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這一聲不經意的嘆,落到了夏潼耳中,卻是心下一跳,想到了什麼。
“許老,您是說,上一任的副谷主也失蹤了?”
“是啊,上一任副谷主失蹤的就很蹊蹺了,據說是突然消失了,沒有任何原因,前一天還在谷與一眾弟子長老們歡歡喜喜地過年,結果大年初一一大早,人就不見了!離谷的必經之路上,也沒有弟子見過的蹤跡,好像就這麼人間蒸發了一般,此后更是音訊全無,連著手尋找的機會都沒有,谷大海撈針一般地找了十多年之后,這才不得不放棄。好在上一任副谷主失蹤之前,已經培養出了現任谷主孔憶夢作為繼任者,否則這毒一脈的傳承早早就斷了。”
莫名消失?
夏潼心中一驚,這可不就符合了穿越的況?再加上自己上的紋,一的毒都傳承自百花谷的迷云……
難道的師父不是孔憶夢,而是上一任副谷主,孔憶夢的師父?
難道,這低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穿越概率,真就落在了們師徒二人的上?
“那位上任谷主是什麼況?可是有什麼辨認的特征?”夏潼不由開口詢問。
“這老夫還真不太清楚,當時老夫還只是普通弟子,見到上任副谷主的次數很,了解得更是不多,只知道同樣是子,但并不常出現在弟子們面前,要說當今世上最了解上任副谷主的,恐怕也只有現任副谷主孔憶夢一人了,畢竟是上任的親傳弟子,相的時間最長。”許老仔細地回憶了一番道。
夏潼聽了不有些憾,看來想要繼續探究下去的話,還真的是得先找到孔憶夢才行了,可整個百花谷費勁心力找了二十年都未曾找到的人,又要從何找起?
索自己并未很在意此事,那便隨緣吧,以后若是有緣遇到便問問,若是無緣得見,那此事便是隨風也無所謂。
夏潼在問起此事時,臉上的神并未出異樣,可一旁的慕瑾瑜和武澤辰卻是心頭一,察覺到了什麼。
他們二人不聲地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底的猜測,但卻不約而同地并未在此時說出口。
當下,慕瑾瑜也不再糾結此事,轉了個話題開口道:“夏姑娘,聽說你前些日子剛解了毒,如今正在調養子,若是信得過在下,可是方便讓在下看看?”
一旁的許老立馬跟著開口道:“對對,阿潼,讓瑾瑜給你看看,他雖然平日里跳得沒個正行,但這醫還真是沒得說,盡得谷主真傳,如今已是不在老夫之下了,讓他好好給你調養一番,不然你如今年歲漸長,再拖下去可是要影響了本的。”
“許老,什麼不在您之下呀,我這水平都已經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不用謙虛,哈哈哈!”轉了個話題,慕瑾瑜也沒了方才正的模樣,滿臉笑意地說著欠打的話,氣得許老臉皮一,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抬手就賞了他一個暴栗。
見慕瑾瑜恢復了初見時的模樣,夏潼也暗自松了口氣,知道剛才那話題算是暫時過去了。很喜歡許老,所以不想因為這個連自己都無法確定的問題,從而與他鬧得不愉快。
既然那件事暫時按下不提,而也對慕瑾瑜有所好奇,那麼診脈之事倒也沒什麼,若是能讓子快些好起來,當然是樂意的,何況許老也早就替診過脈,所以沒必要藏著掖著。
“那就有勞慕公子了。”笑著出了手。
“不客氣不客氣,咱們也別生分了,我瑾瑜就好,我也隨許老喚你一聲阿潼可行?”慕瑾瑜臉上始終帶笑,讓人見了便覺親近幾分。
夏潼笑著點點頭,見他搭上自己的脈門后,臉上的笑容歸于正,沒了半點玩笑的模樣。
診了片刻,慕瑾瑜這才收了手,認真地看著夏潼道:“你先前中的那毒倒是清除得十分干凈,只是這子虧空得厲害,確實需要好好補一補,否則對你以后各方面都會有所影響,甚至是影響壽元。”
他沉片刻繼續道:“聽許老說,你的毒甚是湛,想來醫也不俗,如此我便不好給你隨意開方子,總歸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不如我們一起商議著看看如何調理?”
其實他這麼說,一方面確實是尊重夏潼本作為醫者的份,而另一方面,他也有自己的私心,若是能一起好好聊一聊,他也能更深地了解毒的深淺,看看究竟獲得了多傳承,實力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慕瑾瑜的想法,夏潼自然猜得到,不過正好也有心探一探究竟,看看自己這毒是否真的傳承自百花谷,遂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當然可以,不過是否能等到明天?現在我有些累了,晚間還要給王爺拔毒,所以得休息一會兒。”
慕瑾瑜如今已是清楚了夏潼的況,自然也知道如今的力要比尋常人差一些,因此對于這個提議當然沒有意見,甚至很贊好好休息,就算今天不給武澤辰拔毒也沒什麼,畢竟這可是自家未來的副谷主,毒一脈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獨苗苗,哪怕自己不承認。
再說了,自家師弟這毒都中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天,疼也疼習慣了不是?
慕瑾瑜心中的天平立馬偏向了“小師妹”,在他看來,孔憶夢是自己的師叔,那師叔的徒弟就跟自己是同一輩分的,而師叔離開百花谷之時,自己早已是百花谷弟子并了師父慕岱名下,那麼師叔在外收的這個徒弟,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師妹”嘛!
一通關系輩分梳理完畢,慕瑾瑜已是自然而然地把夏潼視作了自己的師妹了!
夏潼自然不知道慕瑾瑜心中所想,不過就算知道了只怕也會無視,畢竟自己都還弄不清楚自己師門的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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