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想一聽金珠要寫小說,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今天就算了,你還是先打起神來應對那位夏小姐吧,小說不差這幾天。”
金珠聽了這話又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往浴室走去,也沒去看黎想的表,更沒去思考黎想為什麼要把那位夏小姐請到家裡來。
早飯後,黎想再三叮囑金珠幾遍才一步三回頭地去了學校,待金珠打著哈欠把黎想送出了門,歪在沙發上又要瞇著的時候,夏小姐上門了。
“怎麼覺你這兩天好像胖了些?你的皮可真好,到底還是年輕,滿滿的膠原蛋白。”夏小姐看著睡眼惺忪的金珠,羨慕地打趣了一句。
“這兩天除了吃就是睡,可能覺睡得好皮就好。”金珠一邊說一邊了下自己的臉,隨後手接了對方遞過來的一個長紙盒子。
這個紙盒子做工比較致,墨綠,上面印著一圈又一圈的纏枝蓮圖案,是專門用來放卷軸的。
“茶還是咖啡?”金珠打量下盒子,把客人迎進了大廳,隨手把盒子放在了客廳的方桌上。
“不了,你還是先看看這幾幅畫吧。”夏小姐一邊外套一邊走到了方桌前,顯然是急等著讓金珠看看裡面的幾幅畫,好給一個答複。
金珠張了張,本來是想問問既然對方如此急切,為什麼不早點找人修複,可心念一轉,又怕自己淺言深了,幹脆什麼也不問了,直接坐下來打開了盒子。
裡面躺著三幅燒壞了的卷軸,金珠隨手拿起了一幅約留有三分之二長的卷軸,打開一看,是一幅麻姑獻壽圖,畫面還保留了麻姑的上半,下半的服裝和踩著的祥雲都燒掉了。
這幅畫金珠見過很多版本,應該不難還原,不過金珠沒有吱聲,而是又拿起了另外一幅,這幅畫燒掉了一半,從殘缺的畫面看應該是一幅嬰戲圖,嬰戲圖不難畫,可要想複原和原圖一樣,金珠就覺得有點難度了,尤其是每個孩子的作和服裝還有頭型都不太一樣。
最後一幅畫只剩了不到三分之一,是三幅畫裡損壞最嚴重的,金珠打開一看,是一幅凰圖,只剩下一只頭,饒是如此,金珠仍覺得這幅凰圖有幾分面,沒等發問,對方開口了。
“這幅畫好像跟你設計過的那套嫁上的凰有幾分相似,我看過你賣給Thomson的畫稿,不過我這幅畫的凰似乎比你那幅更,更,怎麼說呢,更大氣或者說貴氣,不好意思,我找不出什麼合適的形容詞來。”
難怪了,金珠聽一提醒,也想起自己曾經替Thomson設計過一件禮服,上面就是一只浴火後的凰。
“大氣也沒錯,或者說更有靈氣和傲氣,當然,也更有震撼力。”
可惜,這麼好的一幅畫只剩下了一只頭。
“你這幾幅畫也沒法修補啊,只能是重新臨摹了,可問題是,臨摹過的畫就算跟原畫再像,也終究是贗品,你確定你要這麼做?”金珠看著這三幅燒殘了的畫卷問。
說實在的,雖然沒有落款,不知這畫的作者究竟是有名還是無名,但是這位畫家的功底委實不弱,絕對在金珠的水平之上。
“我知道,臨摹就臨摹吧,你放心,我不是要拿出去以假充真拍賣或者做別的什麼不正當用途,這幾幅畫是我的一個念想,我只有一個要求,盡量畫得跟原來相像些,我知道要一模一樣是不太可能的。至於酬勞,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就是時間能不能趕一些,我這邊的事一完想回去過年。”
“酬勞就不用了,你已經幫了我先生一個大忙了。”
