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連他的一句話都不如嗎?”
“連他的一句話都不如?呵呵,在你問這句話之前,不如你先和我說說你是什麼意思?”花惜輕嗤,“是打算從他上下手,然后讓他誤會?和我分手?”
厲城頓時啞然,頓了頓才支支吾吾道:“我……”
“不用你了我了,厲城,我和你說得已經夠明白了,我們之間我不想一定要論出個對錯。就是這麼一回事,合就談,不合就分,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讓大家都痛苦。我也以為你已經明白了,不過看樣子,你依舊是心里只有自己。”
他心中覺得委屈,“粥粥,你知道要放下一段有多難嗎?”
有些不耐煩道:“厲城,我無論說知道還是不知道你覺得有用嗎?你心里已經認定了自己的天地,我曾經對你的是遠遠不如你的千分之一。還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諸在我上,讓我不得不和你同。厲城,你累嗎?”
“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我是由衷的希你能夠好好的,在往后的日子里,能遇到一位適合你,和你共度余生的人。你非要止步不前,讓大家跟著你的腳步走,你停下來了其余人也就不能走。厲城,地球不是圍繞著你一個人轉的。”
花惜繼續道:“你不止是一個人,你還有父母,你代表的是你那個家庭,而我也有父母,我也代表了一個家庭,兩個家庭差點都毀在你手幾還不夠嗎?我已經說了太多遍,一個人之前,先想想有沒有好好的自己吧。如果連自己都不的,又何談能夠別人。”
“你要對你自己的人生負責!你的存在不是為了為別人生命中的過客!我知道我活著的意義,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我也知道我需要舍棄什麼。我對你是過,你為什麼一定要著我把對你的那份變為厭惡呢。”
花惜又問他:“厲城,我想問你一句,你只想兩個人在一起,我周云粥就算是一輩子都不開心都不重要是嗎?”
不!
怎麼會不重要!
只要一想到前世那幾個月活在痛苦當中,他心中就是痛苦難耐,他想要能夠開開心心的活著。
“不是,我希你能夠活得開心!”
更希的歡喜是自己給的。
“你能說出這句話,讓我知道了我那麼多年的沒有白付。比著相看兩厭,我更希多年以后提起來厲城,我會很大方的說我們認識。”
道理說了不,有些話翻來覆去都說了數遍了,自己都不想聽的那種,至于厲城能夠聽進去幾句,花惜也不想多問。
017對于厲城能找上容越的作還是覺得很迷的。一般人來說,就算因為厲城的話,他們兩個人真分手了,那這個姑娘就真的會吃回頭草,而不是心里的排斥更深嗎?
再次看著掛完電話又將厲城拉黑,017道:要不要說一句你的?
花惜了長發:?能有什麼?
017:我都想吐槽厲城的迷行為了。太蠢了。
花惜:我以為你該習慣了。
017:……
最致命的吐槽。
有厲城在前,周媽媽對自家閨的上心了幾分,也會旁敲側擊來了解兩人進展如何。
容越不同于厲城的是,厲城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周云粥上,而容越更多的是關心周媽媽和周爸爸,這種關心并不是說只是在花惜看到的時候。
周媽媽和周爸爸也能覺到,估計多數人對自己親生父母都沒有他對自己上心。
容越和厲城對自己閨好,有不一樣的地方,卻又是不一樣。但是可以看出來的是,自家閨和容越的相更為輕松,有時候兩人完全不需要流,只是一個眼神,就好似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那份默契比和厲城多年的更甚。
有時候周媽媽還自得了,自己生的孩子就是優秀,隨便談個男朋友一個比一個好。
……
容家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文化人,但是又比一般人開明,對孩子終大事也一向是聽從孩子的意見。
本來還想著問一句他什麼時候談朋友,自從知道他有朋友以后,便是一個字也不提了。
兩人一直是男朋友關系相,容越也提過一句有意結婚,只是花惜那段時間要跑幾個城市簽售,也就沒放在心上,容越也就沒有再提。
還是周媽媽在容越三十歲生日的那天,才找了自己閨談話,意思就是說也談了這麼多年了,也穩定了,兩人都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考慮領個證了。
三年又三年,人生能有幾個三年。
花惜一想也是,領了證搬出去過二人世界也好的。
電話里問了容越一句有沒有結婚的念頭,不到一個小時,容越就帶著戶口本到了家樓下,當天結婚證就到手。
當花惜把結婚證放在周媽媽眼前的時候,一口老險些吐出來,說讓兩人考慮結婚,怎麼也沒想到有這麼快啊!
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閨,不能就這麼一聲不響的為別家的啊。
容家二老也不想人家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就這麼委屈到自己家來了,他們把自己兒子數落了一通后,便聯系周家二老商討婚禮事宜。
厲城是婚禮當天聽到的風聲,他算是不請自來,作為伴娘的喬彤彤腦補了一出搶婚大戲,然而呢容越笑著當上賓來迎,厲城也安安分分的見證了這一場婚禮。
喬彤彤都有些同厲城了,親眼看著自己曾經的人嫁給別人,是件很痛苦的事。
敬酒的時候,厲城對容越了一句:“我現在知道自己輸在哪了。”
容越將酒一飲而盡勾了勾搖頭說道:“你又說錯了,不是一場賭注,也不是什麼比賽,又怎麼能分出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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