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會說話。”阮舒說完,又懶懶靠回椅子上。裴欒深呼吸一口氣,只覺得今天的表現有點不太像自己。大家都說他是場浪子,俘獲的芳心無數,但其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從頭至尾唯一過的人,只有眼前的這個人。他后來故作風流,也不過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意罷了。唯一的人嫁給了別人,讓他對和婚姻都沒了追求,這才有了“反正不是,誰都可以”的想法。但其實,那是自欺欺人的說法。真正的事實是:除了,誰都不可以。裴欒心跳加快,忍不住抿了抿,張地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那個……等你生日宴結束,我有點事想和你單獨說,可以嗎?”阮舒訝異地掃了他一眼,沒多懷疑,只是點了點頭。“應該沒問題,應該不會很久吧?”裴欒搖頭,輕聲說:“應該用不了多久。”只是告個白而已,把話說清楚,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他恍惚地想,這一刻已經有點靈魂出竅的覺。阮舒不疑有他,很快答應下來,上的妝已經完,接下來要去換服。裴欒留下實在不太適合,便先行離開。等阮舒換好服出來,休息室已經不見裴欒,反而來了個安迪。安迪手里拿出個做工致的木盒,遞給阮舒。阮舒愣了一下才接過,順便問:“這是什麼?”“不如打開看看?”安迪笑著說。阮舒這才試著把東西慢慢打開,然后在看到的那一刻,就怔住了。“這……這麼多寶石,得多錢啊?”這種不缺錢的人都直了眼睛,更不用說其他人。安迪笑著看這副模樣,隨意地擺擺手:“我姐讓我送來對你表示謝的,上次的禮我分了一個給,真的很喜歡。”“這怎麼好意思?”“這有什麼,又不值幾個錢。”阮舒:“……”安迪又說:“你不知道吧,我姐最近往了個男朋友,那人是個鉆石王老五,別的東西沒有,就一堆破石頭多,各種寶石原材料,應有盡有,我家都快堆不下了。”阮舒:“……倒也不必如此。”聽出阮舒聲音里的咬牙切齒,安迪只覺得好笑。這人之前還各種在面前炫富呢,何時出過這樣的眼神。帶著仇富心,阮舒到底還是把這禮收下了,還和安迪說:“什麼時候,把安姐姐也介紹給我認識吧。”這樣一位有禮貌又不缺錢的大佬,阮舒才不會放過,這可都是潛在客戶啊!安迪也很高興:“好啊,我姐姐早就說過想見你一面,我怕你不習慣見生人,這才拒絕了。”阮舒知道是真心替自己著想,所以朝甜一笑。抱著的胳膊,慣常撒道:“好姐姐,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啦!”此刻,站在休息室外,剛想進來找阮舒出去招待賓客,卻聽到了極為耳的一句話。好家伙,阮舒這是直接把給他的話改了個稱呼,轉頭又送給了別人啊!這個渣妹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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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那年,徐央央第一次見他。她窮困潦倒,被旁人欺負,也不敢吭聲,活脫脫像一個小醜,因為她隻是薑家保姆的女兒。而薑禦南矜貴無雙,他向她伸出了手掌,拉了她一把,此後數年,他每次不經意的相助,都在徐央央的心底種上了一朵玫瑰花。畢業那晚,徐央央借著醉酒,爬上了他的床。她以為這是通往幸福的彼岸,誰知卻是闖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薑禦南要訂婚了,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可是薑禦南卻占有欲作祟,強製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