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如夢初醒,把蝶兒拖下去。
這是皇上寵的黎國大殿下,他們聽命令行事就是了。
蝶兒的求饒聲還不小,太監干脆堵住了的,免得污了殿下的耳朵。
燕泓視已經模糊了,他氣惱得一拂袖,直接讓其他人全部退下。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況,要是有宮留在這里,他容易忍不住,怕自己做了錯事。
啪的把門關上,他去了衫,再次進浴桶中。
水已經冰涼,但火難以熄滅。
花園中。
楚妍被五花大綁,里還被塞了東西,吐不出來,本開不了口。
唔唔唔的喊了幾句,任由李純寶換上了宮的衫,而那套衫,正是李純寶從自己上下來的。
因為是要去西側宮的,所以無人跟隨。
所以被李純寶攔截了,捆綁了,都無人能來救自己。而且在晚上,花園是不會有林軍來巡邏的,更是求救無門。
李純寶換好了衫,苦口婆心的教育:“你才多大啊,怎麼能這麼糟踐自己,都不懂惜自己的嗎?”
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妥,因為此去也是不安好心,自己好像也沒臉說別人呢。
楚妍還是死死地瞪著李純寶,恨不得要把生吞活剝了。
李純寶看了看,只穿著中,還是有點不忍心,就給人打了麻醉劑,隨后松了綁。
半蹲下來,對半麻醉的楚妍說道:“我要是你,就會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會聲張此事。”
楚妍連都是麻的,本說不了話。
李純寶還是好心的留下了自己剛才穿的外衫,免得讓楚妍回去的路上太過難堪。
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罷了,自己沒必要跟計較。
做完這些,就起了的褶皺,前往西側宮。
手里還拿著一個食盒,是楚妍的杰作,里面的夜宵是添了料的。
嘖嘖,是不可能讓楚妍得手的,那只好便宜咯。
只要用上慕皇后做借口,李純寶很容易就進了西側宮,就是不知道什麼,宮殿外沒有一人看守。
李純寶反而覺得如此更好,今晚月黑風高,正好辣手摧花。
門是鎖上了的,李純寶輕喚了兩聲,仍不見燕泓來開門。
皺了皺眉頭,殿明明還有亮,燕泓難道是醉酒睡得早了?剛才也沒見他喝多了多啊。
最后還是取下了簪子,撥弄了一下,才把門后的木栓給推開。
躡手躡腳進了寢殿,發現地上滿是水跡。
抬眸看去,看見燕泓像一死尸躺在床榻上,像是沒了聲息。
“燕泓?”李純寶心里驚了驚,放下了食盒急忙奔了過去。
一靠近看,咽了咽口水。
他子,自是不必說,而上半果著,八塊腹,形完,上面還殘留著水珠,別說有多人了。
可一他的,滾燙得很。
還好還好,人還活著。
“燕泓,你發燒了?”李純寶探了探他的額頭。
燕泓混混沌沌,泡了冷水,又用力將藥效下去了不,可一睜開眼看見李純寶那張臉,那種想要的覺就把控不住了。
一時間,他竟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因為在年郎的夢里,他也見過李純寶好幾次。
“寶姐姐……”燕泓還是習慣的喊了一聲,好好的一個年郎,眸中竟然帶著一點。
他聲音如此,李純寶總算覺察出不對勁了。
“你這是中招了?”
話還沒說完,燕泓就翻過來,抓住的手。
李純寶腦袋一轟,怎麼回事?還沒準備好啊!
隨即,眼睛上就落下一吻,李純寶下意識閉上了眼,呼吸都是停滯的。
可惡, 他也沒問自己可不可以,這就開始了進攻。
李純寶以為這種事很歡愉,可最后竟然是疼得厲害,幾乎哭了出聲,電視劇上演的都是假的吧?!
殿的蠟燭已經到底。
最后熄滅,昏暗一片。
盡管如此,但李純寶還是覺得有萬千煙花在自己眼前綻開,恍恍惚惚間,還聽到燕泓的囈語:“寶兒,我也只敢在夢中這樣你。”
李純寶差點沒被氣死,這個膽小的混貨,原來在夢中干了那麼多次,所以才如此嫻!
天就快亮了。
燕泓發泄過后,睡得跟死豬一樣。
但他還是抱著李純寶,有點像小時候倔強的他,抓住的手就不肯撒開。
李純寶好不容易才扳開他的手,借著點亮盯著他的眉眼。
“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的,我也知道只要跟師傅說一聲,師傅是愿意給我做主。”李純寶頓了頓,也不管燕泓聽不聽見,繼續說道,“但我不喜歡強迫人,你想要做皇帝,去娶很多個小老婆,我也不好去攔著你。今晚你就別記恨我,可不是我主的。”
反正也不會找燕泓負責就是了。
齜牙咧的起,的腳剛到地面,就是一,差點摔倒。
扶著床榻,緩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趕穿上服。
不過那些衫有點被扯破,李純寶胡穿了一通,有點不統。
幸好早有準備,出了殿,青然就在門口等候著,看見李純寶這副模樣,頓時就愣住。
看來昨晚的確激烈。
“青然姑姑,你別愣著呀。”李純寶沒好氣的喊了一聲。
“是,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青然說著,趕將披風披在李純寶上,就領著人出去。
青然知道走不快,故而是放慢了腳步。
“娘娘已經安排妥當了嗎?”李純寶問道。
“安排好了,奴婢先帶著你回凰殿,然后就有一輛馬車出宮,里面的姑娘,不僅相貌,形也跟你有幾分像。”青然說道。
是不知道李純寶為什麼要這樣做,好好的一個姑娘,委于旁人后,卻要躲避開。
但不會多問,也不會繼續猜測,只要李純寶能留在宮里替娘娘治病,什麼都肯做。
到了凰殿,李純寶洗凈了子,才去睡覺。
被折騰了一夜,累得連翻個都不樂意,但一想到自己吃到新鮮的了,在被窩里就忍不住嘖嘖笑了幾聲。
雖然是不能嫁給他,但好歹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算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