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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札?什麼手札?”
聽到南宮璟的話,皇上就一臉茫然的反問道。
見狀,南宮璟就上前直接按住他的手,將玉璽蓋在詔書上,狠狠一按。
被這突然的舉嚇到,皇上想要將手出來卻發現對方的手十分用力,讓他本無法掙。
“小……小璟?”
“您知道您每次撒謊的時候,都會讓自己顯得特別無辜嗎?”南宮璟與他對視著,輕聲冷笑道。
那讓皇上不更加茫然了,“小璟,朕……”
“您已經蓋了章,不再是皇上了。
所以,也別跟我耍心眼了……
老實說,您以前耍不過我母親,現在也別想著能耍得過我。
手札,您現在自己主拿出來,我可以保您從此以后養尊優,一生平安。
可若是您繼續藏著掖著,那就別怪我……不尊老敬老了!”南宮璟說完便將他的手松開,然后將那玉璽扔到一旁,拿起詔書。
看到這一幕,皇上心底里便有些不安。
“你說的什麼手札,朕真的不知道……”
“我母親從在南文朝時就一直堅持寫手札,而像這種經年累月的習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會改變的。
這一輩子曾書寫過三百九十六卷手札,如今有三百九十五卷在我手上。
唯獨去世前半個月所寫的手札,我至今未尋得。
您說,那手札,是長了翅膀,自己飛走了嗎?”南宮璟看著他那一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模樣便帶了幾分譏誚對他笑道。
聞言,皇上便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你將所寫的手札都收集齊了?”
“是的,可是花了我很大一番功夫呢……
所以,您覺得,我查了這麼長時間,會不確定這最后一卷的下落嗎?”
看著那信誓旦旦的模樣,皇上便皺了眉,“既然你都收集到了那麼多卷,那這最后一卷,又有何妨?”
“是無妨啊……可我就是不喜歡,自家的東西,被別人拿著。”南宮璟毫不退讓的說道,而也知道對方是想從這里試探出那手札的。
可惜,連南宮琛等人都瞞著,又怎麼可能會告訴給他呢?
見狀,皇上便知道自己的打算又落空了,而他即便再不甘,最后還是從書房的暗格之中,將那手札拿出來。
而南宮璟看到手札被他單獨保管著,這才輕輕一笑。
難怪讓人找遍了皇宮都沒找到啊!
等拿了手札后,南宮璟連同詔書一起打包,給了甘煥保管。
看到這一幕,皇上的眼神便微微一深。
“你倒是很信任你的護衛。”
“他是我要攜手相伴一生的人,我自然相信他。”
南宮璟說完,看向甘煥的眼中則滿是意,后者臉上神不變,可那面部的線條則明顯和了許多,這細微的變化,讓皇上不微瞇起眼睛。
“既然如此,那不如,朕也給你們二人賜婚吧?”
他剛剛已經按照南宮璟的意思, 給南宮玨與溫琰、南宮玥與慕衛策四人寫了賜婚圣旨,如今,也不妨多這一樁。
且南宮璟嫁人后,皇上也才能確認,慕沅不會被兒私左右,一如當年的他一般!
聽到他的話,南宮璟便知道他心底里的打算,當即便點頭應允了。
“好啊……
那就在此次北武朝與南文朝的比試徹底結束后,您下旨,洗清南宮家的污名。
我們三姐妹,在同一天出嫁婚,如何?”
南宮璟說完便直接走到甘煥的邊攬過了他的手,帶了幾分迫不及待的覺,讓皇上不一愣。
只可惜,他為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就算他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終究還是在南宮璟那半威脅的眼神下,將賜婚圣旨寫好了,上面只空了婚日期。
拿著圣旨,南宮璟就和甘煥離開了。
至于后續的事,則按照他們所商談的那樣,平穩順當的進行著。
武試的結果,是溫琰奪得了魁首。
而南宮玨則在比試中,以逸待勞,將溜進帝京的獻王給抓了起來。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南宮玨抓到獻王的同時,楚末羽則被南宮璟抓住了。
隨后,皇上又按照之前的承諾,將獻王給了南宮璟。
看到自己的同伙落了網,他們兩人都深知再無出頭之日,不都有些生無可。
而南宮璟則沒有在第一時間置他們,只是讓人將他們關起來,然后每日給予能夠維持生機的基本糧食與水,除了不讓他們死掉之外,旁的并不會搭理他們,也不讓任何人與他們談。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南宮璟將楚明涵留下來的那些手札里的都破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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