金珠已經從黎想那得知實了,如果那天不是夏小姐的父親,黎想不拿不到那個工程,很有可能還會一頓侮辱,所以就沖這個,金珠也得替這位夏姑娘完這個心願。
可問題是,這位夏小姐一點也不懂畫畫,描述的又含糊不清,金珠只能用鉛筆勾勒出一幅又一幅的草圖請來辨認,草圖倒是不難畫,可費時間啊。
只是事已至此,也不能言而無信。
黎想中午一進門看到的便是金珠趴在客廳的方桌上用鉛筆在勾勾畫畫的,桌子上堆了數十張白紙草圖,一旁的夏小姐正拿著一張草圖凝神細思。
“珠珠,不?”黎想走到金珠面前,從隨的布袋裡拿出一盒新鮮的蛋糕和牛放到了面前。
“啊,這麼快就中午了?我還沒有做飯呢。”金珠有點懊惱地看著黎想。
在看來,給丈夫做飯顯然比畫畫重要,可居然忙忘了。
“沒事,我去做,我早上都打理好了,你要的話先吃一塊蛋糕墊補一下。”
黎想說完這才轉向夏小姐,還沒開口,對方便笑著說:“算了,看你們這麼恩,我還是先回去吧,明天上午我再來。”
“也好,我家珠珠午睡的時間一般長一些。”黎想也沒有留客的意思。
夏小姐拿起自己的手袋,走到門口,忽地轉,對黎想笑了笑,“說實在的,我沒想到我們的大明星還會洗手作羹湯,我真的很羨慕你家珠珠哦。”
說完,這位夏小姐也不等金珠和黎想的相送,自行開門離開了。
“怎麼樣?累了吧,要不要先去躺一會。”黎想問完也沒等金珠同意便手把抱到了沙發上,然後又把那蛋糕和牛送到了手裡。
“我不吃蛋糕,我去洗點水果吃吧,家裡還有那種脆脆的酸酸甜甜的蘋果嗎?”金珠說著便要起。
“有,有,我去給你拿來。”黎想忙按住了,然後幾乎是用跑的速度去廚房取了一個蘋果洗了並切好了上叉子端了出來。
見金珠吃得很開心,黎想笑了笑,低頭彎腰在的上討了點福利,這才轉進了廚房去做飯。
令金珠奇怪的是,這天下午和晚上用鉛筆陸續勾畫了十來張張草圖,夏小姐找出了其中的三幅,說相似度竟然有九以上,尤其是那幅祝壽圖。
確定了草圖就好辦了,剩下的事就是臨摹了。
也不完全臨摹,因為黎想把那三幅殘畫送到中國城裡的一家字畫裝裱店理了一下,把燒黑的那部分刮掉了,在損壞粘上了新的畫紙再做了一下做舊理,使得新的畫軸跟原稿一樣大小,不是仔細辨別的話,本看不出粘合來。
如此一來,金珠只需在原稿上把殘損的畫作補全即可,因而做的工作是真正的修補,不臨摹。
當然了,修補說白了其實也跟臨摹差不多,因為金珠要想做到畫風的完整一致,就得極力去臨摹原稿的筆和畫風,所不同的是修補的面積小些,用時一些。
第一幅麻姑獻壽圖出來的時候,夏小姐的眼前一亮,說跟記憶中的幾乎一模一樣,更重要的是還保留了大部分的原稿,這個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見夏小姐滿意,金珠又一鼓作氣把剩下的兩幅殘畫補全了,前前後後,從金珠拿到這三幅殘畫到最後貨時,總共花了金珠一個星期的時間。
不過這一個星期也沒白辛苦,夏小姐是樂呵呵地抱著那三幅卷軸離開的,臨走非要留下一張五萬金的支票和的聯系方式。
說實話,金珠自己也沒想到這件事會如此順利,可惜,沒有時間去細思這些。
因為送走夏小姐後,金珠的神一松懈下來,又覺到困意了,歪在沙發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個機靈坐了起來。
不對啊,這麼多天過去了,這個嗜睡的病竟然一點也沒好轉,什麼時差要倒一個星期還倒不過來?
難道真的是水土不服?
