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對蘇希雅失之極,不管是打來電話,還是主到公司或者家里找他,他都拒不見面。
只是他并不知道,蘇希雅不會這麼輕易放手。
周六,又是齊夏扮演助手葉思怡,跟著林逸到赫連家出診的日子了。
臨出門前打扮,把自己弄得古板嚴肅,兩只小鬼雙手托著小腦袋趴在床頭看著鼓搗,還時不時發出評論。
小乖嘟嘟,“媽咪,你這個樣子好奇怪哦,有點像嫁不出去的老阿姨……”
小寶敲了敲小乖的額頭,“乖乖,你好笨哦,媽咪本來就是嫁不出去的老阿姨。”
齊夏轉呢送給他們兩枚白眼,“誰說我嫁不出去的?我的追求者從這里排到太平洋呢!”
小寶哼哼冷笑,“老媽,你再吹,牛皮就破啦!”
小乖咯咯笑,“哥哥,你錯了,媽咪才不是嫁不出去,媽咪是不想嫁啦!”
齊夏得淚流滿面,抱住兒蹭,“兒果然比兒子心,不枉我當初一心想要生個兒。”
小寶翻白眼,“老媽,需要我提醒你,現在已經是八點二十分,離你上班的時間只剩下四十分鐘了嗎?”
“啊啊,林醫生一定等很久了,我走了,寶貝們,拜拜!”
一通兵荒馬之后,齊夏終于走了。
小乖看著一陣風似的卷走的媽咪,眨了眨眼,“哥哥,我突然覺得我們好幸福。”
小寶好奇,“為什麼?”
“因為媽咪是百變小櫻,一會兒是強人,一會兒又跟我們一樣,像個小朋友,好有趣哦!”小乖開心地笑了起來。
“也對霍,”小寶牽起的手,“乖乖,走啦,哥哥教你畫畫!”在老媽不在的時候,為家里唯一的男人,他要肩負起照顧妹妹的重任!
齊夏跑到樓下,發現赫連璧正依靠著蘭博基尼,擺出酷酷的姿勢,等著。
“狐貍,你怎麼來了?”齊夏很好奇流星居然沒有攔著他,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流星的蹤跡,估計上次跟北堂深抗議的話起效了。
“送你去上班啊,等你下班,哥帶你去吃好吃的。”赫連璧狐貍眼眨了眨,甩了甩額前的碎發,那一個風姿嫵。
“”
齊夏坐上車,赫連璧嗖地一下將車開了出去,連忙抓住扶手,臉慘白慘白的。
“怎麼了?你不是不怕飆車嗎?”力戰群雄獲得托車賽車冠軍時的英姿猶然如新啊……
捂著,“別開那麼快,我,我想吐……“赫連璧一聽急了,連忙減速,轉頭問,“怎樣,有沒有好一點?”
齊夏深深吸了口氣,“好了很多了。”
他眉蹙了起來,“是不是不舒服?我給林逸打個電話,說你不跟他去了,我帶你去醫院。”
連忙攔住他,“不,不用了,我只是昨晚沒睡好,所以有點犯惡心,現在已經沒事了。”
他懷疑地看,“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上山打老虎都沒問題。”齊夏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脯。
赫連璧順著的手看了過去,突然噗嗤笑出聲,“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沒有發育?”
“”齊夏怒,就算沒有人家XX神波濤洶涌得讓人噴鼻,好歹也是前凸后翹,非常有料好吧!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怎麼?傷自尊了?”赫連璧見某人炸,連忙騰出手替順,像豆豆一樣著的頭發,“別氣了啊,我隨口說說的。”
轉頭,齊夏懶得理他,重口味的家伙!
“喲,真生氣了!瞧瞧這小臉鼓得,像包子一樣,好想。”這貨說到做到,當真把的臉當包子來去。
齊夏啪的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沒好氣地說道,“我的臉不是包子,再也不出餡兒來。專心開車啦,討厭!”
等他們斗著,到了林逸的診所,林逸都看了兩回表了,看到赫連璧一副保護者的姿態送夏夏上樓,他忍不住打趣,“原來是你送齊夏,難怪會遲到,齊夏,上次送你來的那位北堂先生,怎麼沒來?”
赫連璧立馬炸了,沖著林逸嗷嗷,“我說老林,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有你這麼打擊報復的嗎?”
