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道欣喜若狂的人影翻著窗躍了魏鴻飛的屋子。
“二哥,快!快跟我來!”
魏鴻霖的眼中泛著亮,不由分說就將正要歇下的魏鴻飛從榻上拉了起來。
一見他這幅模樣,原本略有不悅的魏鴻飛心中一,“莫非是那個東西……了?!”
“對!了!”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他們為了這件武東奔西走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此刻魏鴻飛也顧不得其他,當即披上了衫跟著自家三弟朝著定興侯府的后巷而去,那兒早有一輛馬車等候著。
卻不想剛剛駛出京都城門,突然而來的急剎讓車正討論得如火如荼的兩兄弟齊齊安靜了下來,而外頭陷的寂靜讓他們立刻提高了警惕收斂了神。
當魏鴻飛開車簾的那瞬間,一把冰冷的長劍已然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只見外頭侯府的便侍衛們早已被穿紅鎧甲的閻幽軍牽制住了,毫無反抗之力。
車的魏鴻霖同樣被拖了出來,兩兄弟看著從夜中緩緩走出來的尊貴男子,眼神瞬間大變。
“幽王殿下這是何意?”
他們知道自家大哥在京中的練場上對鎮軍將軍夏宜海用了刑,莫不是幽王當下忍著,卻挑了個夜深人靜來報復他們?
然而,一名閻幽軍卻是躍了馬車,很快搜出了一個包袱鉆了出來。
只見慕瓏淵手中的長劍一揮,那包袱中的和銀票當即散落了一地,魏氏兩兄弟疑的對視了一眼,便聽對面的男子輕笑了聲。
“白日里犯下命案,魏二公子深更半夜便潛逃出京,你們說本王是何意?”
什麼命案?潛逃?
魏鴻飛意識到不對,當即辯駁道,“這包袱不是我的!”
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己旁的三弟,馬車是魏鴻霖備的,只有他知道車上藏著什麼。
然而,自家三弟卻是面凝重的沉默了許久,死死地盯著幽王的方向,那副表讓魏鴻飛暗道不妙。
難道,他也不知道這輛馬車被幽王做了手腳?
“拿下!”
慕瓏淵一聲令下,很快,無法掙的魏氏兩兄弟立刻被閻幽軍押了下去。
“王爺料事如神,看來先前的火石確實是魏氏兄弟劫走的!”
此時齊侍衛已經回到了慕瓏淵的邊,原來前陣子閻幽軍從邊境押送了一批極難開采的火石回辰國,途經一斷崖時突發了山崩,所有火石盡數落了深淵之中。
可后來,閻幽軍竟在附近發現了可疑的人跡,幾番查證,他們將嫌疑鎖在了定興侯府的魏鴻霖上。
這些火石經過特殊的理,可以制威力無窮的炸武,慕瓏淵一直都知道魏氏兄弟在琢磨這種武的制作之法。
所以今日他便命人送了一封信給魏鴻霖,告訴他武制,要他帶著魏鴻飛一起前往他們的營地驗收。
于是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幕,而這魏鴻霖確實是個聰明的,想必已經猜到這一切都是慕瓏淵的圈套。
倘若他收到那封信卻沒有靜,那便推翻了慕瓏淵先前的猜想,火石或許與魏氏無關。
可如今,已經坐實了一切。
只見這俊無雙的男子面上浮現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他輕輕瞥了邊的齊侍衛一眼。
“回府,本王已經許久沒有想要親自用刑的興致了。”
他就是要讓魏鴻杰知道,幽王從來沒有改過子,得罪他后豈能不了了之?他就是這麼一個小肚腸睚眥必報的男子!
……
次日。
侯府之, 定興侯沉著臉,看著一早起來便無打采的侯爺夫人,“事已經過去了這般久,何必還是這般耿耿于懷?”
昨日自家夫人生辰,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昏厥過去,大夫說是怒極攻心,定興侯只覺得面上無,待休息了一夜才過來發難。
然而,侯爺夫人卻是地捂著口,語氣微冷,“如侯爺所說,都已經過了這般久,但還是有人要來我的心窩子,看來當初,我就應該跟那個賤人一同去死!”
“你……”定興侯發現自家夫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的,不就給他甩臉。
母憑子貴,莫非三個兒子已經今時不同往日,否則他豈能容忍區區一個婦人這般狂妄?
就在這時,一道魁梧的影帶著沉的氣息大步進了屋,他深深的看了定興侯夫人一眼,隨后開口道,“父親,母親,幽王抓走了鴻飛鴻霖。”
什麼?!
兩人臉瞬間大變,細細問過之后,定興侯終于忍不住指著自家夫人破口大罵,“看你做的好事!怎能讓鴻飛去砸祥樓,如今被幽王抓住了把柄還不借題發揮?!”
祥樓里死了人的事雖早已傳回了定興侯府的耳中,而當時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魏鴻飛黑白兩道通吃,過去也時常發生類似的事。
“父親,此事并非鴻飛所為。”然而不等定興侯夫人解釋什麼,魏鴻杰卻是凝重著表丟了一句。
他已經細細盤問過了魏鴻飛的手下,確定打砸祥樓還殺了掌柜的并不是他們的人。
那些人只是口頭上打著定興侯府的名號,百姓們一聽便深信不疑,鬧事之后便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由此可見,鴻飛是被陷害的!
定興侯很快明白過來,當即恨得咬牙切齒,“幽王他……真是卑鄙!”
“這可怎麼辦?落幽王手中,鴻飛和鴻霖還能活著出來嗎?”侯爺夫人面慘白,一想到幽王折磨人的手段,這新仇舊恨加起來,怎麼可能有活路?
“母親莫急,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自陣腳。請父親立刻書信一封送去宮中,或許姑姑能有辦法。”
魏鴻杰的思緒無比清晰,他知道幽王真正想要拿的人是誰,正因為他足夠小心才沒有落下什麼把柄。
若是從前的幽王,他定會覺得事毫無轉機,可如今對方的邊有那麼多的累贅可以下手,鹿死誰手可不一定!最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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