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之中,必定有一人與你母親沒有緣關系,否則也生不出混。”
“從你母親容貌的線索來看,確實有可能是古丹國那邊的人。”武澤辰一通分析下來,心中也拿定了主意。
“伊諾太子那邊,我會派人留意,另外古丹國皇室的況,我也會派人去查。”
夏潼點點頭,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壽宴沒有再出什麼岔子,起碼明面上沒有,許是剛才現在夏潼這邊吃了虧,皇后和夏志河都沒再找麻煩,皇上更是看都不想看安親王府一眼。
安穩到壽宴尾聲,皇上和太后等人一離開,武澤辰也帶著夏潼回了安親王府。
如今夏潼懷孕的月份已經邁四個月,別的問題沒有,就是胃口漸長,也越發容易疲憊了些。
還在馬車上的時候,夏潼就挨不住睡著了,后邊從下馬車到上床,全都是武澤辰親力親為,將收拾妥當。
次日一早,夏潼剛起正用著早膳,武澤辰便帶來了一個消息。
“昨晚,龍船刺客那伙人,分別接了南臨國使團和波蘭國使團的人,看來龍船刺客一事,就是這兩個國家暗中策劃的了。”
瞧著武澤辰面凝重的樣子,夏潼微微吃了一驚,雖說此前就有所猜測,可猜測歸猜測,被證實卻又是另當別論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南臨國和波蘭國結盟了?”夏潼面也沉了下來。
南臨國和波蘭國的國力都不弱,若是這兩個國家聯手,確實有可能威脅到大周。
若是這兩個國家聯手對付大周,其他的國家恐怕也不會太安分,首先南蠻和北蠻就坐不住,這兩國好戰,邊境上時有。
尤其是糧食匱乏的時候,每當這時,他們就會擾邊境村莊城鎮,大肆掠奪,搶了就跑,讓人煩不勝煩。
“可能很大。”武澤辰臉冷峻,“再加上之此前南疆圣教的人也分別接了這些人,恐怕圖謀不小,接下來定是會有作。”
南疆圣教的人特地跑到京城來,自然不會是來游玩這麼簡單,還分別與兩國使團和龍船刺客的人接,定是有所圖謀。
“各國使團說還要在京城之中待上半個月,想來真要手的話,應在就在這段時間了。”夏潼猜測道。
雖說皇上壽宴已經結束,但各國使團大老遠跑來一趟,顯然不會這麼快離開,不管是出于何種目的。
武澤辰點了點頭,顯然是贊同了夏潼的猜測,接著又說出了另一件事:“后日,皇上要攜百與各國使團前往皇家獵場,進行兩天一夜的春獵。”
夏潼一愣,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活:“看來我們也得去了。”
安親王府的份,幾乎都不用想,必定在參與名單之上。
武澤辰卻道:“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別去,如今你有孕在,我實在不放心。”
此刻他眼底盡是擔憂之,一手攬著夏潼的腰,另一只手則是輕輕搭在夏潼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夏潼已經漸漸開始顯懷了,只是如今春裝不算薄,所以看著還不太明顯。
察覺到武澤辰的擔憂,夏潼含笑抬手上他的臉頰:“我會小心的,一直跟在你邊,別擔心。”
“不跟你去,我才是真的不放心。按你剛才說的,其實他們最佳的時機就是后天的春獵了!”
“皇家獵場在城外,那麼開闊的地方,即便有軍隊提前清掃駐扎,也難保不會有人溜進去,或是提前藏匿其中。”
“況且此次還涉及到南疆圣教,那更是需要我在場了,若是中了蠱毒,我才好及時救援。”
武澤辰承認,夏潼說得很有道理,可他的擔心卻也是在所難免的。
看著眸堅定的夏潼,武澤辰只能無奈妥協:“那你一定不能離開我邊,不管發生什麼事,答應我!”
他心底滿是不安,他幾乎可以斷定,春獵那日必定會出事,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夏潼了。
“好,我答應你,那時候我就把自己跟你綁在一起,去哪兒都帶著你。”夏潼含笑逗他。
武澤辰雖是跟著了笑,但心里頭卻是打定了主意,到時候一定要在皇家獵場的周圍布置大量人手,只要一出狀況,首要任務就是保證夏潼的安全。
春獵這日,眾人早早就抵達了位于京城之外的皇家獵場,經過重重檢查確認份后,這才進了皇家獵場之中。
皇家獵場占地極大,甚至涵蓋了附近的一座規模不小的山頭,以及大片的平原。
此時獵場之中已經搭起了無數帳篷,各府的帳篷也分配妥當,有不人都已經住其中了。
參加春獵的人,基本上就是接風宴那日的那些,并不像壽宴那日,低品級的員是沒有資格來的。
以安親王府的份,分配的帳篷自然是又大又好,距離皇上的帳篷并不遠,這是份的象征。
員品級越低,分配的帳篷就越小,一應用品的規格也會相應降低。
夏潼眸冷淡的掃過一旁的帳篷,半點沒有搭理的意思,直接拉著武澤辰進了自個兒的帳篷查看。
而夏潼剛才所看的方向,正是徐側太妃母子三人的所的位子,此時他們三人正站在兩個明顯比夏潼那邊要小上許多的帳篷旁,臉上皆是一片沉之。
這次春獵,徐側太妃母子三人也得了機會前來,但凡是皇上皇后辦的活,基本上他們都能撈著參加的機會。
只不過機會是有了,但落差總是讓他們嫉妒的雙眼發紅。
徐側太妃是先王側妃,加上所出的兩個孩子皆是庶出,所以分得的帳篷自然是沒法跟安親王相比,是從帳篷的個頭上看,就要小了好幾個號。
不過即便再怎麼不甘和嫉妒,此時的他們也只能忍著,畢竟規制在那擺著,他們是絕不可能在這上邊越過安親王去的。
徐側太妃和武正清滿臉憤憤的進了帳篷說話,而武清清卻是站在原地頓了頓,四下里張了許久,好似在確認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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