不對啊,還有一件事也不對,以前特別喜歡抱著做睡前運的阿想自從回到國後便沒有再。
這是從沒有過的現象啊,除非是的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大姨媽,後知後覺的金珠這才發現的大姨媽竟然晚了十天還沒有來。
十天,十天,竟然過去了十天,再愚鈍的金珠也大致猜到了發生了什麼。
再一細想,這段時間黎想對的呵護,幾乎可以說是把捧在了手心裡,家務活一概不讓手,每天都是把飯都端上桌了才喊上桌,水果都是洗好切好了送到手裡,洗澡都是他陪著,且每次洗完都是他抱著送到床上。
等等等等。
天啊,我是有多心有多愚鈍,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這麼多的異常。
金珠真的自責了,這個妻子實在做得不稱職。
這天中午,黎想從學校回來,正要拿鑰匙開門的時候,金珠從裡面把門打開了,沒等黎想進門,金珠便手抱住了他。
“珠珠,想我了?”黎想一手拎著菜,騰出了一只手回抱。
“阿想,我們去醫院吧。”
“寶寶,你知道了?”黎想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驚喜和激。
“還說呢,這麼大的事你預備瞞我到什麼時候?”金珠抬起了頭,嗔道。
“不是故意瞞你,我只是想讓你心無旁騖地完那幾幅畫,反正也不差這幾天,晚幾天檢查效果更好。怎麼樣?還滿意嗎?”
黎想不用問也知道,金珠之所以有空想到這些,肯定是把畫稿完了。
“滿意,留下了的電話,說以後在帝都有什麼難事可以找。”
“好,以後我們不接活了,安安心心地把那部小說寫完,然後什麼活都不許接了。”
“好,我答應你。”金珠本來就不是一個強人的格,想要的一直是一份安安穩穩的相夫教子的生活。
但是在這之前答應別人的事得完,這是人品問題,黎想也正因為理解這一點,才特地準許繼續完這部小說。
飯後,金珠破例沒有上床,拉著黎想去了醫院,迫不及待地想確認一下自己肚子裡是否真有寶寶,是否健康。
當金珠一臉笑意地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時,黎想地抱住了,什麼也沒有問。
兩人足足擁抱了有兩分鐘,黎想這才松開了,“寶寶,謝謝你。”
黎想的眼淚落進了金珠的發裡,滾燙滾燙的。
他總算有了自己和金珠的骨,總算留住了金珠,總算把心歸位了。
“傻瓜,我們是夫妻啊。”金珠抬起頭,沖他燦然一笑,眼睛裡也有晶瑩的淚珠滾了出來。
“是,我們是夫妻。老婆,我們再不走的話,估計又該上頭條了。”黎想低頭用吸掉了金珠眼角的淚珠,一點也不覺得鹹和苦。
金珠這才想起來這是哈佛大學的附屬醫院,裡面也有華裔的學生和病人,再加上黎想有過三次登上國時裝周刊的經曆和他的gn影帝份,這張面孔在這些外籍學生面前也有一定的辨識度,故而有人認出了他們並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了。
金珠見此,哪還好意思再待下去,低著頭拉著黎想就走。
回到家裡,金珠本來想給金楊幾個打電話告知這件喜事,可一想到他們幾個人馬上也該上飛機了,又斷了這個念頭,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給李小蓮和楊小蘭打了個電話報喜。
放下電話,金珠問起了楊小蘭剛跟說的一件事,“阿想,金楊和田方舟把金玉帶回來了怎麼沒有人告訴我一聲?”
“珠珠,那天的電話是我接的,我看你那麼困,就沒有喊醒你,再說我也知道你一心琢磨那三幅畫,就沒敢打擾你。”黎想坐到了金珠邊。
原來,金楊和田方舟送金玉回到縣城時,可巧白律師有事出差去了,金楊和田方舟由於著急回田家寨接人,便沒等白律師回來,直接帶著金玉找到了孫小燕租的房子。
彼時,金楊也不知怎麼心來,和金玉商量了一下,直接留下金玉自己一個人敲門,拉住田方舟躲在了一旁的樓道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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