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到家了,上藥都手腳!”赫連城實在看不下去,搶過手中的棉棒,上完藥之后,又用紗布將的雙手包扎了起來。
“不要沾水,不要用力。”他像個醫生,詳細地叮囑。
只有點頭的份,最后自告勇地看著他的左,“你的傷的重不重?我幫你包扎一下吧。”
“我沒事。”他挪左,避開的。
“老實點兒,別。”在他的大上拍了一掌,“現在我是醫生,一切聽我的。”
小心地將他的子掀了起來,上只是略的綁了一條布條,白布條被染了紅,還有水緩緩地往外冒。
愣愣的看著他的傷口,一種難的緒不斷的涌往嚨,最后變了怒火噴涌而出,“你是白癡嗎?傷得這麼重,還說沒事!”
歇斯底里的吼聲在山里久久不息,齊夏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憤怒,盯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想找出答案,沒想到竟然看到他的邊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嗷,天啊,快瘋了,“你還有心笑?你一定是瘋了,沒摔殘你真是幸運!”翻了個白眼,替他重新包扎了傷口。
幸好他準備齊全,背包里面還有水和食,只不過食是冷凍食品,需要加熱食用。
赫連城將里的樹葉都集中到了一堆,找出打火機點燃,里立刻變得暖和起來。
方才太張沒有在意,現在一放松下來,齊夏就覺到服裹在上很冷了,坐到了火堆旁邊,開始烘烤上的服,而赫連城將食架在了木上加熱。
“赫連城,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有一好武藝,最重要的是還有野外生存技能,簡直是居家旅行之必備啊。”齊夏吃著熱騰騰的食,拍著他的馬屁。
赫連城眼中泛起不易察覺的笑意,神依然冷清,“如果你也曾被扔到荒島上一個月求生,你也會做這些事。”
齊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能跟我說說這些事嗎?”
他沒有回答。
連忙道,“如果不能說就算了。”
他看著火堆,淡淡道,“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這是赫連家族的家規,嫡長子年之后,需要通過多重考驗,才能繼承家族的權力。”
他的上藏著很多不知道的,直到現在才明白,他現在擁有的財富和地位,不是因為他的出生得天獨厚,而是因為他拼搏得來的。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口問道,“那你的兒子,以后也要經過這些考驗嗎?”
他倏然盯住,眼神變得危險而冰冷,“我不管你接近我抱有什麼目的,如果威脅到我的兒子,我會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兩人剛剛緩和的氣氛再次僵起來,無奈地笑了笑,“我沒有那個意思,相反,我很高興你這麼關心你兒子。”
他狐疑地看著,坦然地迎接著他的視線,清澈的眼眸中不帶一點雜質,或許是他想太多了,他渾冰冷的氣息漸漸斂去。看了看外,暴雨還在繼續,“看來,今晚我們要在這里度過了。”
夜里,齊夏又開始發燒,渾發燙,被毒蛇咬過的傷口也開始紅腫化膿。
赫連城眉頭蹙了蹙,把已經被火堆烘干的外套蓋在了的上,用布條沾了雨水,搭在的額頭上,替降溫。
照看了一夜,直到凌晨,他才睡了過去。
睡夢中的兩人,并不知道有一個黑影從游艇某個蔽的角落潛了出來,來到了荒島上,跟著痕跡找到了山,看到山里傷的兩人,來人眼中閃過一抹擔憂的神,又順著原路潛了回了游艇。
還在溫泉酒店度假的齊小寶同學,一大早就被電話震醒了,耳邊傳來江島的聲音,“寶爺,小姐和赫連城都傷了。”
“什麼?”齊小寶從床上跳了起來,睡意全無,“怎麼傷的?傷得重不重?”
“小姐腳踝傷了,好像還冒了。赫連城左了傷。兩人的傷口都做了包扎,看不出是否嚴重。”
齊小寶急躁地在床上跳來跳去,“我宣布計劃終止,恢復島上的手機信號!”
“是,寶爺。”
清晨,一的出來。赫連老宅,管家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赫連城的手機,突然,他激地大起來,“爺的手機撥通了!”
“快快,阿虎,趕追蹤信號,看看他們在哪里?”老夫人激地說道。
“明白!”
“老夫人,龍幫那邊傳來消息,找到了游艇的位置。”
阿虎高聲報告,“老夫人,爺的手機信號追蹤到了,在距離淺海四百海里的一座荒島上。”
“很好,通知阿豹,直升機可以起航了!”老夫人張地握拐杖,鄭重地說道,“阿虎,你跟著直升機一起去,一定要把爺安全的帶回來!”
大雨過后,大地一片清新。初升的太帶著一暖意,照進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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