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容越恍然以為是聽到了自己的心聲!
自己運氣還不錯,遇到了好人吶!
“姐,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他說道。
這一聲姐喊的花惜神更為復雜,“請問你多大?”
“20了。”他回答道。
“20?沒有上學?”
“大三,現在不是寒假嗎,算是兼職。”
“哦。”花惜不咸不淡哦了一聲。
他試探著說道:“姐,您這邊要是重新需要定的話,直接和我聯系,我不收中間的配送費了。現在我這邊還有單要跑,你看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
許風煜小聲問:“我們還要不要再訂一個新的蛋糕?”
花惜手搭在許風煜的肩膀上,垂目看向許風煜,“當然要重新訂了。”
抬頭對著容越說道:“麻煩你再訂個一模一樣的蛋糕,幫我們送過來,錢來了之后我再給你。”
容越心里是想說不的,萬一他定了,來到之后不給錢了,那蛋糕怎麼辦?當他對上那孩子亮欣喜的眼神心底的猶豫瞬間又沒了。算了,看這位士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也就當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破例答應。就算到時候真的賴賬,他就當買個教訓,蛋糕自己吃。
“需要的時間可能會長一些。”
“沒關系,只要下午五點之前送到就可以。”
……
等人走了以后,許風煜就飛速跑回房和許風鈴說他們的蛋糕摔在地上不能要了,許風鈴當時就難過的紅了眼眶,去年的生日他們就沒有生日蛋糕,想想今年依舊是吃不上生日蛋糕,心里就十分難。
許風煜一看要哭了,趕問:“怎麼了??”
“我想要生日蛋糕。”好似蚊子嗡嗡似的說了這麼一句。
“哦,放心吧,咱媽就給我們重新定了一個。”
雖然說花惜不讓他們喊媽媽,但是這兩個孩子已經喊習慣了,就算是當著花惜的面喊姐姐,私下依舊是喊媽媽的。
“重新訂了一個?”瞬間就瞪圓了眼睛,“真的嗎?”
“當然,我親耳聽到的。”
他們這邊討論蛋糕還有沒有,花惜在這費心費力地拖著地,還沒忘了和017談話。
花惜:你說我這要是和他在一起,會不會被說老牛吃草?
017:……
他沉默一瞬才道:你們年紀相差又不多,頂多算個姐弟,老牛吃草還稱不上吧。
花惜嘖了一聲: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如果把別調換,是男生,容越是生,一個男的結過婚還帶了倆娃和一個大學生,影響……好像不好的。
一不小心還會傳出一些流言蜚語,影響他的生活。
反正也是最后一個任務了,想,要不這個世界就這麼算了,還是別禍害人家了。
蛋糕是在16:35分送到的,花惜這次讓他把蛋糕放在了客廳茶幾上,隨后沒有任何猶豫的把錢轉給了他。
不想多接,但是有些事有些人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樣,無論你怎麼躲避,總會遇到。
正月十五那天,花惜買了兩盞燈帶著兩個孩子出去玩,沒想到在一個廣場上又遇到了容越。
他穿著一件黑棉服,脖子里還圍著一條黑圍巾只出了半張臉,此時正拉著一個人的服不放,被他拉著的那男人看起來年紀有六十左右,頭發都白了大半,一副敦厚老實的模樣。
花惜本來是追著許風煜看個熱鬧,在看到是他后,忙問周圍的人發生了什麼。那位被詢問的老太太,開始給講事發生的經過。
“那個小伙子說自己的錢丟了,是被那個人的,那個人說自己本就沒有他的錢,所以兩人就一直在磨。”
花惜:“為什麼不報警?”
“說是丟了兩百塊錢,兩百塊錢也不值得讓警察跑一趟吧。”旁邊有人不屑道。
“真是搞不懂,不就是兩百塊錢,又不是兩千,兩萬,兩個人在這鬧的有十分鐘了,也真是無聊。”有個十六七的孩子跟著嘀一句。
花惜心里吐槽一句,覺得無聊還看的這麼起勁,下一秒就聽到那位孩子說:“要不是為了看這張臉,真的是一個眼神都不想給。”
說著那個孩子拿出手機咔咔拍了幾張照,還嘆了一句,“怎麼拍出來沒有本人好看?!”
花惜:“……”
所以,不是看熱鬧的?而是看帥哥的?
那位被指控小的人,在大喊冤枉,“你們給我評評理啊,我這一把年紀了,眼睛都花了,也不可能說手腳這麼靈敏,我怎麼可能冒著風險去這小伙子的兩百塊錢!說句不好聽的,兩百塊錢能干什麼,就一頓飯錢,我犯得著去嗎?你這小伙子錢丟了也就丟了,干嘛非要賴在別人頭上?總不能說是我長得像小?”
周圍覺得這位大爺說得也對,他都一把年紀了,眼睛耳朵手腳都不好使了,不可能說專門去兩百塊錢吧。但是看這位小伙子一臉認真的模樣,人長的還這麼帥,看起來斯文秀氣的,總不能為了兩百塊錢誣陷人。
所有人更相信兩人之間是有什麼誤會。
他的錢掉地上了被他撿了?
聽著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容越神冷了下來。他們都什麼意思?兩百塊錢不是錢了?一千兩千才算?兩百就不是了?他錢被了,抓小還有錯了?
兩百塊錢又怎麼了,他幾天的飯錢呢!
“就是你撞了我我兜里的錢才沒了,什麼都能賴在你頭上?你要是沒,我怎麼可能會說是你的!”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自己不會搞錯的!
那大爺一聽他的話,更起勁了,怒道:“你這小伙子太不講理了,我怎麼撞你了?我一直都是正常走路的,你編謊話也要編的像一點,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就算是我不小心了你一下,那照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了你一下就是小?那今天這麼熱鬧,有的街市都是人人小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