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挑眉說道:“既然已經引起了李閣老的注意,想必接下來孫蘭會有所收斂了。”
為了防止被李閣老盯上,孫蘭必定會收爪子一段時日,那馮芊芊就可以安穩地做完月子,順利進行接下來的行了。
正如潼所料想的那樣,李閣老已經有所警覺,孫蘭便也謹慎地暫時停止了作。
那庶子雖然中了毒,但好在潼安在夏府里的人一直盯著,正好察覺了此事,這才救援及時,讓那孩子保住了命。
否則以孫蘭的心狠手辣,但凡出手,必定會要了那孩子的命。
然而即便如此,那孩子的母親仍是沒有引以為戒,只以為孫蘭的手段不過如此,自己足以應付,并沒有就此放在心上。
對此潼很也無奈,對方太過自以為是,也太過有野心,本不屑也不想要自己的幫助,那麼自己的保護也不可能進行得太順利。
總不可能次次都如此幸運都能救援及時的,只能祈禱那孩子還是個有福氣的,每次都能躲過去吧。
孫蘭把一切行掩藏得更深,不斷地在暗中作。潼知道孫蘭不可能放棄行,所以只能讓夏府之中的馮芊芊等人抓行了。
坐月子的馮芊芊也沒閑著,時不時就讓春瑞送些自己的小心意給孫蘭和夏老夫人,雖然不是什麼貴重件,但結的意思十分明顯。
這只送東西給二夫人孫蘭,卻不送給李氏這個正室大夫人的舉,已是非常能說明問題了,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站在孫蘭這邊。
府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更不用說還讓下人跑得那般勤快,連李氏都知道了這事,氣得砸了不東西。
甚至有一次李氏還直接沖出了主院,就要往馮芊芊這邊來,那怒氣沖沖的模樣,顯然是要來找麻煩的。
不過臨到半途,被孫蘭的人給強行攔了回去,就差沒直接綁人了!
這下子,誰都瞧出了這府里頭如今到底是誰當家做主了,李氏已經了過去式,如今是二夫人孫蘭的天下了。
連大夫人要去找小妾麻煩都被架了回去,老爺和老夫人知道了都沒說什麼,這還不足夠說明問題嗎?
不過也有不這麼認為的,那便是新府的梅姨娘母子,作為如今府中唯一一個庶子,被老爺當做心肝似的小兒子,可沒人敢小瞧了去,就連梅姨娘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孫蘭原本可以不管此事的,不過近來馮芊芊刻意地討好,一副想要求庇護的模樣,索便順手幫了一把,當然并不是出于好心。
一來,正好可以將馮芊芊收歸己用,當做槍使,做些不方便出面的事,而且關鍵時刻還能替自己擋在前面。
這二來,還可以借此次事在府里立威,讓府中的人都好好看清楚,如今這夏府當家做主的主人到底是誰!
孫蘭的心思,馮芊芊自然清楚,雖然痛恨對自己孩子下手的孫蘭,但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得知孫蘭幫了自己之后,立刻恩戴德地讓春瑞去表示謝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接近孫蘭和夏老夫人,并且讓府中所有人都對自己麻痹大意……
雖說夏府宅最近幾日消停了些,但夏志河這邊卻一點沒覺得舒心,因為他終于察覺到了自己名下產業出了狀況。
等他發現的時候,問題已經很大了,這段日子他忙得焦頭爛額卻沒有半點好轉,急需資金周轉的他,立刻就想到了李氏。
當年李氏陪嫁的嫁妝可不,若是能讓李氏那點錢出來周轉,他自認為還是很有希過去的。
不過當夏志河打聽到,李氏的嫁妝產業早在此前就已經被給經營破產,且什麼都沒留下后,立刻就放棄了打李氏的主意。
心里頭只覺得這人果然一無是,一點用都沒有。
但是夏志河發現況的時候已經太晚,那些產業已經岌岌可危了,不甘之下,他把目投向了李家。
做了李家這麼多年的婿,還同李閣老共事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對李家的況全然不知?反正李家家大業大,不如就幫幫自己好了……
不過夏志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惦記上李家的時候,早已經有人比他先一步打起了李家的主意。
“李家那些產業的況如何了?”潼一邊靠在榻上搖著扇子,一邊問邊的竹萱。
“他們正忙著理呢,不過未免不打草驚蛇,咱們的人作比較小,所以鬧出的靜不也太明顯,只能是一點點的蠶食。”竹萱在一旁回道。
“不急,一點點深,如今的都是李家明面上的生意,肯定還有藏得更深的產業沒有挖出來,這些必須一點點的發掘,一個都不能!”
潼眸微涼,當年害死母親玥以及孫家上下的那些人里頭,可是有李家的份,所以李家也別想躲了去!
而且相信,李家私底下必定還有別的營生,這些家族,私底下有幾個是干凈的?
尤其是太子陣營的人!
看看太子自己,再看看徐家!
“是。”竹萱點頭應下,隨即又道,“夏家那邊,夏大人有作了。”
潼挑眉問道;“哦?他做什麼了?”
“夏大人今日接了李家一名管事,之后那名管事便鬼鬼祟祟地離開了,一副怕讓人瞧見的模樣,又遮遮掩掩地見了一間酒樓的掌柜。”
竹萱低聲道:“那掌柜所在的酒樓,是李家名下的產業,他們正常見面的話本不必如此,但今日之舉著實有些怪異,所以盯著的人便把消息傳了回來。”
“夏志河與李家的管事私下見面?”潼立刻也覺得不簡單了起來。
正如竹萱所說,若是那管事與酒樓掌柜正常見面,其實并不會引人懷疑。
可怪就怪在那管事為何要著見?而且還是在私下見了夏志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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