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給你講個故事聽而已。”秀萍側過頭,語氣又變得肯定起來。
“不管你這故事是什麼含義,顯然豺狼就是你丈夫啊。你就願看著他做那麼多壞事?”獨蛋想挖出更多的容來。
聽的口氣,他們還會有危險。
即便是還魂功了。
“我就看看,這個人會有什麼報應。興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肯為他收了。”
的笑容很蒼白。像是一株一吹即逝的公英。
獨蛋晃晃腦袋,越來越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麼了。
到底是想丈夫活著還是不活著?
“那個,我還有幾個問題……”
“我累了。改天再問吧。”秀萍站了起來,往裡面走去。
“那能不能幫我那九個人出來和我談談?”獨蛋追問道。
“行吧。明天下午茶的時候你直接去茶水廳找們吧,我派人通知們。”秀萍頭也不回的往房間側進去了。
“好的好的。真是謝謝您了。”獨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也站了起來。
秀萍像是想起來什麼,在房間裡面說道:“其他人我沒話說,那個最小的,他帶進來的第十個人,你大可以不必管。年紀小,不會害人。”
“除了這九個人,貝總是否……”
“別的人不敢踏進這別墅一步。得有命住。”
悠悠的聲音回在房間裡,似乎在打獨蛋的子。
不得不起告辭。
獨蛋聽了秀萍的一番話這才確定,除了除了茗茗這第九個小老婆不在了,他倒是還有九個小老婆,無數個人。
這個年紀都差不多與獨蛋爸爸相當的貝錦必,倒是厲害得很吶。不知道他消不消得起。
從秀萍那裡回來後,獨蛋直接回房開始消化今天巨大的信息量。
想更加努力的將腦海中的那層迷霧給撥開,以更清楚的看那個或許被自己忽略的線索。
這件事到都是疑點。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哐”的一聲,獨蛋的房門被撞開了。
獨蛋一驚,還以為貝錦必的人要行了。下意識的手就到挎包裡找武。
破門而的居然是坡比。
獨蛋松了一口氣。
“坡比,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咋咋忽忽的?最近我這臉傷了,心髒也不怎麼得了驚嚇。”獨蛋了自己平坦的左口。
“還以為你沒回來被那人給捉了去……”坡比見獨蛋好好的端坐在自己房裡,也就安心了。
獨蛋看了一眼坡比的後,沒別的人。
這樣一對比,搞得好像別的人就不擔心了一樣。
獨蛋有點不太舒服。就像一只小蟲在到鑽,心直。
“好了,現在知道人沒事了,可以走了吧?去去去,我現在煩著呢。”獨蛋扇蚊子似的扇著手,示意坡比可以關門離開了。
“知道你在煩,過來陪陪你。”坡比毫不介意獨蛋的驅趕,很自覺的關上了房門,坐在了獨蛋的對面。
“這孤男寡的,不太好吧?”獨蛋想起來白天那個人說的話,開始有了避諱。
坡比像是聽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跟我講孤男寡?你是的嗎就孤男寡……”坡比笑得不能自已,還諷刺的拍了拍桌子。
獨蛋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不再搭話。
“誒,我說,你到底有本事還魂不?”坡比總歸是正經下來,收斂了笑臉又換上嚴肅的坐姿,問道。
“我盡量吧。”一想到這個獨蛋的頭就更疼了。
一天問自己八百次有沒有本事還魂,更別說別人會不會相信了。
“你是不是能見到鬼?”坡比湊近了子,看著獨蛋的眼睛。
與此同時,獨蛋也在看著他的眼睛。
仔細看時,可以發現坡比的眼睛是帶一點湛藍的,微不可見。這更可以佐證這個中二小子是個混了。
“我也不太確定。可能只是我自己的幻覺。”獨蛋低下頭,看起了自己的手指頭。
指甲愈發的長了,該剪了。
“幻覺?你確定真的只是幻覺嗎?”坡比此刻的眼神有些急切。
急切得不正常。
說實在的,獨蛋能不能見到鬼本就不重要,只要能還魂就夠了。
不知道坡比為什麼要對這個這麼在意。
“這個世上哪裡有什麼鬼啊,別想了。”獨蛋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可是你上次說……”
“那也只是為了讓大家放心嘛。你可別到說。”獨蛋看著坡比上的第一顆扣子說道。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坡比沒有聽到他想要的容,看起來有些失。
“恩,不送了。”獨蛋看著坡比的背影,盯了很久。
不想坡比卻突然回頭,獨蛋躲閃不及,只好給了他一個尷尬的微笑。
“我可是拿你當朋友的,你別騙我。”坡比定定的看著獨蛋,說道。
獨蛋給了他一個無力的笑容,然後轉頭喝茶。
回想起與坡比認識的這一年,也算是真真切切的讓獨蛋到了友的滋味。
當初要不是坡比的介紹,獨蛋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家公司在招人事助理,也就不會拿到這麼一份輕松有錢賺的工作了。
雖說現在知道這公司其實有很多鬼,但也只是晚上出來猖狂。
公司是不加班的。因而也不用過於擔心。
獨蛋想著等這事結束了,回公司了要好好的給玲姐道個謝,然後認認真真的工作學習,做一個上進的年輕人。
到時候等錢攢得差不多了,有底氣了,就去相親,找個不錯的男朋友,然後嫁了,過上平凡幸福的生活。
滋滋。
然而這些也得是把眼前的事理完了再說。獨蛋不敢多想。
一直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
不管是自己相貌上的,還是能力上的,都不會去欺騙自己。
就比如當初爺爺見了坡比幾次就說,這小夥子不錯,你可得好好把握。
獨蛋只當做玩笑,不會當真。
因為知道兩人的差異絕對不止一個混那麼簡單。
坡比完全可以找個白富甜甜的談個唯的,風風火火的過日子。
而獨蛋不同,不覺得跟坡比會有什麼發展的必要,因而一直當他當做朋友,不敢僭越。
這個度一直把握得很好。這是自以為維持一段良好友誼的手段。
然而這一切到今天為止,全都了套。
因為坡比像發了瘋似的,對獨蛋、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