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大的人了?我又不是你母妃,為何要管你?何況你欠人錢財,本就該還給人家,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即便你是安親王府的二公子也不能欠債不還。”
潼說得義正言辭,前半句還惹得不人笑出聲來,到了后半句,圍觀眾人則是止不住地點頭。
是這個理沒錯!
不愧是安親王夫妻,就是這般明事理啊!
再看這武正清,眾人止不住的皺眉,這王府西院的徐側太妃母子三人,可真是給安親王府臉上抹黑!
先是出了那樣的兒,接著又是這好賭不明事理的兒子,果然是徐側太妃的問題,所以教養出來的孩子也有問題!
武正清被潼一番話堵得臉青紫,瞪著眼怒道:“你既然這麼說,那你就幫我先把這債給還上!”
“呵呵。”
忽然一道笑聲傳出,潼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諷刺道:“二公子莫不是沒有睡醒?我為何要幫你還債?”
“我是王府的二公子!正兒八經的王府主子!你作為我父王的兒媳婦,自然該幫我還債!”武正清瞪著馬車,理直氣壯地大聲道。
這下別說是圍觀百姓了,就連那幾名壯漢都投來了鄙夷的眼神,難怪這小子這麼容易中套,就這腦回路,一看就知道腦子不好使。
“這話,你還是去同你庶母妃說吧,我可沒這義務幫你還債。別說我只是你嫂子而已,就算是你親娘,我也不會替你還這錢的。”
潼懶得再說,武正清這種人明顯就是說不通的,在他看來就是誰都該幫他為他服務。
正是因為知道說不通,所以也不打算再留,當即開口吩咐道:“曼英,走了。”
伍曼英當即應聲,扭頭就想讓駕車的侍衛驅車,誰知一旁的武正清竟是直接上手拉住了韁繩,不允侍衛作。
“把錢拿出來!否則不許走!”
武正清滿頭大汗,他是真的急了,若是鬧進衙門,丟臉丟名聲事小,欠的那筆錢才是真正的大事!
因為那可不是一筆小錢啊!
原本他還在發愁,結果沒想到半道上竟是遇到了潼的車駕,這可不就是老天爺要幫他嗎?
這人可是有錢得很!是那靈膳閣就日進斗金!正好幫自己還債!
武澤辰那家伙占著本該屬于他的安親王之位,這人可也到了安親王妃的名頭,幫自己還點債,就當是利息了!
反正總有一天,這些東西都會屬于他的!這些錢也都是他!
武正清紅著眼,一直以來的怨恨和嫉妒,再加上此時被到這地步,讓他越發緒激。
伍曼英確實皺眉氣道:“二公子,您這跟打劫的劫匪有什麼區別?哪有您這樣強行讓別人替您還債的?!”
“賤婢!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讓你主子出來還錢!”武正清當即罵了回去。
伍曼英當即被氣紅了臉,忍了又忍,這才沒腳把人給踹開。
而一旁許久未開口的壯漢卻又突然出聲道:“二公子,可不止是銀子,還有我們家小姐的清白呢!您準備怎麼還?”
此話一出,周遭頓時一靜。
他們聽到了什麼?
什麼清白?
馬車里再次傳出潼的聲音:“這話是什麼意思?還發生了什麼事?”
那壯漢也不瞞,當場大著嗓門就說開了:“貴府的二公子不僅欠債不還,還把我們賭坊老板的兒給辱了,毀了小姐的清白之,這筆賬可不是隨便能算了的。”
“你胡說!分明是你家小姐勾引我!想我王府的門!”
武正清此話一出,相當于是承認了此事,他確實跟賭坊老板的兒發生了關系,多了人家姑娘家的清白。
那壯漢皺眉不悅道:“如若對象是安親王爺,我們家小姐許是有可能做這事,可二公子您……”
“實不相瞞,我家小姐還真看不上!”
“你!你敢辱我!”武正清怒極,臉漲得通紅,他竟是被個普通商賈的兒給看輕了?!
“而且那日我家小姐好好的待在自己屋里,本沒有外出,怎麼可能勾引你?分明是你覬覦我家小姐,強行闖奪了清白!”
“實話跟你說了吧!雖然我家小姐失于你,但可不打算嫁給你,所以你最好想想要怎麼賠償吧!”
那壯漢滿臉鄙夷地瞪著武正清,上毫不客氣的說道。
聽完壯漢的話,周遭眾人頓時笑開了,臉上滿是譏諷之,對武正清指指點點。
“真可笑,堂堂安親王府的二公子,竟是混到這地步,連個賭坊老板的兒都看不上他!”
“誰說不是呢?換做是我,我也看不上,文不武不就的,我可聽說了,這位二公子領的還是閑職呢,就是一點事都不用干,有名頭的那種!”
“嘖嘖!跟安親王比起來……我就不該拿他跟安親王比!這怎麼能比得了?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安親王的弟弟!”
“聽說他到現在還要靠那位徐側太妃養著呢,他自己當真是半點本事都沒有,只會吃花酒賭錢!”
“誒!說到那位徐側太妃,傳聞還真是沒錯,徐家不僅人品不行,就連們教養出來的孩子都有問題!”
“可不是?瞧瞧他那妹妹,竟然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再看他自己這副德行,反正我是信了!”
“真倒霉,偏偏我也姓徐,真是被那徐家人給惡心到了!”
……
眾人的議論聲不斷傳來,武正清的臉難看至極,偏偏馬車里的潼也在這時候開了口。
“唉,真不愧是徐家兒教導出來的孩子,行事作風還真是跟徐家兒如出一轍啊!”
“瞧瞧你妹妹,再瞧瞧你,你們兄妹二人絕對是徐側太妃親生的,錯不了!”
這好似慨一般的話語,惹來眾人一片哄笑,不人覺得,這位安親王妃似乎還有趣的?
面對眾人的嘲笑,潼的奚落,武正清瞪著通紅的雙眼,忽然轉沖車簾的方向大吼!
“你怎麼有臉如此說我們!若不是你,我們怎麼落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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