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事是一個什麼樣的職呢?江哲有心想問問陳登,又怕問出去以後影響在“學生”心目中的良好形象,頓時暗暗說道,到時候看看別人怎麼做的就是……
見老師似乎是答應下來了,陳登頓時心下很是暢快,也有一些小小的“愧意”。
畢竟,是自己推薦老師的,那麼老師上自然就會帶上些小小的陳府標記,按照父親的說法,依照老師的才華,天下間無去不得?
到時候老師若是名震天下,我這做學生的臉上也彩……
心中笑的陳登看了江哲一眼,忽然想起一事,奇怪地問道,“老師今曰不是與師母一同采購嗎,為何前來此?”
“別提了!”這話正好說中江哲的傷心事,本來還想回家和秀兒一起兩人世界呢,為這個連陳登、方悅等人都打發了,這下好!那丫頭來了!
“……”陳登聽了江哲的苦惱之言,頓時張張說不出半個字。
“對了!”江哲眼睛一亮,說道,“元龍,我就將這嚴峻的任務給你了!”
“……我?”陳登瞪著眼睛指著自己,得!自己又趕巧了!
“任重而道遠啊!”江哲輕飄飄地丟下一句,飄然離去。
陳登抬了抬手,看著江哲飛也似的跑遠了,頓時哭笑不得,泄氣地說道,“罷罷罷!”
搖搖頭無奈地走向糜府。
糜府……
“大哥……”糜芳嬉笑著走到書案邊,對正在那看書的糜竺說道,“小弟與你說件事,大哥切勿生氣。”
也不糜芳一眼,糜竺翻了一頁書淡淡說道,“說!”
“這個……”糜芳訕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可大可小……”
甚是無語地瞥了一眼糜芳,糜竺皺皺眉頭說道,“莫不是貞兒跑出去了?”
“啊!”糜芳掌驚歎道,“不愧是大哥啊!高明!”
糜竺翻了一頁書,輕聲說道,“那麼你想說什麼呢?”
“……”糜芳一愣,傻傻地看了糜竺一眼,試探道,“大哥不生氣?”
糜竺猛地將書甩在桌上,沉聲說道,“你說呢!二弟!”
“別生氣別生氣……”糜芳暗暗說道,今天的大哥怎麼那麼大火氣?
“小妹還小嘛,關在屋子裡當然會悶的,大哥你不好和小妹一般見……”
“我是生你的氣!”糜竺冷著臉說道,“某幾次向陶大人推薦二弟你為主簿,可是你……公良,糜家不複當初,你我二人自當盡力維護家業才是,可是你……”
“這個……”糜芳訕笑一下,想來自己是表錯了,原來大哥一直對這件事念念不忘啊,“小弟素來懶散,這主簿職業怕是坐不牢靠的……”
“胡說八道!”糜竺沉聲說道,“和陳家與我糜家之力,諒那曹豹也不敢樣!”
“是是是……”
“唉!”糜芳歎了口氣說道,“也罷!你心不在此!你自習武,武藝在我之上,做個將軍才是你的本意吧……”
糜芳看了一眼糜竺,沒有說話。
“二弟,需謹記,糜家只餘我兄弟二人……”
“還有小妹呢!”
“你!”糜竺頓時氣結,“那丫頭早跑到那江哲了……”
“……哦!”糜芳笑嘻嘻地說道,“原來大哥早已知曉……”
“廢話!”糜竺瞪了糜芳一眼,沉聲說道,“那江哲也是一大才,若是貞兒跟了他,對糜家……”
“咳咳咳!”
“咳嗽什麼!便是貞兒在這裡我也這麼說!做大哥的,我又沒有迫,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只是為家族考慮一下,有錯嗎?”
“咳!”
“你……”糜竺猛地抬起頭,頓時看見了猛向自己使眼的糜芳,再看向門外,表一下子變得十分彩。
“要不……我等下再來?”陳登站在門口尷尬地說了一句“江式”語言。
“原來是元龍老弟臨寒舍……”糜竺起走了過去,表有些不自然。
“這個……”陳登現在的境也是很難啊,想來想去只好裝做沒聽到,“子仲兄,元龍前來叨擾了……”
狠狠瞪了一眼笑的糜芳,糜竺說道,“元龍前來,莫不是有事與某商議?”
“哦,那倒不是……”陳登搖搖頭將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本來他還有些擔心眼前的這位會拍案而起呢,現在倒是不用擔心那個了。
“家教不嚴,見笑見笑!”
“豈敢豈敢!”
“大哥,要不要將小妹抓回來?”糜芳故意來搗了,誰知兩人皆不理睬他,頓時討了個沒趣。
“小妹在江先生,竺倒是不擔心,只怕會給江先生增添麻煩……”
陳登仔細地觀察著糜竺的表,心中暗暗笑,怪不得父親曾說子仲兄年老,果然獨到……
“那登便告辭了……”
“不送……”糜竺起將陳登送出房門,回來時,見糜芳哈哈大笑,頓時怒道,“笑!笑什麼笑!”
糜芳笑著說道,“如此也好,糜家與陳家聯系更甚,豈不更好?”
“你!”糜竺有些無語,反正丟的是你大哥的臉皮!不過仔細想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
“休要再提!”
再說江哲回到家中,招牌似地喊了一聲,“秀兒,我回來了!”
沒多久秀兒便從屋子裡走出,看著在大廳中喝茶的江哲說道,“夫君,可曾辦妥?”
“當然!”江哲隨將遇到陳登之事說與秀兒聽。
秀兒點了點頭,“如此便好,只是陳先生保舉你為從事,夫君以後更要勤勉……”
“是是是!咦,那丫頭呢?”江哲左右張了一下。
秀兒上前,嘟嘟輕聲說道,“貞兒妹妹幫我做菜呢,夫君莫不是……”
看著秀兒笑地很古怪,江哲頓時說道,“沒有!我只是好奇!”
“哦……”秀兒恍然,點點頭說道,“貞兒妹妹說,今曰要與妾同住……這……”
“什麼?”江哲一瞪眼,連忙說道,“不行!”
“真小氣!”
冷不丁後面冒出一句,江哲一轉頭,正是糜貞,於是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既然如此,便這般吧……”秀兒對糜貞說道,“待妾為妹妹收拾一下客房,若是妹妹不嫌棄的話……”
“最好嫌棄!”江哲丟下一句。
“那就謝謝姐姐了……”糜貞眼角了,恨恨地回瞪著江哲。
“哼!”這丫頭,淨來破壞好事!江哲哼了一事,忽然想起一事,說道,“既然要過年了,我正好有一副現的春聯,待我去找兩張紅紙寫上掛在門旁!”
“春聯?”秀兒奇怪地看著江哲,便是糜貞也是一臉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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