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通準備一鼓作氣殺掉白的時候,突然,他的手在黑暗中以眼可見的速度扭曲起來,瞬間就放開了對白的桎梏,
白腦子嗡嗡作響,但還是迅速從他懷里逃出,臉慘白,幾乎搖搖墜,但眼中的狠卻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狠狠的咬住舌尖,一滴鮮就懸浮在半空中。
抬起手指,就著這滴鮮在空中畫起了驅邪符。
同時,也強忍著疼痛念起了高級驅邪咒語。
【丹朱口神,吐穢除氛,舌神正倫,通命養神,羅千齒神,卻邪衛真,神虎賁,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煉,道氣常存,急急如律令!】
房間金大作。
照亮了肖通那一張略顯猙獰的臉,也照出了白孱弱可憐的樣子。
兩人形了鮮明的對比,下一秒,一青煙就從肖通里飛出來,肖通頓時倒在地上,而那青煙卻在屋橫沖直撞起來,似乎是想要逃竄。
白不愿意放過它。
又繼續念起了咒語。
閉著眼睛,一遍一遍的念起咒語,金把青煙包裹起來,青煙中發出凄厲的慘聲,好似嬰兒啼哭、哭得讓人心神不寧。
“放過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青煙向白求饒,但白不為所,依舊念著咒語。
青煙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消散在天地間。
灰飛煙滅。
屋子里一下子就變得漆黑。
白睜開眼睛,也癱在地上。
方才用神力外放,才打了個‘肖通’措手不及,用神力來迫使‘肖通’放開的脖子,這才獲得自由,但這一次,至也讓損失掉兩個月的壽命。
兩個月啊。
如果不是這個游戲可以修復,那的壽命就算是一天,也只能認命。
簡直是可惡至極!
白雙手握拳,死死的咬住下,眼中恨意叢生。
白知道,肖通是被附的,而青煙之所以能來到的房間,一定是白天的時候,某個人進房間,對的符篆做了什麼,休息了一會兒后,便打開手電筒,起來到符篆的位置查看起來,果不其然看到符篆已經遭到破壞,符篆上被潑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已經完全失去了效果。
白咬牙關。
又低下頭查看肖通的況。
不出意外的,肖通已經死翹翹了。
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全是鮮,眼鏡也不見了蹤影。
見此,白閉了閉眼,心里又是一憋悶。
現在畢竟是在游戲中,明天也只是游戲的第六天,還需要跟這些人相兩天的時間,頭上不能蓋有殺人兇手的頭銜。
也就是說,現在還要把肖通的尸理掉。
白心跳如鼓,雙手都在發抖,虛弱無力的這會兒竟然還要理肖通的尸,這讓極為憤怒,恨不得把罪魁禍首千刀萬剮。
究竟是誰!
居然在背后!
白深呼吸一口氣,努力抑住心的怒氣,看著肖通的尸,又了自己的脖子,心念一,就想到了辦法。
白快速出門來到了駱溪的門前,哭得梨花帶雨,拍著門就救命。
接著,又敲響了其他人的房間。
最后打開手機手電筒,站在長廊上等著其他人。
很快,所有人就都被弄醒了,大家聚在長廊上,睡眼惺忪的不解的看著白:“,你這是怎麼了?你這大半夜的我們起來干嘛啊?”
白抬頭,出自己的脖頸,上面是烏黑的手印,一眼去目驚心:“我…我又遇見危險了。”
白咳嗽兩聲:“剛剛白天消失的肖通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要掐死我,我差點兒就死了,如果不是我有一張符的話。”
“我知道,這一定是這里的鬼怪對我的報復,它們要報復我破壞了它們的好事,我該怎麼辦?它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白不相信這里的任何人,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來幫助、保護,這樣,那個躲在暗的老鼠才不敢對下手。
一聽這麼說,大家頓時就張起來,而后就開始七八舌的給白出主意,駱溪更是自告勇讓白住進他的房間,讓楚翼去白的房間睡,楚翼也沒有什麼意見,這一次白確實幫了他們良多,如果遇見危險也確實是不能不管的。
楚翼沒有意見,但白的本目的本不是這個,第一是不想理肖通的尸,但最重要的還是想要揪出破壞靈符的兇手,于是就著燈便仔細觀察每一個人的神,可惜一個手電筒的實在太暗了,本就看不清他們的表。
沒辦法,只能就此作罷。
白便對著駱溪搖頭:“算了,我還是一個人住吧,雖然這樣很可怕,但是我相信,那個鬼怪被符傷到,短時間應該不會來了。”
“可是…”
駱溪還想說什麼,卻被白打斷:“那麼就拜托你了,現在肖通的尸還在我的房間,麻煩你去把他拖出來一下,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駱溪見白蒼白的臉上滿是疲憊,也不忍多說什麼,只能沉沉的嘆了口氣:“那好吧。”
這下,肖通的尸就過了明面了,不用再想辦法藏尸、更不用怕幕后之人用此事來攻擊。
其他人也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去睡。
神力的損耗,讓白在駱溪幫忙理好尸以后,差點兒沾床就睡著了,但尤記得符篆被破壞,于是又撐著眼皮子把符篆補好了以后,才沉沉的睡過去。
游戲的第六天。
白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
“深淵消失了!”
“深淵居然消失了!”
“啊啊啊啊,這是不是代表咱們沒有危險了。”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得到那五百萬咯!”
“這真是太不容易了!”
費力的睜開眼睛,疲憊的聽著他們的議論聲,好半天才清醒過來,有些詫異的瞪圓了眼眸,
深淵!
居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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