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程安還是沒有告訴那天發生了什麼事,而夏寧也不敢再問起來。
對于程安說那可能是心里的一刺,不想提誰也不能開口,而夏寧也不想當那個惡人讓回憶起那段難熬的日子。
和任景西差不也幾歲也算是看著程安一點點長大的,把當做親妹妹自然也是不想讓委屈。
在倆人分開的時候夏寧問了:“那任景西知道這件事嗎?”
看見程安搖了搖頭也看出來了眼里表達的雖沒有說出來的話。
“你不提,我也不會提。”夏寧沖笑著覺到松了口氣,轉眼間輕輕抱了一下:“小安我知道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可在我心里你還是我的好妹妹。”
“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五年前我可以不會原由的幫你,五年后我還是可以一樣的什麼都不問支持你。”
程安的日子過得很苦,所以很需要別人的擁抱。
夏寧是明白的。
和夏寧的那天見面后程安的日子過得有些渾渾噩噩的,甚至晚上開始做起了噩夢一連幾天都沒有休息好。
于煒發現狀態不對因為是傷還沒有好,等下放休息幾天卻被拒絕了。
于煒知道逞強又不服輸,格倔得像頭驢如果一開始都勸不那后面想要勸的可能就更小了。
所以這段時間任紹揚來的特別勤,不用猜猜都知道是于煒來的。
畢竟任紹揚有的時候像個活寶還是能逗人開心的。
“我看我就干脆在你們工作室隔壁租個房子住吧。”任紹揚又于煒的囑咐帶著程安到溜達去了。
可顯然程安對他的埋怨沒有提起什麼興趣,反而沮喪的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踢著地面。
任紹揚見著忍不住說著:“于老師都說放你假了你還不愿意,不就是沒讓你一起開會麼,你怎麼就這麼喪呢。”
“那可是工作室的新單子。”程安抬頭反駁他。
“那又怎麼了,于老師有說不給你做嗎?只不過是讓你開一個會而已。”任紹揚嘆著氣,想著如果自己有程安的一半熱工作他媽都得笑死吧。
“可我還不知道這個新單子的容是什麼,甚至是和哪家的合作我都不知道。”
“切,那又怎麼了?”任紹揚白了一眼散漫無比:“難不還能是我小叔呀。”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另一邊于煒剛剛開完會把所有的工作代下去,桌邊的手機便想了起來,看了眼原來是徐澤。
“于老,剛才開會的時候有些細節還需要再商討一下,等過兩天任總出差回來再跟您細談。”
于煒邊理著文件邊回道:“行,我先把大的工作分派下去,也不能耽誤了進度。”
“是,您老有經驗的。”徐澤說著停了下又問道:“不知道這次單子的主要負責人是誰呀,任總還是希有一個悉的有經驗的人來帶這個團隊。“
“放心,還是小安。”
任氏的單子一向都是重頭的,自然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派個人就去做,錦的項目程安做的很好,而他也有意培養程安希能多給的累積一些經驗,不能因為他揣測的私事而掩蓋住的才華。
徐澤聽到后好似有些松了口氣又問道:“那剛才怎麼沒有看到程小姐開會呀?”
聽到這于煒好像察覺出了什麼,腦袋轉了轉說道:“這不紹揚來了麼,小安這段時間可能是工作有些累我就讓邵揚陪去逛一逛,讓小兩口培養培養也好。”
“這……”
“我也不是什麼古板老派的人,他倆在盧塞恩的事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早晚而已,我這個做老師的自然不能打擾他們約會呀。”
“呃……他倆什麼事兒啊?”徐澤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抖。
“就是求婚的事兒呀。”于煒嘖了一聲坐下來開始悠閑的聊起來:“我在盧塞恩當評委的時候就認識他們了,金玉郎才貌誰看著不說一句般配?”
“本來小安在國外拿完獎后紹揚好像就打算要求婚的,只不過小安被我回國了這事才突然沒了下文。”于煒說著長嘆一聲有些痛心疾道:“說到頭還是怪我,耽誤了他們倆我可得好好幫幫忙, 你說是不是?”
“這……是……?”徐澤突然咳嗽了幾聲:“于老,先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們晚點再聊吧!”
“好好好,你也去忙吧。”
于煒把電話掛了,呵呵笑了兩聲像老狐貍一樣狡猾的很。
如果沒猜錯的話,剛才任景西應該在旁邊聽著吧。
“任總……”徐澤看著任景西鐵青的臉張的咽了咽口水,他也沒想到只是問一下程安去哪兒會問出來這麼大的一件事。
他看著手機有些后悔又無奈,電話是任景西要求打的,免提也是任景西求開的。
只是這談話的容卻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
這個火怎麼應該也牽不到他的上吧?
任景西沉默不語突然間站了起來:“明天就回去。”
“啊?”徐澤愣了半晌忙說道:“可是我們今天剛和瑞希開會討論的細節,他們還沒有做好呢。”
“一天的時間還不夠嗎?”任景西冷聲道:“任氏的從來不會養工作能力差的人。”
徐澤立刻閉了不敢再提這件事,跟著任景西工作這麼久,要是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脾氣秉,那自己就真的是白混了。
“是,我會去和他們再待一下,明天上午之前敲定最后的細節。”徐澤應下來看了眼沉眸的任景西慢慢退出了房間。
現在的任景西應該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程安面前吧。
有些是注定了不會被埋藏的。
任紹揚還在想著一會兒吃些什麼好手里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在接電話的時候程安明顯看到他的神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掛掉電話后還沒等程安問怎麼了任紹揚,就已經拉住了的手:“IP地址已經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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