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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兩人反應,沈聽瀾帶頭往下走,冬雪急忙跟上,白曲本來是想說什麼的,可是他了好幾聲夫人,沈聽瀾也沒有理他,只是往下走。
“你們說今天晚上那位扶著爺走的姑娘住的房間?”驛丞在睡夢中被人醒,他眼睛,慢吞吞的說道:“讓下找一找。”
驛丞作太慢,沈聽瀾干脆奪過了記錄本自己翻看,“找到了,在三樓最邊上的房間里。”
話不多說,沈聽瀾直接帶著冬雪上三樓,白曲看過一眼后將記錄本闔上,這才跟著上去,只是們到了房間門口敲門時,里面并沒有回應。
“夫人,會不會我們找錯人了?”冬雪問。
沈聽瀾搖了搖頭,“就算是找錯人了,也該有人出來。”而們敲門敲了這麼久,卻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也許是睡得太了。”冬雪又道。
話音剛落,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出來一個膀大腰圓的男子,他罵罵咧咧,“搞什麼鬼?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隔壁住的是什麼人?”沈聽瀾問胖子。
胖子掃了沈聽瀾一眼,原本不爽的表變得有些,仔細看還能發現他的臉微微發紅,“小姐問我隔壁住著的人啊?是個姑娘,帶著冪蘺,不過脾氣差的,我和說話,理不理的。”
說話時,胖子的眼神一直黏在沈聽瀾臉上。
冬雪到很氣憤,擋在沈聽瀾與胖子中間,幫沈聽瀾遮擋那無禮的目。白曲看胖子的目也有些不善。
而作為被冒犯的本人,沈聽瀾卻沒有什麼覺,了門,讓白曲將人撞開。
白曲有些猶豫,“夫人,要是我們找錯了人……”
“爺的安危最重要。”沈聽瀾義正詞嚴,讓白曲沒法拒絕,只好撞門。門被撞開后,幾人一擁而,就連那個被吵醒的胖子,也跟了進去。
外間很尋常,一眼就能看出沒有人,間……
白曲道:“夫人,屬下恐怕不便進。”自古男有別,既然知道這屋子里住著的是一位姑娘,白曲還闖進去就有些失禮了。
沈聽瀾沒有管他,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冬雪隨其后,而胖子也跟了進去,路過白曲邊時他還撞了撞白曲,怪氣的說道:“假正經。”
白曲默默的了拳頭。
“不在,為什麼會不在。”沈聽瀾的聲音從間里傳出來,白曲跟進去一看,間也是空空如也,半個人影也找不到,他皺起眉頭,“姑娘帶著爺去了哪里?”
“這話該由我們來問你才對吧?你也太不負責任了,明明是爺的護衛,居然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將爺帶走!”冬雪發了,“事發生到現在,你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等找到爺,我一定會稟報爺,讓爺治你的罪!”
“好了別說了,下去找驛丞幫忙,一定要把爺找出來。”沈聽瀾思索后,代冬雪。
特意跟進來也沒有看到什麼想看的畫面,胖子拉著臉走了,冬雪下去找驛丞了,房間里就只剩下沈聽瀾和白曲,白曲道:“屬下也去找爺。”
“等等,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沈聽瀾住白曲。
“夫人請說。”
沈聽瀾繞著白曲踱步,“第一個問題,是不是你和爺在搞鬼?”
白曲一臉茫然,“夫人,屬下沒有。”
“那你知不知道爺現在在哪里?”
白曲搖頭,但是還是說,“姑娘帶著爺,肯定走不遠,我可以帶人將周圍都找一遍。”
沈聽瀾笑了,“最后一個問題,“你與爺不會以為,這山門關驛站之中,只有那位姑娘想對我們不利吧?”沈聽瀾說著,看向無風自的珠簾。
白曲眼神變得犀利,將手放在了腰間的佩劍上。
叮——
叮——
外面傳來雜的叮叮聲,那種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而且是不斷有同樣的東西落在了地上。
聲音,越來越近了。
“看來……不在……這里。”夜里數銅錢那個老人家走了進來,說話的同時,他的手還不斷從袋子里抓出銅板來丟在地上。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走路沒有腳步聲,但是又刻意的丟銅板制造聲響。
白曲將沈聽瀾護在后,盡管心有戒備,但他并沒有表現出對老人家的敵意,而是問老人家:“大半夜的,你來這兒做什麼?”
“哈哈。”老人家嫻的往地上丟著銅板,因為他進來后站在一個地方,因此他旁邊的地面上丟的銅板已經堆了一座小丘,“人所托,來辦點事。”
“既然白遠濯不在。”老人家突然停下了丟銅板的作,轉而將手心里剩下的銅板,他目如炬向沈聽瀾,“抓了他夫人,也算老頭子我盡心了。”
“休想。”白曲當機立斷拔刀,架在老人家脖子上,同時對沈聽瀾說道:“夫人,你先離開這兒,去找驛丞,他會保護你。”
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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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著寒的利刃,老人家好像一點都不害怕,他了兩手指尖夾住的一枚銅板,笑容很是古怪,“驛丞嗎?你說的是樓下那個中了迷藥的廢?”
“很憾啊,大楚的將士并不如百姓以為的那麼可靠。”見白曲的臉越來越沉重,老人家的笑容則是越來越猖狂,“小伙子,你要是乖乖將這個人給我,我可以放過你。”
白曲一個突刺,趁老人家不備削下他一縷白發,“不要小瞧我。”
“哈哈哈,我當然沒有小瞧你。”剛才那把劍差點刺進老人家的腦袋里,可老人家一點也不怕,甚至還能笑出來,“我打不過你,但是你確定要為了這一個人,將整個驛站里的人的命置之于不顧嗎?”
沈聽瀾臉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果然,傳聞里說白夫人宅心仁厚,的確不假啊。”老人家笑著將一個銅板丟給了沈聽瀾,“白夫人不如看看,這銅板上面有什麼。”
銅板得很,沈聽瀾抓第一次的時候沒抓住,還是第二次用力抓了才抓住,而抓住銅板的同時,的手也變得油膩膩的,“這是……油?銅板上面有油?”
為什麼要在銅板上面涂油?
“不錯,我已經將銅板繞著驛站丟了一圈,驛站外還有放好的干草。”老人家嘻嘻怪笑,從懷里掏出來一只火折子,“只要一點點火星,這個驛站就能燒起來。而驛站里的人,全都被我迷暈了。恐怕就是被燒死了,都醒不來。”
白曲與沈聽瀾臉無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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