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晉城沒幾天,餘娜就匆匆來告別,因為模特出接了這部劇的主以來備質疑,反而跟這個角杠上了。
看餘娜鬥誌昂揚的樣子,宋曉一邊查著天氣一邊說道:“這次去法國也匆忙的,你行李都收拾好了?千萬照顧好自己。”
餘娜正在看劇本,聽到宋曉嘮叨就笑瞇瞇地湊過來了,看到宋曉在查黎的天氣後笑著打趣道:“哎喲,現在我們霍太太是越來越有人味兒了,我看了都不舍得走了,別說是霍總了。”
宋曉白了一眼,“還以為你多正經了呢,人設立馬就崩了啊。”
餘娜直接撲在了宋曉懷裏,蹭了蹭的肩,“曉曉,有你真好。”
宋曉了的頭發,眉眼帶笑,“我們都是彼此最親的親人啊。”
這時候餘娜突然翻坐了起來,“不行,我這麽一走誰知道要什麽時候回來,萬一霍總等不及要娶你的話我不就趕不上當伴娘了?聽說伴娘可以堵門,可以搶紅包!”
宋曉頓時無語,“堵門?搶紅包?”
餘娜咬著算起了日子,“最近不會有什麽黃道吉日吧?”
宋曉滿臉黑線,還是指蘇謙早點把餘娜給收了吧。
沒一會兒門鈴響了,沒想到竟然是霍景洺和蘇謙一前一後進了門。
這時候餘娜正抱著宋曉算日子呢,“我覺得下個月初八這個好日子特別好,你給你家霍總吹吹枕邊風,婚宴趕辦了吧!”
“枕邊風?”霍景洺的聲音驚得餘娜差點滾下沙發,回頭就看到霍景洺緩步走過來。
餘娜笑嗬嗬地跳下了沙發,“風……我們在談黎的天氣呢。”
宋曉極其無語地看了眼自圓其說的餘娜,然後瞄了眼就看到霍景洺後的蘇謙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霍景洺。
霍景洺直接走到沙發前旁若無人地幫宋曉穿好了拖鞋,“還疼麽?”
宋曉臉都紅了,低聲道:“還有人在呢。”
霍景洺微微擰了下眉頭然後直接打橫抱起了宋曉,他扭頭看向餘娜,“人我先借一下。”
餘娜笑著讓開了路,“霍總盡管借,不不不,不用還!誰讓霍總現在是我頂頭上司的上司呢。”
旁邊的蘇謙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收購明盛的時候他為了搞定那個難纏的老人費了多心思,結果最後出風頭的人變了霍景洺?!
霍景洺掃了眼蘇謙,一臉都是“繼續努力”的笑意。
宋曉拽了拽霍景洺的領,“餘娜還不知道明盛是蘇謙談下來的?”
當初明盛的一姐看餘娜不順眼還三番兩次地找茬,蘇謙這才用GR的名義收購了明盛。
霍景洺低聲笑道:“有句老話說得好,死要麵子活罪。”
宋曉會意一笑,也對,蘇謙這個人傲起來也傲的,不輸於餘娜,這兩個人對起來還真是……一言難盡。
霍景洺還沒帶著宋曉上樓梯就聽到客廳裏吵吵嚷嚷地吵起來了。
餘娜看到蘇謙就想到前陣子聽到的那些花邊新聞,扁了扁諷笑道:“你一個臨時總裁還跑人家家裏來了,什麽居心?”
看到餘娜又懟上他了,蘇謙又氣又無奈,幹脆一屁坐在了沙發上,“那你不是也在這兒麽?怎麽我就不能來?”
“我是來和曉曉告別的!我這是正經事!”餘娜一說到正經事更要炸了。
蘇謙也喊道:“我也是正經事,我也是來告別的,怎麽著?”
“你告什麽別?你份證都被你爸沒收了,你現在連房都開不了你還想去哪兒?!”餘娜扭頭不看他。
蘇謙哼了一聲,“我是因公出差,合合理。”
說完他白了眼餘娜,“你關心我開不開得了房幹嘛?又不和你去!”
餘娜氣得拿起一個抱枕就砸,“我管你和誰去呢!還說什麽有潔癖,你騙鬼呢!”
蘇謙一頭霧水,“發脾氣就發脾氣,你這說的什麽意思?”
餘娜扭頭就走,“不知道!”
聽到一前一後兩串急促的腳步聲,宋曉拽了下要進臥室門的霍景洺,擔心地問道:“他們這樣吵下去不會有問題吧?”
霍景洺才不管這些,蘇謙要是連餘娜都搞不定還想著什麽自立門戶?
他直接進了臥室門,聲音也微微低沉下來,“先不管這些。”
宋曉還沒意識到男人的異常之,說道:“可是他們要是真賭氣了,萬一不去法國了……”
霍景洺趁晃神之際一把將放倒在床上,“我有個主意你要不要聽?”
宋曉以為霍景洺是要檢查的傷口也沒掙紮就鬆開了雙手,霍景洺的手掌緩緩落在了的背上。
“我們結婚吧。”
“啊?”宋曉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霍景洺堵住了。
綿長的吻從掰一點一點加深,隨後不由分說地侵。
宋曉微微的都是對他忍耐力的極大考驗,霍景洺的吻到了耳後,又繼續向下。
“不是要給我吹枕邊風麽?”
霍景洺暗啞的嗓音有些低沉,灼熱的氣息不住地噴灑在宋曉的脖頸。
宋曉大腦都像是瞬間缺氧了,枕邊風?該怎麽吹?
“我不會……”
霍景洺握住了局促的手掌,然後帶著那隻手緩緩朝下遊離,最後直到那隻手掌到了金屬扣。
是皮帶!
宋曉的臉猛地紅了,求饒地說道:“醫生說要注意……”
霍景洺再次吻上了的,齒之間的後他啞聲笑道:“我問過了,已經可以了,我會小心些,然後再小心些……”
這樣低喃的聲音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可耳邊這樣炙熱的氣息以及手掌到了灼熱都讓宋曉無法正常思考了。
哢噠一聲,皮帶的金屬扣開了。
宋曉的手掌被徑直帶了進去,到那種燙人的溫度時心都像是要跳出來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可還是被他得完全於被的狀態。
服被開的瞬間宋曉咬著牙認了,今天是逃不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曉是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迷蒙的雙眼帶著霧氣,一眼過去就讓霍景洺差點再次把持不住。
霍景洺將宋曉撈進了懷裏,“小妖……”
宋曉哭無淚,“我的鍋?”
霍景洺在額頭印下一吻,“你的存在就是對我來說最大的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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