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將自己的打算給赫連城匯報了一下,赫連城在筆批準之前,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派保鏢冷雪跟一起去。
“老公,我又不是闖龍潭虎,帶保鏢,也太夸張了吧?”齊夏一臉黑線。
赫連城煞有介事,“一點都不夸張,只要離開我十公里以上,就必須帶保鏢。”
齊夏徹底拜,像小野貓一樣呲牙,“我說,赫連總裁,您直接在我脖子上套一鐵鏈更安全……”
他一本正經地下,“老婆,你這個建議值得考慮……”
撲上去,他的臉頰,“你居然還敢考慮,回頭我準備好手銬,先把你銬住!”
他捉住使壞的小爪子,握在手心,的薄邊勾起一抹壞笑,“手銬,蠟燭,小皮鞭,老婆,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不過,你既然喜歡,我就陪你玩,我們今晚就來試試怎樣?”
“”比無恥,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他猛然翻,將在他下,深邃的眼眸涌著別樣的,雙臂撐在旁邊,灼灼視線,幾乎要將燃燒殆盡。
的后背在辦公桌上,手指不安地扣著桌沿,訥訥低語,“老公,這里是辦公室……”
人的一張一合,他眼中幾乎快要冒出火來,臉上卻是淡然的笑,角輕勾,“所以呢?”
他的手已經從的擺下方探,悄然侵的領地。
不住抖了一下,手指扣住他的手臂,似呢喃似低,“有辱斯文……”
低沉磁的笑聲從他的膛深傳出,他突然將抱了起來,疾步往休息室走去,“現在不會了……”
一個小時之后,面紅耳赤地躲在被子里面,像蟲一般一團,不肯出來,不過是趁他中午休息,到公司來跟他商量事,就被他拐騙到床上,的意志力也太不堅定了!嗚嗚!
赫連城站在床邊,冠整齊,俊的臉上帶著舒懶的微笑,眉頭上揚,那是饜足之后特有的意氣風發,他彎腰將被子帶人鼓囊囊的一團抱在懷中,低聲笑,“累了?”
小蟲子似地拱了拱,準確無誤地找到他膛所在的位置,將小腦袋靠了上去,悶聲悶氣地嘀咕,“我待會兒怎麼出去啊?”
來找他時穿著一套服,兩人待在辦公室一個多小時,臨走時又換了另一套服,就算是傻瓜都能猜出來他們做了什麼事……
“快出來,別悶壞了。”赫連城將被子從頭上拽下去,臉頰緋紅,猶帶著嫵之意,一雙眼眸似水般靈,他了的頭發,一臉寵溺,“就這麼走出去,沒有人敢笑話你。”
眼淚汪汪,“他們只是不會當著我的面笑……”相信這麼好的八卦素材,不到傳播簡直天理難容。
“不要介意別人怎麼想,只要我們自己過得舒心就好了。”赫連城低頭在額頭吻了吻,聲安著,“你如果不愿意一個人出去,我陪你下樓。”
趕搖頭,“那只會讓事更糟糕,還是我自己獨自面對吧。”推了推的膛,“你不是還要開會麼,趕去吧。”
他抬頭看,眼眸里滿是,角微揚,“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
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沒事啦,我剛才只是隨便發發牢而已,快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他溫地著的臉,“傻瓜,在我面前,不用深明大義,也不用故作輕松,老婆,你有時候,懂事得讓我心疼。”其實這句話,他早就想對說了,他喜歡看在他面前撒耍賴使小子,而不是為了照顧他的,寧愿自己委屈。
齊夏將頭靠在他的膛上,雙手環在他腰間,心底如同淌過一條溫泉,溫暖又熨帖,很久以前就知道,沒有嫁錯人,慶幸當初他用強的手段將捆綁在他邊,亦慶幸當初自己下決定向他敞開心扉。
否則,將錯過一生的至。
最終,赫連城還是單手環著的腰,在員工們假裝忙碌實則八卦的視線里將送下樓。
秀水村,村如其名,碧水環繞山谷,春意鋪滿山間,不勝收。
齊夏踏著青草,走在田埂間,手里拿著小寶畫的簡易地圖,尋找傅海家的房屋。
冷雪不近不遠地跟在后面。
畢竟是第一次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齊夏最終還是迷了路。
田野邊,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牽著一頭老黃牛,老黃牛埋著頭悠閑地吃草,孩子好奇地打量們。
齊夏友善地笑了笑,“小朋友,你知道傅海家住在哪里嗎?”
孩子靦腆地點了點頭,手指指著山坡,“翻過這道山坡,向右拐,看到一座磚瓦房,就是傅爺爺家了。”
“小朋友,那你知道傅爺爺的妻子什麼名字嗎?”
孩子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們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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