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冷笑地看著武清清:“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此時的武清清早已臉煞白,上都沒了,怎麼都沒有想到,潼竟然會派人去搜查西院,而且還找到了這!
原本是想留著以后不時之需的,卻沒想到今日竟會被搜出來!
武清清咬了咬,眼底難掩驚慌之:“你們記錯了!這是我回京后穿的!不是在春獵那日!”
這下還不等潼開口,邊上的小姐們就已經激地搶先了一步。
“我們沒記錯!你在春獵那日的篝火晚宴上,穿的就是這一!”
“對!當時你還特地到我們面前來炫耀攀比,說自己這連如何珍貴呢!”
經這幾位小姐一提醒,有不人也想起了當日的況,確實有發生過這麼一件事,那時的武清清,穿的就是這一。
武清清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跳出來作證,早已慌得六神無主了,最后還是徐側太妃強撐著接過了場面。
“不過是一裳,能證明什麼?我記起來了,這跡是上回清清來月事的時候,不小心沾上去的,難道這也不行嗎?”
徐側太妃邊說著,邊朝武清清使眼。
武清清見了連忙點頭應下:“對對!是我上個月的月事沾到的!”
眼見這母二人還想抵賴,臨冬也不用等潼吩咐,再次開口。
“回稟王妃,奴婢還在清清小姐的屋中發現了一份催的藥,已是請百花谷的許長老鑒定過了。”
“許長老說,這藥有強烈的催和致幻效果,常人若是中了,本無法抵抗。”
臨冬話音剛落,眾人再次嘩然!
武清清竟然還有這等藥,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你們污蔑我!那藥不是我的!我從沒見過這種東西!更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一定是你們放到我屋里的!”
武清清當即驚慌出聲,連連搖頭否認!
竟然連這份藥都被搜出來了!
這原本是第二次守在白梅居的時候想對左熙言用的,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結果就放到了現在!
潼本不理武清清的狡辯,直接對臨冬問起話:“定有人替采買這藥,還有,這藥是從哪兒買的,可是有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這藥是的丫鬟去取的,丫鬟已經拷問過了,供出了出售的藥鋪。”臨冬利落地回著話。
“奴婢帶人過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同樣在查證的左公子的人,便留下兩人在那里幫忙,奴婢先帶了那丫鬟過來。”
左熙言的人也在查?
潼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左熙言,見到后者投來的安的目,心下了然。
難怪左熙言一點都不著急地坐在這里跟徐側太妃耗,原來也在搜集證據,而且最后跟臨冬找到了一起,看樣子他是通過別的線索追查過去的。
“那丫鬟人呢?”潼知道臨冬辦事穩妥,既然已經來了嘉王府,必定會把證據也帶過來。
“帶來了。”臨冬說罷,朝外示意了一番,立刻就有兩名面冷峻的侍衛架著一名丫鬟進了花廳。
那丫鬟鬢發凌,瞧著有些狼狽,雖然沒看出什麼外傷,但顯然被嚇得不行,此時正瑟地跪在地上。
潼挑了挑眉,認得這丫鬟,是武清清邊的兩大丫鬟之一,平日里時不時會著陪武清清外出,今日顯然是留守屋中。
“咦!這丫鬟不是武清清的丫鬟之一嗎?”
“那就更不會錯了啊!要做這種事,自然是只能讓丫鬟這種心腹去做,所以定是去買的藥!”
邊上的小姐們已是有不人認出了武清清的丫鬟,一言一語地推測了起來。
“你竟然綁我的丫鬟!”武清清試圖用飽含怒氣的聲音來掩飾自己的驚慌。
“我說過了,這是王府的下人,并不是你私人的。”潼冷淡地回了一句。
接著,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丫鬟,冷聲道:“是不是你替你家小姐買的催藥?在哪里買的?用來做什麼?從實招來!”
見徐側太妃想開口,潼直接道:“你若是說實話,今日饒你命,保你全家人無事,否則背主的奴才是什麼下場,你們全家人就是什麼下場!”
兼施,該威脅時絕不手!
武清清邊下人的況,多是了解過一點的,大概知道些況。
眼前這丫鬟是王府的家生子,所以一家子都在王府,在王府上領差事,同時,賣契也是簽的王府。
聽到潼這麼說,那丫鬟臉上的驚恐之終于緩了緩,眼底生出幾分希冀。
出了這樣的事,那經了手的藥,讓注定難逃此劫,可潼說能饒一命,讓不升起了希。
若是能活著,誰會想死?
“你可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若是敢胡言語,后果你知道的!”徐側太妃瞧見那丫鬟臉上的松,惡狠狠地瞪著說道。
“徐側太妃,當著我的面威脅證人,誰給你的膽子?”潼涼涼的聲音忽然響起,徐側太妃的臉頓時更沉了。
而潼的話也讓那丫鬟更加清醒了起來,如今西院的境,以及安親王妃的強勢,他們這些下人可都看在眼里。
現在王府里哪個下人不知道,王府已經變天了,如今做主的是安親王妃,本不是日暮西山的徐側太妃?
既然如此,信誰的話還需要想嗎?而且安親王妃說話算數,這事在王府里也是眾人皆知的,雖然嚴格,但卻從不會苛待下人,可一點不像徐側太妃那般。
再加上,自己在被帶來之前,曾反抗過一次,但是后來的遭遇……
那丫鬟心中害怕不已,從不知道,安親王妃邊的臨冬竟然這麼可怕!再也不想落到臨冬手里了!
打定了主意,那丫鬟本不敢再看徐側太妃,直接盯著潼道:“王妃,這一切都是側太妃和清清小姐,以及正清爺設計的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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