正所謂也蕭何敗也蕭何,取其重心於男人上實在不是明智之舉。”獨蛋著下說道。
此話一出,李士愣了一下,隨即獨蛋也愣了。
這話似曾相識……想必李士也是這種覺。
獨蛋雙眸一凝,完了完了,想起來了,遇到以前擺攤的老人了。
會不會又被懷疑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李士當初看相可沒給錢呢。這次可得多要一點回來。
“白……白小姐有沒有覺得……”李士歪了歪腦袋,似乎在很努力的回想這悉的覺出自於哪裡。
“沒,沒覺得。”獨蛋趕否認。
“白小姐知道我要問什麼?”李士又是一驚。
“我是看相的,能夠察言觀,當然知道李小姐想問什麼了。你想問的無非兩點,一是詢問我怎麼知道你‘也蕭何敗也蕭何’,二是李小姐曾經也被人這樣說過。”
獨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轉過了子,留給李士一個神的側臉。
事實上李士眼前的人是白非非,獨蛋完全沒有必要害怕會被認出來。
但獨蛋心虛,不敢直視。
“真是神了。白小姐。”李士的聲音有些抖,“我都不知道找了多個所謂的高人,又算命多次,沒有哪次比我第一次在外面隨便找了個攤子算的要準……可惜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那攤子早就不見了。”
“哦?那個算命攤跟我說的話一樣嗎?”獨蛋裝模作樣的轉頭問道。
“幾乎一模一樣。措辭稍微有些不同,當然,白小姐你是專業的,肯定要比那個神推算得更加徹……你看,事已至此,現在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破這個局?”李士開始對獨蛋拍馬屁了,雖然這馬屁拍得不是很到位。
但也足夠讓獨蛋樂呵一陣子了。
“要破局,恐怕你就得信任我,將這些天你經曆的事一一告知,我才好為你想個萬全之策。”獨蛋故作高深的說道。
此刻只恨自己沒有小胡子,這樣還可以高傲的胡子以示得意。
李士沒有猶豫,稍加思索就將近些年來發生的事簡言告知,一心希眼前的救命稻草能夠渡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