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日在水榭時夏潼突然吐昏迷之事,徐采蝶敢斷定,絕對是夏夫人或是其他夏家人的手筆!
至于夏潼的生死,關什麼事?還不得那人最好就這麼直接死了拉倒,倒是省了為此事煩惱!
瞧見徐采蝶眼底的狠之,何靜瑤撇了撇,越發不屑這人平日里小鳥依人的模樣,不過這會兒卻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起宴席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徐采蝶倒也沒瞞著,原原本本地把事經過說了一遍。
何靜瑤一聽,看法和徐采蝶完全一致,畢竟對于們這些悉宅手段的人來說,太能理解夏夫人這麼做的原因了!
哪家的正室能容忍別的人騎在自己頭上?就是個死人都不行!何況還是個卑賤的鄉野村婦,讓們的臉往哪兒擱?!
“這麼看來,那人應是兇多吉了!”何靜瑤滿臉的幸災樂禍,自打徐采蝶進門后一直沉著的臉,這會兒臉上才終于有了笑容。
“呵呵,不過是只卑賤的臭蟲,還真以為自己嫁了王府就能一步登天了?沒了娘家的支持,也不過空有一副皮囊罷了,走到哪兒都不過是男人的玩!”徐采蝶不冷笑,想到上次子墨哥哥對那人的維護,此時的只覺得暢快!
“那咱們就暫時不了?”高興夠了,何靜瑤這才看了眼旁的徐采蝶開口道。
“暫時還是不的好,那人如今瞧著像是中了什麼厲害的毒,也不知能不能活下來,別到時貿然出手,反倒做了別人的替罪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反正夏府已是了手,咱們且再看看。”徐采蝶眼中芒一閃,下了決定。
何靜瑤點了點頭,也覺得暫時看看況再說為好,隨即想到了什麼,不由冷笑出聲:“你說,今日中的這毒,會不會是安親王自己下的?”
徐采蝶輕笑一聲,道:“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若真是安親王做的,那可就有趣了。”
二人對視一眼,皆是冷笑出聲,臉上滿是興味之。
就在徐采蝶與何靜瑤二人說著今日發生之事的時候,各家參加了今日夏府省親宴的賓客們,也都在議論著此事,消息越傳越開,越來越多人知道了安親王妃在夏府中毒昏迷,眼瞧著許是就要不好了,最后被安親王給帶離了夏府之事。
與此同時,右相府柳家。
同眾賓客一道離開夏府的柳子墨,剛一回到府中就被自家嫡親妹妹派來的下人給攔下了,直接請去了柳映雪的院子。
“妹妹就這麼迫不及待?該不會是我前腳剛出門,你就派了下人在門口守著我了吧?”柳子墨輕笑著踏屋子,瞧見了正端坐于書桌前練字的柳映雪。
一席白勝雪,淡雅的容云淡風輕,如同墜凡間的仙子一般不染纖塵,高雅得讓人忍不住想要虔誠地拜。
看著這樣的柳映雪,柳子墨只是涼薄一笑,懶得再多看一眼。
自家的妹妹是個什麼樣,他還能不清楚?哪有小貓兒來得有趣?
柳映雪見自家嫡兄自顧自地坐下,半點不覺意外,懶得回應他那一聲調侃,只是淡淡地開口道:“今日省親宴,到底什麼況?”
柳子墨知道柳映雪定是聽到了點風聲,畢竟是安親王在場的宴席,倒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把宴席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這是之前就答應好的,何況就算他不說,也有辦法打聽清楚,不過花點時間罷了,這事本也不是什麼,在場那麼多賓客都瞧見了。
柳映雪于他而言還有用,所以這表現上的和諧,他會暫時維持住。
柳子墨沒有瞞,柳映雪自然也知道了武澤辰親自給夏潼夾菜,并且最后抱著后者離開的事,當下氣得摔了手中的茶盞,滿臉的冰寒之,眼底難掩殺意。
“那個賤人!我就知道不能留!”
柳子墨聽到柳映雪對夏潼的稱呼,臉微頓,眼底閃過一抹冷之,隨即才淡聲開口道:“不過是做戲罷了,也值得你這般生氣,別說你沒猜出真相,那可真為兄失,你若是這般容易讓的沖昏了頭腦,那為兄也沒必要與你繼續合作下去了。”
聽著他冷然的話語,柳映雪本是冷著的臉微微一愣,皺眉看去:“你什麼意思?”
柳子墨冷笑一聲,語氣已是沒有了往日里的溫度:“夏府今日為何要辦省親宴?安親王當初親之時連堂都不拜,今日又為何要赴了這場宴席?最后夏家那嫡長為何中毒吐,安親王又為何要在所有人面前抱著離開?這些問題你難道你都不腦子去想想,只知道在這吃飛醋?”
若是旁人,他才懶得多說一個字,但這可關系到他的小貓兒,他可是有地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
柳子墨的語氣并不算好,柳映雪聽了心下滿是不悅,但不得不說,他的一連串反問,卻功讓陷了沉思。
知道他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問題,若是在平時,定不會錯,此時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最近真是了心。
武澤辰近段日子一直沒應的邀約,就連書信也沒怎麼回,確實是讓了方寸,有些著急得疑神疑鬼了,否則這其中的深意定不會發現不了。
不過,平日里總是被旁人捧著的,反倒是自家嫡親的親人,言語間反倒這般不拿當回事。
柳映雪知道自己還需要跟柳子墨合作下去,故而下心頭的怒意,冷聲道:“我知道了。你今日看到他們二人了,如何?”
柳子墨自然知道指的是什麼:“逢場作戲而已,不必在意。”
聽到這個評價,柳映雪臉上的冷意總算是淡了幾分,只要的辰哥哥不是真的看上了那卑賤的夏家就好。
正想著,就聽柳子墨又繼續道:“好好看你的意中人,只要你能牢牢綁住安親王,那我們的合作還能繼續下去,若是不能,那我就只好換一個合作對象了,畢竟盯上安親王的可不止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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