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赫連城親自刀,畫了一幅簡單的裝修草圖,打算將房子重新裝修一下,改適合老年人居住的環境。
他畫好之后,說道,“我讓陸子皓聯系信得過的裝修公司,以最快的速度裝修完畢。”
孩子們都在客廳玩耍,齊夏趁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以示獎勵,笑著調侃,“老公,我沒有想到,你還有這種技能。”
“這算什麼,我的別墅,所有的裝修草圖,都是我自己畫的。”赫連城得意洋洋地揚眉,一臉“快夸我吧”的神。
齊夏想起五年前,第一次住進他的別墅,看到全黑的大理石客廳和那間花癡的客房,當時心中所生出的慨。
噗嗤笑了起來,了他的臉頰,“別墅整風格低調含有趣,還真是你的品味,老公,你真厲害。”
“來,再親一個。”他厚著臉皮近。
迅速跳開,跑到房門口,沖他扮鬼臉,“大白天的,你不?”
赫連城眉頭微微一挑,邊勾起一抹壞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昨晚是誰哭著求我做的事?”
齊夏臉頰倏然紅,低聲音,呲著牙道,“我明明說的是讓你停下!”
他邊笑意更勝,出手臂,優雅地勾了勾手指,“老婆,過來……”
“傻瓜才過去——”齊夏憤憤地瞪眼,瞧他笑得一臉壞樣,絕對沒有按好心,才不要自投羅網。
轉就跑。
當天,夏玲就打來電話,說是傅海同意搬到市區。
齊夏很高興,與夏玲商議,由于房子要簡單裝修,搬家的事延遲到月底。
陸子皓很快聯系好裝修公司,這次的裝修很簡單,主要針對室家擺放,以及整的舒適度,沒有用到涂料油漆等裝修材料,因為那些東西會散發出對人有害的質,需要空置一段時間才能住人,那樣又會延遲住了。
過了兩天,齊夏特意給父母買了兩套服,又買了一些營養品去探他們。
這一回,赫連城在上班,孩子們要上學,只有一個人。
打算給二老一個驚喜,所以也沒有提前告訴他們,走到院落門口,發現院門沒有鎖,剛想推開院門,突然聽到里面傳來爭吵聲。
“阿威,你給我住手,那存折里面都是我和你媽的棺材本——”
“死老頭子,快點放手,我要是不把這筆錢還給人家,他們會砍掉我的雙手的,你懂不懂?”
“阿威,你怎麼又去賭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滾開,死老太婆——”
“啊——”撲通倒地的聲音。
齊夏再也忍不住,心頭怒火直冒,“砰”地一聲踢開院門,鐵青著臉闖了進去。
看清楚眼前的景象,齊夏火冒三丈,的母親躺在地上,父親急忙去扶母親,而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傅威只顧著看手中的存折,本不顧二老的死活。
“媽,你怎麼樣?要不要?”齊夏快步跑過去,放下手中的品,幫傅海將夏玲扶起來。
夏玲滿腹辛酸,撇開頭抹眼淚,不住地搖頭,“沒事,沒事……”
傅威將存折塞進子口袋,吊兒郎當地盯著齊夏上下打量,“你是誰?長得還漂亮的啊!”
齊夏蹭地一下站起來,雙眸燃燒著兩簇怒火,疾步走到他面前,抬手一掌甩到他那張里氣的臉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睜開雙眼給我看清楚,我是你的姐姐,齊夏!”
傅威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掌,當場愣住,但很快又反應過來,氣惱地抬起手臂,就要打回去。
“住手——”傅海一聲怒吼,“你這個兔崽子,你要真敢手,以后都別再回這個家!”
傅威本不把父親的話放在眼里,反而氣憤不已,毫不猶豫地揮出那一掌,里嚷道,“老頭子,我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麼幫著這個野種?”
“你,你——”傅海氣得差點昏厥過去。
夏玲更是又氣又傷心,一瘸一拐地往兒子和兒那邊撲,“你這個混賬東西,趕給我住手!”
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眼看傅威那重重的一掌就要落在齊夏臉上,夏玲更是著急,踉蹌著往那邊撲,傅海也跟著過來阻攔,齊夏卻忽地一把,抓住了傅威的手腕。
傅威剛開始還不把放在眼里,又出另外一只手打算打,結果也被抓住了手腕,他的臉,漸漸由紅變白。
“疼疼疼疼……快,快放手——”該死的,這個人看起來瘦弱,怎麼力氣這麼大?
齊夏冷冷地盯著他,“給爸媽道歉!”
傅威疼得額頭冒出冷汗,忙不迭地說道,“爸,媽,對不起,我錯了。”
傅海和夏玲都愣在原地,他們沒有料到兒這麼厲害。
“現在,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啊,姐?”
傅威手腕鉆心地疼,臉上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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