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臉刷的紅了:“你上不上?不上我可進去了!”
蘇離憋著笑進了洗手間,門都沒關嚴實就開始放水。時雨急忙一把將門關上:“我服了你了!”
解決完,蘇離就又鉆進臥室睡覺了。想到昨晚的事兒,時雨心頭忍不住一陣陣悸。
出門時,刻意戴了紗巾,擋住脖子上的吻痕,可不管走到哪里,在做什麼,只要腦子空閑下來那麼幾秒鐘,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的場景。
想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了,可江亦琛的影子,非要在腦子里見針。
下午時分,蘇家的人帶著‘腎源’來了,是蘇家的老大,蘇泊。
蘇泊金發碧眼,留著稍長的頭發,往后梳起扎了一縷,出了潔的額頭。西方人特有的面貌特征,高鼻梁,白,十分耐看。
就算有服遮擋,還是能看見,他從耳朵至脖子上,包括手背都能看見刺青,氣場強大得讓人不敢對視。
得知時雨是主治醫師,蘇泊直接走進了時雨的辦公室,還帶著兩個手下,齊齊向鞠躬,用流利的中文說道:“你好,時醫生,我是蘇查的大兒子,我可以為他提供腎源,接下來的事,就拜托您了。”
時雨早就被這陣勢嚇蒙了,半晌憋不出一句話來,還好蘇離及時趕到:“行了,你們出去吧,剩下的我來涉。”
蘇泊悠悠的看了蘇離一眼,用英文說道:“老三,我們說好的,我給老爸一顆腎臟,你答應我的事,別出爾反爾。”
蘇離沒好氣的用英文回道:“要不是老二剛結婚,那對兒腎還用得上,我也犯不著找你,信不信。”
蘇泊輕哼了一聲,帶著手下轉走掉了。
時雨一口氣悶了大半杯涼白開才緩過勁來:“蘇……蘇離,那什麼,以后你爸的事兒,你一個人跟我涉就行了,要不你媽來也行,你們這樣……我害怕……”
蘇離連忙保證:“不會有下次了,你放心給我爸準備手吧,我先去辦手續繳費什麼的,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時雨揮揮手,示意他快走,不敢想,要是蘇父死在手上的話,還有沒有命看見明天的太?
手前,要先給蘇父和蘇泊查驗,護士在給蘇泊扎針的時候都快哭了,整條的大花臂,想找到管難得很。本來蘇泊的氣場就讓人害怕,小護士一張更加找不到管。
折騰半天,最后是護士長親自上的,不過也扎了兩針才上。
現在只是做前準備,重癥病房那邊通告蘇父已經醒了,離了心臟手的危險期,還要養幾天才能做腎臟移植。
時雨心里力也大,愁得食不下咽的,整個醫院,這麼多人,偏偏就攤上這事兒,蘇家人還是沖著是江家養來的,想跑是跑不掉的,再怕都得迎難而上。
去拿化驗單的時候,在化驗科撞見了喬義良,這世界,就這麼大。
在看見的時候,喬義良不聲的將手里的化驗單折了起來:“小雨,真巧,你在這里工作啊?”
時雨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喬義良顧自的解釋:“我一個朋友住院了,我來看他,幫忙取下化驗單,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了。等你有空了,我們再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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