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苦笑一聲,道:“現在人也殺了,既然不可挽回,那就不要去想了,徒增煩惱,還來的遲早都會來,來了我葉晨不怕。”
“你可真是坐得住啊。”君莫問輕嘆了一聲道。
葉晨笑道:“不然怎麼辦?難道要我去跪在他們面前求饒不?”
“若是他們來了,一切後果我戰魂來承擔。”戰魂站出來,目嚴肅道。
葉晨如此帶他,爲了他不惜得罪了風家,這種義,他戰魂銘記於心,自當捨報答。
葉晨笑道:“我們是兄弟,自然是有福同,有難同當,豈能讓一人承擔,我葉晨又豈是那種人?”
此刻,風家已經怒火滔天,風無人竟然在皇城自己的地盤被人殺了,這是對風家巨大的挑釁。
“葉晨!又是葉晨!”此刻,一名紫袍青年站在風家大廳之中咬牙切齒道。
風家二爺風枉天暴怒,“葉晨先殺我兒,現在又殺無人,簡直罪該萬死,不殺他,我風枉天誓不爲人!”
“枉天,你去,殺了葉晨!”風家家主風枉生眼中殺機涌,無比的可怕。
“我一定爲無劍與無人報仇!我要將那小子千刀萬剮!”風枉天怒氣衝衝的就離開了風家。
此刻,皇宮。
一間大殿之中。
“五弟,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大殿中,一名穿繡著真龍的白青年淡淡道。
白青年,目深邃,眉宇間有著一威嚴,渾著一真龍之氣,有著王者的風範。
“皇兄,今日我來是有一事要皇兄幫忙。”大殿中,另一名青年說道。
“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點。”白青年淡淡笑道:“你一向癡迷於劍,其他事都不聞不問,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我知道皇兄有意與太子爭奪儲位。”青年嚴肅道:“眼下,我推薦一個人給皇兄,他可助皇兄一臂之力。”
白青年聽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盯著青年道:“那個人是誰?”
青年道:“一個名不見經傳卻潛力無限的人,不過,現在他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皇兄去解決。”
白青年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青年,道:“他是朋友?你都解決不了的事,看來不是小麻煩。”
“他殺了風無劍,殺了風無人。”青年道。
白青年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道:“真是好大的膽子,風家的人都敢殺!”
“天狼王與風家都是太子的人,皇兄,這是你的一個機會,救了他,他欠你人,他的格我很清楚,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青年道。
白青年略微沉思片刻,角微微揚起,道:“五弟,這一個人爲兄記住了。”
“多謝皇兄。”青年淡淡一笑。
“他什麼?”白青年最後問道。
“葉晨!”
天瓊樓。
天瓊樓六樓,葉晨與戰魂坐在六樓喝了起來,葉晨一壺一壺的酒往裡灌,戰魂想學葉晨,卻也學不來,實在是沒法這麼喝酒。
“這個君莫問,說好了來喝酒,結果跑沒影了。”葉晨喝了一壺酒之後沒好脾氣道。
“誰說我跑了?”這時候,樓梯口傳來了一道笑聲,君莫問笑著走了上來。
葉晨道:“來晚了,自罰一壺!”
君莫問道:“我可沒有你這麼變態,我自罰一杯吧。”
君莫問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豪氣道:“爽快!”
“葉兄!”這時候,柳魔出現在了第六樓,神有些凝重。
葉晨看到了柳魔,笑道:“柳兄一起喝兩杯?”
柳魔苦笑著道:“葉晨真是好心,還能夠在這裡喝酒,風家的人都要找上來了,葉晨就一點兒都不擔心?”
葉晨笑著道:“這不是來柳兄這裡避難來了嗎?”
“我們家可不是你的避難所,你可真是膽子大,竟然之前就殺了風無劍,現在又殺了風無人,你現在是無路可逃了。”柳安如也來到了第六樓冷冷道。
“葉晨!給我滾出來死!”天瓊樓外,一道怒吼聲傳來,整個天瓊樓都能夠聽到。
“風家的人來的還真是快!”葉晨喝了一口酒笑著道。
柳安如看到葉晨竟然還如此淡定,淡定不了了,道:“你現在還笑得出來,風家在皇城的勢力比我們柳家大多了,我們柳家就是想保你,都保不了。”
柳魔看柳安如竟然這樣的激,有些意外,隨後想到了什麼,但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時候。
柳魔道:“葉兄,我們柳家也只能給你爭取一點時間,風家後是皇室貴胄,我們柳家實在是沒有辦法。”
柳魔這麼說,葉晨已經很激了。
“這是我自己惹得禍,我自己一人承擔。”葉晨笑了笑,便是起朝著一樓而去。
“葉兄……”柳魔無奈。
柳安如道:“你下去就是送死。”
“那也要下去,不能給你們添麻煩。”葉晨一笑,道:“不知道還能不能喝一口雲中歌!”
柳安如心中,手一揮,一壺雲中歌出現,葉晨一口喝盡,閉上了眼睛,細細會那一種壯志豪。
“男兒,不論生死,定當轟轟烈烈!”葉晨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一道鋒芒,決然的朝著一樓而去。
戰魂與君莫問跟隨在他的後,兄弟三人不離不棄!
天瓊樓之外,風枉天、紫袍青年趙浪以及風家一些強者氣勢洶洶的將天瓊樓團團包圍了起來。
大街上,許多人都在圍觀,葉晨殺了風無人的消息已經傳得滿城風雲。
“葉晨一向目空一切,現在終於是惹上大麻煩了,這一次看他怎麼逃!”人羣中,有幾大宗門的弟子,皆是冷笑。
“我們火雲宗不能夠殺了他雖然有些憾,但是能夠看著他被斬殺,也很痛快。”
“葉晨!滾出來!柳家,把葉晨給我出來,不然我踏平天瓊樓!”風枉天咆哮道。
“我葉晨在此,是哪條狗在!”葉晨走出來,渾著一不卑不的氣勢,盯著風枉天大罵了一聲。
所有人都愣住了,葉晨真是好大的膽子,在這時候竟然還敢如此辱罵風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