林逸一邊穿外套,準備外出,一邊應付他,“我當然是你的朋友,俗稱,損友。”
“滾!”赫連璧毫不留,一腳踹向他的屁,可惜林大帥哥手敏捷,靈巧閃開。
齊夏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淡定地說,“林醫生,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走了。”
赫連璧要跟著他們一起去,撒潑耍賴非要讓齊夏坐他的車,林逸淡淡地拋下一句話,“讓齊夏坐你的車,是你的助手麼?”
赫連璧恨得牙,暗地里告誡自己,一定要多提醒林逸幾次,讓他不許打齊夏的注意……
由于是周六,赫連城不用去公司,他們一行人到達的時候,他也在家里,齊夏擔心被他認出來,好在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說什麼,直接領著他們上樓了。
今天的康復治療進行得很順利,結束之后,林逸問小翼解九連環的況。
小翼把九連環拿了出來,齊夏按住時間幫他計時,剛好兩分半鐘,他就將九個環全部解開了。
林逸驚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很好,我會跟你的家長商量,安排一天時間出游。”
齊夏蹲在他面前,溫地笑,“小翼,你真棒。”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的眼睛,似乎能夠看穿的五臟六腑,扯了扯角,“我們先走了,下次再見。”好想出手來,他的臉,抱抱他的小子。
出門右轉,下樓梯,齊夏低著頭注意腳下,也沒有看四周,差點和從樓下往上走的赫連城撞上。
兩人得很近,幾乎挨在一起。
“不好意思——”下意識后退,當反應過來自己是在樓梯臺階上的時候,的高跟鞋已經踩上了上一級臺階的邊緣,腳下不穩,晃了晃,連忙抓住旁邊的欄桿。
赫連城也已出手臂,環在了的腰間。
很悉的手。
由于兩人得近,他聞到了上淡淡的幽香,也是很悉的味道。
他驟然盯著的臉,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的額頭,黑框眼鏡掩住了的雙眼,不過卻遮不住的眼神。
他的眼神很犀利,很危險,齊夏有種被看穿的覺,掙扎著,“赫連先生——”
赫連城充耳未聞,右手抬起,到了的眼前,眼看就要抓住的眼鏡框……
一旁的林逸,突然干咳了兩聲,“赫連先生,不好意思,我的助手沖撞了你,我有點事想和你談,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赫連城的作頓住了,他緩緩收回手,“當然可以,林醫生,這邊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肩而過。
林逸對點了點頭,跟著上樓。
齊夏抓著欄桿的手了,想起他臨上樓時候的眼神,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
緩了緩,走下樓去,坐在客廳里等林逸。知道林逸要跟赫連城談帶小翼出游的事,不知道赫連城會不會同意?
不到十分鐘,赫連城和林逸談笑著從樓上走了下來,看來事談得很順利,齊夏心也放松下來,不過,下一秒,又立刻提了起來,因為赫連城的一句話,“葉小姐,有一點私事,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私事,他和“葉思怡”能有什麼私事?
齊夏淚奔,不用多想,他一定是認出自己了!
既然是私事,林逸也就不好再攔著了,只好拋給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書房里,赫連城站在寬大的書桌前面,他英俊的臉上面無表,眼神犀利而冷冽,“葉思怡?我是不是該稱贊你,你的喬裝技真是被你運用得出神化了?”
齊夏咳嗽了一下,“我可以解釋的!”
赫連城冷眼看,“說!”
齊夏訕笑,“因為我最近對心理學興趣,剛好又失業在家,所以我就想找一份與心理學有關的工作,應聘為林逸的助手,純屬意外!”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赫連城用一種不屑的眼上下打量,“就算你對心理學興趣,林逸也不可能招收一個門外漢做自己的助手,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高跟鞋穿著真累,齊夏一屁坐了下來,破罐子破摔,“好吧,我說實話,我就是關心你兒子,想知道他的病和治療況,所以拜托林醫生幫忙。”
他盯著的雙眼,眼含探究,“為什麼這麼關心我的兒子?”
很真誠地回視著他,輕聲道,“我很喜歡他,而且,我覺得他很讓人心疼,還記得你上次讓我帶小寶看他時,你說過的話嗎?你說,小翼沒有朋友。就是這句話,打了我。我是一名母親,我能會到你作為父親的無奈,以及對孩子的心疼。”
他的手,不由自主落在的鏡框上,將它摘了下來,想要將眼中蘊含的東西看得更加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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